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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遲硯答應(yīng)讓謝思年和江浮進(jìn)宮,想著來來回回難免麻煩,干脆就讓他們在太子滿月酒那天來。再過兩天就是周周的滿月宴,到時候沈眠的封后大典也會在一塊兒,楚遲硯會帶著沈眠和孩子祭祖,雖然他不看重這個,但畢竟是規(guī)矩。沈眠每天陪著周周倒也不覺得煩悶,有時候那孩子也哭,并不好哄,不過只要有楚遲硯或者沈眠在,他竟能神奇的閉上嘴巴。果然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識人觀色了。前途不可限量。這天周周睡著了,沈眠去了御書房待著。其實他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了,除去和寶寶待在一塊兒,他還是很愿意和楚遲硯待在一起的。書房里沒什么他能干的事情,有時候就幫楚遲硯磨墨,端茶倒水,按摩揉肩,非常周到。由于吳州被楚遲硯警告多次,所以他選擇去外面守著。沈眠剛看完了一本話本,無聊又在楚遲硯身后的書架上找了一本來看。“嗯?”他翻著翻著就翻到一本和其他書的樣子不一樣的,翻了幾頁,他的臉越來越紅,發(fā)現(xiàn)……這特么竟然是一本小皇漫??!楚遲硯也會看這個嗎?他是有多么饑渴難耐了?!由于他發(fā)出了倒吸氣的聲音太明顯,楚遲硯想不注意都難:“怎么了?”沈眠像做了壞事被抓包,一下子就把手背到后面:“沒什么!”楚遲硯微一挑眉:“拿出來?!?/br>沈眠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猶豫,隨后他轉(zhuǎn)念一想,是楚遲硯在背著他看小皇漫,他猶豫什么?該羞愧該無地自容的是楚遲硯好嗎?他一下有了底氣。猛地把手拿出來:“你,解釋解釋,你怎么會、會看這個?”楚遲硯伸手接過,隨意的翻了兩下:“你看過了?”“沒有!”楚遲硯笑了笑,朝他招手:“過來。”沈眠毫無防備,剛走兩步就被他拉到懷里:“這書是王太醫(yī)給我的,他以前幫你看身體,覺得我太不憐香惜玉,讓我多看看,有利于閨房秘事的和諧?!?/br>沈眠完全沒想到,王太醫(yī)看起來這么慈眉善目的,思想竟然這么開放,這上面畫的還是兩個男的。楚遲硯又道:“不得不說,還挺有用,就是沒來得及在你身上試一試,正好你今天都翻到了……”沈眠一聽嚇壞了:“你……”楚遲硯咬著他的耳朵:“陛下是不是也覺得很可惜?”我可惜你妹!“不,一點都不可惜?!?/br>楚遲硯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當(dāng)著沈眠的面,奏折也不看了,就這么翻開小皇漫看了起來。若是轉(zhuǎn)頭,沈眠總感覺自己像個小處男,矮了楚遲硯一頭,不行,絕度不能認(rèn)輸!他也跟著看!可看著看著就不行了。不知道這是哪位能人之作,畫面畫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誰上誰下一清二楚,私。密部位啥的,連上面的細(xì)節(jié)都畫出來了,人物表情、某些不明液體,看過的人都不得不說一句:絕!這就是放在網(wǎng)站上,那也是大火的存在。可這是在古代啊,古代的風(fēng)格就這么大膽了嗎?慢慢的,沈眠的臉和脖子都紅透了,身上也有些發(fā)熱,雙手緊緊的攥住衣袍,好像很緊張。楚遲硯有些想笑,小皇帝未免也太過純情了一些。“我不看了……”沈眠推開他的手,欲蓋彌彰:“一點都不好看,你怎么能在御書房看這種東西呢,這就是荒廢朝政啊?!?/br>楚遲硯疑惑:“不好看?”他又把手拿了回來,翻了一頁特別經(jīng)典的:“你看這個體位,你不會很累,我也能進(jìn)的更深,這人畫的倒也還行,看起來就跟真的一樣,陛下覺得不好看?”“嗯!”沈眠抿了抿唇:“這種……這種yin。穢之物……就該燒了!”楚遲硯偏不,還逗他:“我覺得不錯,至少讓我受益匪淺?!?/br>他把書放到一邊,雙手掐著沈眠的腰,道:“試試?”沈眠瞪大眼睛:“你瘋了?”他的身體早就好了,周周的滿月是按照四十天算的,而他一直以來都是大補,沈眠補的甚至有些流鼻血了。不過這并不代表他會答應(yīng)楚遲硯白日宣yin!“沒有,”楚遲硯道:“只是你一直說我活兒爛,對那事一直害怕,我總要證明自己不是?往后還有這么長時間,你總不能讓我當(dāng)和尚吧,嗯?”“那也不急啊……”沈眠最擔(dān)心的就是外面有人:“御書房里多不好啊,這是辦公的地方,而且外面還有人。”“怕什么?”楚遲硯道:“他們就算聽到也不敢亂說,不然全都要被割舌頭的?!?/br>其實楚遲硯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了很多了,沈眠來過幾次,看見也發(fā)了很多次火,但再也沒說隨便就是砍人了。那話不過是讓他安心。“就不行?!鄙蛎邉觼韯尤ィ骸拔也幌雭??!?/br>楚遲硯被他蹭的這幾下蹭出感覺來了:“別動?!?/br>沈眠:“……”他紅著臉瞪楚遲硯,看得楚遲硯心里直癢癢:“可不能怪我,這明明就是你的錯。”沈眠氣呼呼地,也不想再說什么了,楚遲硯來了反應(yīng)就不好消下去,但又不敢直說,只能岔開話題:“你知道那本書是誰畫的嗎?”“不知道!”楚遲硯:“是江浮?!?/br>沈眠:“?。?!”楚遲硯:“他有另一個行走江湖的名字,叫江算子,我也是偶然看到的。”沈眠覺得自己不能再直視江浮了,實在是有點辣眼睛。“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樣的愛好?!?/br>感嘆。楚遲硯:“所以我不想讓他跟你待在一起?!?/br>沈眠:“我和他又不會怎么樣?我是那種人嗎?你想太多了?!?/br>江浮雖然不丑,但一點也不攻啊。楚遲硯:“我只是擔(dān)心他對你有什么想法,畢竟陛下人見人愛,我很是煩惱?!?/br>咳咳,人見人愛的陛下表示聽了很開心。“哼,你知道有我是多么大的榮幸了吧?!?/br>“嗯?!背t硯親了親他的眼睛:“我一直都知道?!?/br>話題總算岔開,沈眠又想起另一件事兒。“對了,你有沒有寫信告訴昭昭和陸準(zhǔn)周周出生了???”“沒有,不過等兩日后昭告天下,他們就知道了。”沈眠不滿:“這樣不就顯得一點誠意都沒有了嗎?”他坐了起來:“我要親自寫信告訴他們。”楚遲硯按住他的手:“你要給陸準(zhǔn)寫信?”沈眠對這個小氣鬼真是無語了:“我給昭昭寫信總可以了吧?!?/br>楚遲硯不情不愿的把手放開,隨他去了。沈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