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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周周呢?”“周周喝了奶睡著了,燒退了你別擔心?!?/br>沈眠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我想去看看他。”“那你有專人看守,你去了又沒什么作用,要是把他吵醒了,又能鬧一晚上了,明天吧,明天一樣的?!?/br>他這么一提醒,沈眠想了想倒也是:“好吧。”楚遲硯還想說什么,低頭瞥見沈眠竟然沒穿鞋。立刻就把人抱起:“雖然現(xiàn)在天氣熱起來了,但夜里還是涼的,如果你要是因為沒有穿鞋染了風寒……”沈眠搶先答:“你就怎么樣?”楚遲硯把他放上床,手里握著沈眠的腳,沒什么表情道:“我會不高興,我不高興,就會cao-你?!?/br>沈眠被哽了一下:“難道你高興就不會了?”“當然不是。”楚遲硯:“高興的時候也會cao-你,不過高不高興,直接決定你能不能爽?!?/br>他不管什么時候都能開黃腔,沈眠現(xiàn)在屁股還是有點不舒服,一想到昨天晚上……不管狗逼這技術進步了多少,但做一晚上就是不對的!臉慢慢就紅了。是氣的,也是羞的。楚遲硯不知道小皇帝腦補了什么,臉越來越紅,他上手摸了摸,忍不住笑道:“這是喝醉了?還是抹胭脂了?”沈眠打掉他的手,氣鼓鼓的:“你個lsp!”“嗯?”楚遲硯好整以暇:“陛下想哪兒去了,說出來我聽聽?話說你昨晚不僅讓我慢一點,也讓我快一點來著……”沈眠快炸了,立刻彈起來坐在楚遲硯身上,然后用手捂住他的嘴:“閉嘴!不準說!”“怎么不準說了?”楚遲硯把他的手拿開,故意逗他:“不僅說了這個,你還叫我夫君,夫君夫君,叫得又軟又甜,本來我都不想來的,都被你給叫石更了,說到底還是怪你?!?/br>沈眠徹底絕望了,和楚遲硯是講不通道理的。他直接拿起一旁的枕頭,氣勢洶洶:“楚遲硯,我跟你拼了!”他說打就打,但下手的時候還是放輕了力道。楚遲硯那都沒躲,挨了一下,當場就痛呼了一聲。“嘶——陛下……”他緊皺眉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沈眠持著懷疑態(tài)度卻還是上前查看:“我、我很輕的,都沒有用全力……很疼嗎?”楚遲硯把臉埋在了沈眠的胸口:“嗯?!?/br>沈眠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打了:“那我還是給你叫太醫(yī)來看看?!?/br>他想轉身下床,楚遲硯卻把他拉住了,笑得有幾分沉悶:“上了這么多次當,怎么還是這么天真啊寶貝?!?/br>沈眠一愣:“楚遲硯!”“在。”沈眠氣得胸口都在上下起伏,他氣死了,又重新拿起武器枕頭:“現(xiàn)在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再相信了?。。 ?/br>“痛!”楚遲硯又結實的挨了一下:“真的痛!”沈眠追著他打:“哼,痛死你算了!”暗夜星空,明月高懸。房里的打鬧歡笑終是打破寧靜,打破重重深規(guī),打破隔閡,跨越兩世,不過就是為了等此刻而已。一切來得剛好,并不算太遲。追打最后由一方先行認輸而結束,楚遲硯自己惹得禍就要自己去解決,抱著人哄了又哄,伏低做小,總算是哄好了。他喜歡每天都哄沈眠。小皇帝該是生氣活潑,明朗可愛,不是像自己一樣死氣沉沉,他會為了沈眠改變,至少和沈眠在一起的時候會是這樣。他選擇去迎合,只要小皇帝開心。-三年后。楚云昭的封地在邊境,很偏遠的地方。楚遲硯原本是打算給他挑一個土地肥沃、富庶的好地方給他的,但他不要,就要邊境那邊。沈眠倒也能想明白,陸準鎮(zhèn)守邊境,并不時?;爻?,他總要去追隨的。楚遲硯自然也清楚,弟大不中留,他也沒想過阻止,由著他去了。不過雖是如此,楚遲硯給他的東西一樣不少,不管是兵權還是錢財,楚遲硯都已經(jīng)做到最好了。楚云昭也過了十八,卻仍像個沒長大的,回來時和三歲的周周也能玩成一片,反倒是有時候周周愛和沈眠吐槽:“小皇叔實在是太幼稚了,他竟然還給我放風箏,那種無聊的東西,每次陪他玩,我都好累,所以今晚要和爹爹一起睡才行,不然我會睡不好?!?/br>沈眠覺得周周的性格有些少年老成,越老越有點像楚遲硯靠攏了。危。他不知道楚云昭和陸準進行到哪一步了,當事人回來也不說,他和楚遲硯也不好去問陸準。楚遲硯這兩年并未再去開疆辟土,而是突然間慢了下來,不主張打仗,能談和的就談和,活得就像是在養(yǎng)老了一樣。但就算是這樣,他的威信依舊在那里,附屬國還是得乖乖進貢。沈眠過得也非常開心,雖然這里并沒有現(xiàn)代那樣各種各樣的電子設備,但只要和楚遲硯還有周周在一起,他就特別滿足。周周剛從楚予聞那兒回來。楚遲硯為了怕他玩兒的太過,每次都是一回來就要考他,文武都要考。文考兵法,武就是扎馬步。大熱的天,太陽毒辣,楚遲硯擔心把沈眠曬傷,都不要他出去,但他心疼兒子,還是準備去看看。汗水從瓷白的臉上滑落,楚淵行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臉頰兩側曬紅了。盡管再受不了,他也不想在父皇面前露出一點軟弱姿態(tài)。父皇不喜歡弱的。但父皇喜歡爹爹。他的相貌精致,多像楚遲硯,細細看也有點沈眠的影子。楚遲硯倒是無所謂,就是太陽太大了,他還是有些擔心會曬著這崽子。不過楚予聞和謝思年每次帶崽子出去都慣得很,沈眠也喜歡慣,楚遲硯不想讓孩子養(yǎng)成這樣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性子,這個惡人就只有自己來當了。“蹲下去點,沒吃飯么?”楚遲硯冷著臉:“別以為你師父帶你出去玩幾天你就連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要享受也不該是這個時候?!?/br>楚淵行抿著嘴,有些倔強,聲音還奶聲奶氣的:“我沒有,我不喜歡享受?!?/br>“哦?”楚遲硯蹲下去:“你不喜歡享受那你喜歡什么,每次你師父和干爹來找你我看你倒是挺開心的,跑的比誰都歡,還是我誤會你了不成?”“兒臣不敢?!背Y行:“干爹和師父喜歡兒臣,兒臣自然也不能讓他們失望,再說了,兒臣是喜歡爹爹的?!?/br>楚遲硯:“……”小小年紀,竟然也會收買人心了。“蹲好。”時間久了,楚淵行地體力慢慢也有些跟不上,楚遲硯還要搗亂,有時候用腳尖或者手故意去推他,看他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