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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王給他找的那一堆姑娘,道:“這……可能是后遺癥?”“后遺癥?”“嗯。”謝思年:“咳,畢竟那病少見,后果也未可知。他喝了你的血,被你傳染了一些傻氣也說不定。”“謝思年!”沈眠生氣了:“我在跟你說正事!”“我也在跟你說正事,”謝思年看了楚遲硯一眼:“他不就認(rèn)你嘛,正好讓他都聽你的,這人腦子有病,非要作死,我也攔不住啊?!?/br>“可我看他不像個傻的?!?/br>謝思年:“傻子哪能讓人看出來他是傻子呢?!?/br>沈眠遲疑的看了看楚遲硯,這人正緊緊的抱著他的手臂,大有怕被遺棄的架勢。沈眠:“……”—謝思年走后,楚遲硯就開始告狀:“我看他不像好人,說不定我這次就是他準(zhǔn)備毒殺我?!?/br>沈眠:“……”“是我準(zhǔn)備毒殺你?!?/br>楚遲硯愣了,隨即道:“那肯定是我的錯,大錯特錯,都讓你忍無可忍了?!?/br>還在一旁的吳洲:“??”陛下在鬧哪樣?著實有點(diǎn)辣眼睛。沈眠還是不相信楚遲硯失憶了:“你當(dāng)真一點(diǎn)東西都不記得了?”楚遲硯:“嗯,真的?!?/br>沈眠存了一絲疑慮,他并不是完全相信,但也不準(zhǔn)備再糾結(jié),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狗比只要說了一個謊話,以后就會用千千萬萬個謊話不斷去圓,總有露餡的一天。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你永遠(yuǎn)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楚遲硯非要裝傻,沈眠也沒辦法。只是不知道那晚上狗比究竟看到了什么,竟然能氣得吐血。現(xiàn)在問肯定是問不出來的。楚遲硯眼巴巴的看著他,沈眠:“你看什么?”楚遲硯笑道:“你真白,我以前是不是很喜歡親你?”沈眠:“不,你一點(diǎn)都不喜歡親我?!?/br>楚遲硯好像不信:“我覺得你在騙我,我肯定是喜歡的。”“如果真的不喜歡,那一定是我眼睛瞎了。”沈眠:“……”楚遲硯:“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親?”“不行。”“為什么?”楚遲硯摟過他:“你是我的皇后,我肯定是可以的,而且你臉紅了,證明我是可以親的。”沈眠瞪他:“你是不是想趁著變傻了所以耍無賴?!”“我沒有變傻,我只是失憶了?!?/br>沈眠就是不讓。沒一會兒,宮女端來湯藥,是楚遲硯的。沈眠:“先把藥喝了吧。”楚遲硯:“我不喝?!?/br>他一臉嚴(yán)肅:“我覺得他們要害我,這碗里有毒,我不敢喝。”沈眠:“……”“他們怎么會害你,他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喝藥?!”楚遲硯安撫他,摸了摸他的肚子:“皇后別生氣,小心身體。雖然它看起來又黑又苦,讓人沒有一點(diǎn)喝下去的欲,望,但我絕對不是不想喝。”沈眠以前怎么沒覺得楚遲硯失憶以后會這么婆媽的?楚遲硯:“也不是不能喝,我喝了它,你讓我親親好不好?”要不是顧及著這狗比腦子是他弄壞的,沈眠早就不那么慣著他了。“你先喝了再說?!?/br>聞言,楚遲硯立馬端起來,兩口就喝光了。速度快得令人聞風(fēng)喪膽。然后他兩眼放光,盯著沈眠,就像一匹被餓壞的狼。沈眠往后退了退:“你……嗚……”楚遲硯直接上前堵住他的嘴,避免壓著他的肚子,還用一只手幫他撐著腰。沈眠確實嘗到了一點(diǎn)苦的味道,和他平時喝的安胎藥不太一樣。楚遲硯的藥更難喝。楚遲硯時輕時重的吻,半晌才把人放開。吳洲早就頂了個大紅臉出去了。非禮勿視。沈眠臉也有點(diǎn)紅,楚遲硯笑道:“皇后真是又軟又香,我到底是怎么樣才得到的這樣一個寶貝?!?/br>沈眠莫名的有點(diǎn)委屈,這狗比都失憶了,也不記得他,卻還是記得占他便宜。看他眼眶都發(fā)紅,好像隨時要哭,楚遲硯立馬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為和語氣有沒有不對的地方,哪里又讓小皇帝情緒敏感了,確認(rèn)沒有后,才小心翼翼地問道:“怎么了?咬疼你了?”沈眠癟了癟嘴:“我才不是你的皇后,你什么都不記得了,都忘了我是誰卻還要親我,果然就是個老色胚?!?/br>楚遲硯:“……”“你不是我的皇后,是我的祖宗?!?/br>他吻了吻沈眠的眼睫:“也不是只想親你,雖然我忘了你,但我還是記得我愛你的。”“我的皇后,是天底下最好的?!?/br>第73章翻車“說吧,我聽你狡辯?!?/br>自從楚遲硯失憶變傻后,沈眠發(fā)現(xiàn)這人更黏自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不過沈眠依舊沒有完全相信楚遲硯真的失憶和變傻了,這狗比城府可深得很,指不定又在醞釀什么陰謀,他才沒那么天真,除非過個三五六月,如果楚遲硯還是那樣兒,他可能就信了。他還有不到一月就臨盆了,有時候心里還挺緊張的。想著想著,一時百無聊賴,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小皇帝。書里那個和他同名同姓命運(yùn)悲慘的配角。比起小皇帝的郁郁而終,沈眠覺得自己比他幸運(yùn),至少比他開朗。沒一會兒,門外有人來傳:“公子,陛下讓您去御書房一趟?!?/br>沈眠剛想閉上眼假寐一會兒,皺著眉:“什么?”那人態(tài)度極好,就像生怕惹怒了他一樣:“陛下說,他想見您,所以請您去御書房。”這狗比又在作什么妖!沈眠真是氣死了,楚遲硯仗著他變傻了失憶了,一天到晚就在沈眠耳邊念叨什么不愛他不在乎他,都不去陪他之類的,活像一個深閨怨婦,人設(shè)崩出十萬八千里。“他是不是有病啊,”沈眠往后一仰,不想慣著那狗東西了:“告訴他,我不去?!?/br>宮人跪了下來,道:“陛下說,您要是不去,就讓奴才一直在這兒跪著請您,等您答應(yīng)了,奴才再帶您過去?!?/br>沈眠:“……”狗比!而人設(shè)崩塌的楚遲硯現(xiàn)在正滿心歡喜的等著他的小皇帝來,盡管就在剛剛,他才下令砍了幾個人的腦袋。周身都是死氣沉沉的,眉眼間也都是戾氣,但很快,只要沈眠一來,他就會好了。沈眠最終還是坐上了轎攆,氣呼呼的去了御書房。到了門口態(tài)度也不好,更加生氣了,一把將門推開,迎面就撞上楚遲硯。沈眠愣了一下,把自己想說的話都給忘了。楚遲硯正好過去抱他,親了親小皇帝的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