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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找這個人,好像也找不到其他人幫忙了。“嗯,”楚予聞:“就在前兩天,你被他帶回去的時候?!?/br>說到這兒,他又道:“你怎么樣?那天受傷了?”沈眠不想再說起那一天的事情,說一次他傷心一次:“楚遲硯要、要給我灌打胎藥?!?/br>他眼眶都紅了,那件事真的是他的心理陰影。楚予聞什么人,灌打胎藥的原因他用腳都想的出來,沒想到到頭來是他好心辦了壞事。沈眠癟著嘴,他這兩天為了冷臉對楚遲硯,都一直壓抑著自己,就是不想在那狗逼的面前展現(xiàn)出一點的軟弱。但現(xiàn)在不一樣,他就是委屈就是害怕就是想哭。他帶著哭腔:“那狗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他的!”楚予聞心情突然間就不明媚了,想當(dāng)初他知道沈眠懷了別人的種,都是想的對他好點,怎么給他補身體,怎么一到了楚遲硯那兒就變了?他弄不懂楚遲硯,看他也十分在意沈眠,就是不干人事兒。把沈眠摟進(jìn)了懷里:“別哭,不原諒就不原諒。”沈眠也不想哭,但他就是忍不住。遇到這樣的事,情緒沒崩潰都是萬事大吉了。他緩了緩,道:“我不想回去,你幫我找個地方?!?/br>楚予聞幫他擦了擦眼淚,順道感受了一下小皇帝滑溜溜的皮膚,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然后笑道:“怎么這么自信來找我了?”這一下倒把沈眠給問住了。因為他真的找不到還能和楚遲硯抗衡的人了。除了楚予聞。可楚予聞平白無故又為什么會幫他呢?他突然就沒了什么底氣,不怎么確定道:“那你能、能幫我嗎?”他有些緊張,眼睛還紅通通的:“我也找不到別人了?!?/br>“嘖?!背杪劸玖怂幌拢骸皫湍憔蛶湍悖憧奘裁??!闭f著,他還摸了摸沈眠的肚子,半開玩笑道:“我聽別人說,懷孕的人若是經(jīng)???,生出來的寶寶也是個小哭包?!?/br>沈眠不信,又有點信:“才不會!”他小聲道:“我的寶寶才不會是小哭包……”“我的兒子那肯定不是。”楚予聞也只是說說,其實小哭包像沈眠這樣也沒什么不好,他就擔(dān)心生出來像楚遲硯,那狗逼玩意兒。沈眠想反駁,但又不知道從何反駁起,干脆瞪了楚予聞一眼,就不說話了。楚予聞道:“你出來跟楚遲硯說過了嗎?”“當(dāng)然了。”說完這句他覺得有什么不對:“楚遲硯憑什么管我,我要去哪兒不關(guān)他的事,我要是有像他那樣的本事,早把他解決了!”“嗯,他就該?!背杪劥鬄橘澩睦镉蟹N預(yù)感,那狗逼可能就快找過來了:“那楚遲硯什么時候回城?”沈眠搖頭:“我不知道,只不過我是肯定不會跟他回去的?!?/br>“那是?!背杪勑χ^去親他:“你要給我生兒子?!?/br>沈眠:“……”得擦干凈了。楚予聞頂著這樣一張臉再說出這樣色里色氣的話,他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本質(zhì)上說來他和楚遲硯都差不多,不過相比之下,狗逼實在太不是人了。“你暫時住在這里,不過楚遲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等他回了城,我再重新給你找地方?!?/br>沈眠答應(yīng)下來:“好?!?/br>-楚遲硯在處理這幾天積壓下來的折子。不過總是心不在焉。他想著小皇帝,也心煩于沈眠對他的態(tài)度。說來說去還是丟不下沉眠。以前在宮里的時候,他覺得只要將小皇帝留在身邊,供他享樂消遣就可以了,但現(xiàn)在不同。他們之間有了孩子,而他對沈眠的感覺,也不單單只是玩樂而已。他要沈眠也給他同樣的回應(yīng),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可偏偏,現(xiàn)在兩樣都沒抓住。“沈眠到哪兒了?”吳州回稟:“回陛下,暗衛(wèi)來報,公子進(jìn)了極樂樓?!?/br>“極樂樓?”楚遲硯皺眉,語氣冷了下來:“楚予聞的地方?”“是?!?/br>沈眠在極樂樓里特別自在。因為無事可做,想著自己去賭場的時候輸了很多錢,便想著讓楚予聞教教他贏錢的訣竅。“訣竅?”楚予聞笑他天真:“賭場里有什么訣竅,賭,你靠不了運氣,就只有看手藝了?!?/br>“手藝?”楚予聞:“出老千的手藝?!?/br>沈眠:“……”“那不是騙子嗎?你都不管?”“我管什么?”楚予聞道:“你以為那些人不知道,我又不是觀音菩薩,有錢賺不就行了,別人怎樣跟我沒關(guān)系,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多管閑事。”還沒等沈眠說了什么,楚予聞又道:“不過你不是閑事。”“而且你要去玩,輸多少都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錢給你輸。”沈眠:“……”哇哦。果然是大款。沈眠在極樂樓里待了一個下午,楚遲硯都沒有來找他。他松了口氣,看來今晚不用回去了。“是不是在想楚遲硯?”楚予聞問。沈眠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道:“我只是覺得不用回他的那個客棧實在是太好了?!?/br>楚予聞:“你現(xiàn)在知道我的好了?”沈眠:“……”什么跟什么啊。沈眠果然是高興地太早了。他和楚予聞剛吃完晚膳,楚遲硯就來了。楚遲硯這次挺平靜,不是暴怒也不是什么冷笑,就安安靜靜地走進(jìn)來,周圍楚予聞的人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他也不是很在意。只是靜靜地看著沈眠,像是完全當(dāng)旁邊的楚予聞不存在一樣,道:“陛下,跟我回去?!?/br>楚予聞一挑眉,去牽了沈眠的手:“大侄子,你又想來拐你嬸嬸了?”楚遲硯有些不高興,在看到楚予聞牽沈眠的時候,沈眠現(xiàn)在對他的觸碰避如蛇蝎,但對別人就可以。他冷笑:“皇叔說的什么話,裝傻充愣可不像你?!?/br>楚予聞:“可不就是我么,你現(xiàn)在就看我闔家幸福你眼紅是不是?”楚遲硯不想再跟他說話了,視線投向沈眠:“眠眠,過來。”沈眠肯定不,還朝楚予聞身后躲了躲:“不要,我不會回去的,我就要在這里?!?/br>楚遲硯哄他:“你聽話,跟我回去,我不會碰你的?!?/br>沈眠:“為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跟你回去?”楚遲硯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但他并沒有動怒:“你不要鬧,有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說?!?/br>“你聽不懂人話?”楚予聞:“人都說了不走不走,我這里住著,肯定要比你那里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