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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像個假人似的,他累的靠在楚遲硯的肩膀上,去tian他的脖頸,帶著點哭腔:“親親……要、親親……”楚遲硯的手動了一下,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輕輕吻了吻沈眠的唇,問道:“我是誰?”沈眠的腦子現(xiàn)在就是一團漿糊。“不知道……我不知道……”楚遲硯冷笑著:“不知道是誰就讓別人草你?陛下是人盡可夫的么?”饒是沈眠糊涂,也聽到了人盡可夫這四個字,他搖頭:“不是……我不是……”楚遲硯將床兩邊的帷放下,將沈眠的手舉過頭頂綁起來。他在小皇帝身上到處點火,一直問沈眠他是誰,沈眠被逗得直哭,卻仍舊是搖頭說不知道。楚遲硯并沒有就這樣放過他,他取來了小皇帝只用過一次的暖玉,準(zhǔn)備用這個作為開胃菜。他低下頭,親了親沈眠的喉結(jié),輕聲道:“不怕,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你一定會知道我是誰的?!?/br>……沈眠做了一個夢。夢里楚遲硯又懲罰他了。就像上次一樣。不同的是,這次的玉很大。他的身體在痛苦的同時卻也能感覺到極致的歡愉,但那滋味并不好受。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淚,只知道楚遲硯先用玉后用手,無所不用其極,將他帶上頂峰又將他狠狠拋下,都來轉(zhuǎn)去就只有一句話。——他是誰。沈眠被他折磨得極近崩潰,直到最后才哭喊著說了楚遲硯的名字。楚遲硯說他乖,所以要讓他吃更大的東西。接下來沈眠真的就只有痛苦了,沒一點快。感可言。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劈開了一樣,但他掙脫不開,直到最后昏死過去。夢醒,他睜眼。全身骨頭就像是被打散了重新組裝,喉嚨里也是火辣辣的疼痛非常,陽光有些刺眼,沈眠都不太敢睜開眼睛。“公子……”他聽到了山秀的哭聲:“您終于醒了,您已經(jīng)昏迷了三天?!?/br>“三……”沈眠說不出話,一說話嗓子就疼得厲害。怎么的,他做夢哭得死去活來,難不成夢里面的還是真的?他決定暫時不說話,山秀給他喂了一些溫水,沈眠好受了不少。只是他身上太疼了,一點都不敢動。特別還是某不好直說的地兒,沈眠都懷疑那里是不是被什么捅過了。而且他對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沒了什么印象。“山秀……咳咳,我是怎么了?”一提及此,山秀眼淚就下來了。她看著沈眠蒼白的臉色,哭著道:“慶帝生辰那天,你中了藥……然后,是、是被岳王殿下給抱回來的,他……”山秀都不用說完,沈眠立即就明白了。哦,他中了春,藥,然后楚遲硯上了他,順便給他解了藥性。沈眠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是震驚居多還是傷心更多。那他么根本就不是夢。全是真的。他真的和楚遲硯……千算萬算,防不勝防。他突然感到非常疲倦,不再說什么:“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br>“公子……”沈眠用力撤出一個笑來,實際上他嘴巴也很痛:“我沒事,我又不是女的,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想休息一下。”山秀沒再說什么,但她能感覺到沈眠心里的悲傷。她沒有說的是,楚遲硯自那天晚上后,不管沈眠高燒成什么樣子,一眼都沒再來瞧過。暴君的心,一向如此。從來都不把別人的命當(dāng)作是命。她也暫時不打算告訴沈眠,陸準(zhǔn)已經(jīng)回了信。山秀出去以后,沈眠腦子都放空了,以前拼死拼活不讓楚遲硯上他,沒想到還是沒能阻止。他真的沒猜錯,楚遲硯這狗逼在這個方面真的不是個人!他完全就是活活痛暈過去的,要不是有藥的作用在,沈眠真的好不懷疑楚遲硯會把他弄死在床上。而且后半段藥效漸漸失去作用,楚遲硯也沒有放過他。就像是把他作為一個器物一樣發(fā)泄。他難得很迷茫,他不是個女人,不存在懷孕什么的,也不至于尋死覓活,但他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感覺自己還是有些燒,眼皮很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沈眠是被熱醒的。腰間的手臂像是有千金重,他皺著眉,想把那只手拿開。“別動?!北澈蟮娜寺曇舭祮〈判裕蛎邊s不怎么想聽。他想從楚遲硯的懷里掙脫出來,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嘶……”疼得他臉色一下就白了。楚遲硯將他勒的更緊了,咬著他的耳垂,道:“你現(xiàn)在裝什么貞,cao?”沈眠心里又氣:“你、你放開我?!?/br>楚遲硯將他翻了個身,笑著道:“怎么了,現(xiàn)在對我避之唯恐不及,那天是誰一直求我上他的?”沈眠沒想到這狗逼說話這么難聽,雖然他已經(jīng)在心里將自己慢慢說服,但被他這么一激,還是紅了眼眶:“你胡說!”“我沒有胡說,”楚遲硯冷冷的:“你自己有多sao難道你不知道么陛下?”沈眠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他沒想到明明是這狗逼占了便宜,怎么還一臉都是自己的錯一樣。他氣得眼淚都止不住了,想掙脫楚遲硯的束縛,一直捶打他:“你滾!我不想看到你,你就是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你滾??!”他動作一大難免牽扯到傷口,眼淚更是止不住,楚遲硯壓住他:“這么熱情是想再來一次?”說著,真的又在扒沈眠的衣服。沈眠被嚇到了:“不要!不要!”他紅著眼睛,我見猶憐。楚遲硯停了下來,問他:“那你說說,是我上的你舒服,還是陸準(zhǔn)上你舒服,嗯?”沈眠不知道這事兒怎么能突然扯到陸準(zhǔn),不過他隱隱覺得楚遲硯今天不一樣。整個人冷淡的很。“陸準(zhǔn)、才、才不會像你一樣!”楚遲硯:“那就是我上你比較舒服了?”他有些高興,雖然知道小皇帝是第一次,但親自承認(rèn)總不一樣。心里那點兒氣沒那么重了,沈眠臉色煞白,都是被他嚇得。他也有幾天沒見小皇帝了,心里燥熱難耐時便去殺人,不然他一想到沈眠便想起陸準(zhǔn),心里面很是不爽。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點溫情,語氣總歸柔和了些。“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話?”楚遲硯碰了碰他的額頭:“是燒糊涂了嗎?”沈眠扭了幾下:“讓我燒死算了。”楚遲硯將他完完整整摟在懷里:“不想讓我生氣就別瞎動?!?/br>沈眠就算想動也沒那個力氣。楚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