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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沒必要,痛得可以是沈眠。在被抱住的那一刻,沈眠突然感覺到了狗比的一點點好。真的只有一點點。他去到楚遲硯身邊:“你、你有沒有事啊?”楚遲硯面無表情:“解釋。”沈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什么,就立馬一五一十的說了。“不過我沒有要他給我買,我也不認識那個人?!?/br>“不認識……”楚遲硯也沒說信不信:“我還以為陛下離了我這么一會兒,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找男人了?!?/br>沈眠:“……”他感覺楚遲硯并不信他,也不知道怎么說,但被這么評價,他心里也不好受,有些賭氣道:“你不信算了?!?/br>沒人知道楚遲硯心里的想法。小皇帝剛剛逃跑過,過了好幾個月他才把人找回來,當他發(fā)現(xiàn)沈眠又不見了的時候,恨不得把這里所有的人都殺了!他找人的路上就在想,要是沈眠這次再跑,他不僅會殺了陸準,小皇帝他也不會留。他不會給沈眠第二次機會。可當他把人找到,卻發(fā)現(xiàn)小皇帝身邊圍上了惡心的阿貓阿狗。難道都不知道躲避和拒絕么?他不喜歡有別的人覬覦他的東西。楚遲硯走過去拿起一個小木馬,問:“你喜歡這個?”那個小木馬做的真的很精致,上面畫了很好看的圖案,雖然沈眠不想讓柳開河給他買,楚遲硯還是可以的。他點了點頭。然后就看見小木馬在楚遲硯手中化為了齏粉。“……”有??!沈眠委屈,他知道楚遲硯肯定又怪他!可小木馬有什么錯!他癟著嘴,眼眶慢慢紅了。楚遲硯走了過來,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唇,道:“我跟你說過不要離開我的身邊,你卻讓別的人碰你,要是下次再讓我找不到,你知道后果。”他沒讓沈眠解釋,直接牽著人就走了。回去的路上沈眠一直心驚膽顫,他以為楚遲硯會又會怎么折磨他,結果反倒什么都沒做,只是囑咐他好好休息?一直等了大半夜都還是平靜了,沈眠放了心,雖然覺得狗逼這樣有點反常,但也抵不住困意,睡了過去。-花燈節(jié)的回憶并不美好,第二天他們又啟程了。沈眠坐在馬車里昏昏欲睡,這次可能只需要一天他們就能到達王城。行路到一半時,馬車突然停了。楚遲硯掀開車簾:“下來。”沈眠:“怎么了???”楚遲硯:“下來跟我一起騎馬?!?/br>沈眠挺喜歡騎馬的,而且有楚遲硯在他后面也不用擔心掉下來。他沒多想,跟著楚遲硯去了。上了馬,楚遲硯走在了最前面,而且越走越快,直接把大部隊甩在了后面。路上有些涼風,早已入了秋,沈眠還圍了一件披風。他吹了風神清氣爽,然后突然察覺不對。沈眠按住楚遲硯的手:“你、你做什么?”楚遲硯:“解衣服你覺得能做什么?”沈眠:“……”臥槽???不帶這么玩兒啊?沈眠說話都有些抖:“我要去坐馬車,我不想騎馬了……”“你不是喜歡馬么?”楚遲硯動作不停:“看看是這匹馬厲害,還是小木馬厲害?!?/br>沈眠帶上了些哭腔:“你不能這樣,昨天我有給你解釋過的。”楚遲硯沒說話。沈眠:“楚遲硯,我害怕……”楚遲硯吻了吻他有些冰冷的面頰:“有什么辦法,怕就抱緊我。”……沈眠在一瞬間真的有想死的沖動。他以前怕死是因為怕疼,但今天的疼和死好像也沒區(qū)別了。伴隨一聲馬鳴,一人快馬加鞭趕到王城。大周皇宮。吳州早就奉命在此迎接陛下,不過不見大部隊,只看到楚遲硯一人。還有懷里被抱著的沈眠。小皇帝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他被楚遲硯抱著,外面裹得是楚遲硯的外袍,一張臉紅通通的,好像是在發(fā)燒。吳州:“參見陛下?!?/br>楚遲硯顯然有些急,甚至來不及管他們行不行禮,他緊緊皺眉:“去傳太醫(yī)?!?/br>第36章醒了(一更)太醫(yī)被吳州扯著領子,一路狂奔趕到朝陽宮。來人是太醫(yī)院資深的老太醫(yī),姓王,叫王懷義,已經有了四十多年的從醫(yī)經驗了。王懷義急促的喘著氣,先是理了理儀容,跪下:“參見陛下?!?/br>楚遲硯臉色不好,從床上坐起來:“先看人?!?/br>王懷義起身,他雖然年紀大了,但身子骨倒還硬朗,陛下前些天微服私訪,現(xiàn)下是帶了個美人回來?他上前,然后發(fā)現(xiàn)床上那人有些眼熟。咦,這不是跑掉的那大越小皇帝么?難怪陛下臉色不太好,這小皇帝看起來虛弱的很,難不成是已經經過了一陣酷刑?嘖嘖嘖,瞧著沈眠的年紀跟他孫子差不多大,雖是大越人士,但他也同樣心生憐憫。莫非陛下這是覺得罰了一次還不夠,怕人死了,就叫他來救活了繼續(xù)折磨?唉,果真伴君如伴虎啊。王太醫(yī)一時有些遲疑。“愣著干什么?”楚遲硯不耐煩了:“治不了你這太醫(yī)也不用當了?!?/br>王懷義連忙回過神來:“是、是?!?/br>他開始把脈,然后臉色變了幾遍,這……這看起來不像是受刑啊。楚遲硯有些急,這次他也覺得自己有些莽撞,半路的時候小皇帝哭得尤其厲害,后來暈過去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流血了。除了第一次,其他時候沈眠沒有流過血,小皇帝這么怕痛,想必這次真是痛得狠了。他有點不是滋味。“怎么樣?”王懷義有些不自在,問道:“公子身上……可有傷口?”楚遲硯:“有撕裂傷?!?/br>王懷義了然:“公子這是由于撕裂的傷口感染引發(fā)的高燒,加上他心里有些郁結,身體并不是很好,這才暈了過去?!?/br>“郁結?”沈眠身體差倒有可能,但要說郁結,楚遲硯還有些不信:“怎么會郁結?”“這……就要問公子了?!?/br>楚遲硯沒繼續(xù)問了,看著沈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懷義想了想又道:“這個……為顧及公子的身子,陛下在情。事方面還是要多加節(jié)制。”楚遲硯:“……”還節(jié)制?他不是已經有幾個月沒碰沈眠了么?就做了幾次而已就不行了?“嗯?!?/br>王懷義不敢多說什么,這位的脾氣可是人盡皆知,他說的又是房。事,可能這位有些特殊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