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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挖苦,“我知道這不現(xiàn)實,池越找你標(biāo)記簡直是天方夜譚?!?/br>晚上出門前王太子特意囑咐聞言故要穿得正式一點,于是聞總把壓箱底的西裝拿了出來。剪裁合適的高定西裝襯得Alpha寬肩腿長,不遠(yuǎn)處在看他們倆瞎轉(zhuǎn)悠的劉逸杋悄聲感嘆,雖然聞總?cè)丝雌饋砩岛鹾醯?,但形象管理這塊還是拿捏得死死的。聞言故當(dāng)然不會說早八百年前池越就找他標(biāo)記了,可自己那時候沒把握住機(jī)會,硬要打腫臉充胖子當(dāng)一個正人君子。如果上天能讓他重新來過,即使池越讓他做短標(biāo)他也一定會咬著他的腺體把他一輩子困在自己身邊。“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舒灼捧著手機(jī)走了過來,做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傳話筒,“我們老板說,限兩位在一小時內(nèi)把店里恢復(fù)成原狀。”恰好有花店的員工把一束迷迭香送了過來,說是他們的老板感謝聞言故和王揚(yáng)在店里消費,這束花是沖著聞言故去的,然而被王揚(yáng)半路攔截,他抱著這束花,滿頭問號:“???什么意思?”舒灼用冷冷的腔調(diào)說著話:“意思就是這些花從哪兒來回哪去,兩位也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br>“那池越呢?”被拉黑的聞言故心急如焚。“不知道,老板現(xiàn)在手頭上有點事,他只讓我告訴你們?nèi)绻貋淼臅r候看見你們和這些花,那店里的黑名單里會再多上兩位的名字。”王太子忽然覺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紅浪漫還有黑名單?我怎么從來沒聽池老板說起過?”“有的……”舒灼微笑,但笑起來的模樣只覺得讓人遍體生寒,“紅浪漫的內(nèi)部黑名單,黑名單上的顧客在其進(jìn)店以后會選擇性的給他們點酒喝?!?/br>“舉個例子?”“比如王總,您上了黑名單以后來店里要了瓶威士忌,我們確實會給你上威士忌,但里面摻多少水就要看老板的心情了?!?/br>王揚(yáng)愣了一下:“你們這不是在欺騙消費者?還有,紅浪漫的黑名單上有多少人啊?!”“暫時還沒有人啦。”劉逸杋非要湊熱鬧,過來唱白臉,“我們老板一向喜歡嚇唬人,所以王總聞總不要把這話放在心上。”聞言故偏偏放在心上了,他現(xiàn)在把池越的話奉為圣旨,池越叫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王總,那我們走吧,等越越在的時候我們再來。”“???!那花呢?!”“還給花店?!甭勓怨屎皝砘ǖ甑陠T,“麻煩你們再把這些花都搬回去,錢不用退,就當(dāng)是我買下了?!?/br>“還有這束......”聞總不喜歡貪小便宜,把王揚(yáng)手里那束花也還回去,“謝謝你們老板的好意?!?/br>“欸欸欸!你干嗎!”王揚(yáng)皺著眉攔住聞言故朝外伸的手,“知不知道什么叫借花獻(xiàn)佛!”其實花店送的這束迷迭香看起來并不太美麗,綠色莖葉里夾雜著淡紫色的花瓣,不過這些花瓣看起來都蔫蔫的,像是顧客們挑剩下花店賣不出去的花。聞言故肯定知道借花獻(xiàn)佛是什么意思,他買玫瑰送池越不就是在借花獻(xiàn)佛?這一把看起來蔫了吧唧不仔細(xì)看特別像狗尾巴草的花送給池越,聞總還真覺得送不出手。王揚(yáng)不知道聞言故心里的彎彎繞繞,他拿著花束不肯撒手:“你知道迷迭香的花語是什么嗎?!”“不知道。”“留住回憶啊蠢貨!”王太子誤打誤撞把迷迭香的花語一語雙關(guān),但如今最要緊的不是迷迭香紅玫瑰,最要緊的是池越的好朋友們已經(jīng)聞著味兒找到了宜城。第二天的傍晚時分,凌亦是最后一個到達(dá)宜城的。三人集合以后林澤羽問我們應(yīng)該從哪兒下手找人,大家面面相覷,余桐舟尷尬地說先隨便問問吧。于是他們拿著喬南南的那張合照去問了,余桐舟在汽車站看眼色找了一個當(dāng)?shù)厝耍緛硎菦]抱任何希望的,可宜城實在太小了,對門放了個屁這邊都能聞到。“池老板???你們出門打車直接去紅浪漫,司機(jī)知道地兒的。”“池老板?”余桐舟愣了一下,“池越很有名嗎?”“哎呦!宜城誰不知道池老板啊?你們也是外地來的吧?好多外地來的游客都會去紅浪漫坐一坐呢!”三位Beta室友上了出租車以后還在晃神,司機(jī)師傅一直在吹噓紅浪漫老板的美貌,凌亦感慨不管池越到了哪兒,果然還是跟大學(xué)一樣有極高的知名度。林澤羽想著他們這么多年沒見,又是緊張又是激動,他問余桐舟過會兒見面應(yīng)該說什么,余桐舟眼珠轉(zhuǎn)了幾圈,說先把池越揍一頓吧。“出氣之后再問他當(dāng)年為什么突然失蹤,是不是真跟外界說的一樣和聞言故出國去當(dāng)豪門太太了?!?/br>林澤羽說道:“其實我一直覺得這個謠言很玄乎……你們覺得他還跟聞言故在一起嗎?”車廂里靜默了一陣,不久以后凌亦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我肯定是希望他能幸福的?!?/br>池越今天一早起來眼皮就一直在跳,他把這個歸結(jié)于昨天喬南南和聞言故的抽風(fēng)導(dǎo)致自己沒有睡好。今天是工作日,任锳給他打電話說下課以后會把聞丑丑送到店里,太陽落山的時候池越的車開到了紅浪漫的巷子口,他停好車,走到店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有三個人鬼鬼祟祟地站在了門口。“這就是紅浪漫啊……”“我總覺得以池越的性格開酒吧就非常離譜,你們說他大學(xué)又會嗆人又不會理人,這酒吧開了三天不就倒閉了?”“可能已經(jīng)倒閉很多次了,用聞家的錢救回來的……”“池越什么時候來???”“店里的人不是告訴我們說快了嘛……”隱沒的夕陽照不進(jìn)這條小巷,路燈漸次亮起,池越以為是新來的顧客,因此上前打招呼:“你們好,請問……”三個扒拉在門板上等待池越的室友齊刷刷的回頭,熟悉的面容映照進(jìn)雙方的瞳孔時,池越拔腿就跑。最先回過神的還是凌亦:“站??!”“你別跑!”“是池越不?是池越不!”“就是他!我看得清清楚楚!”“喂!池越!你跑什么?。∈俏覀儼。 ?/br>余桐舟非要了解池越的心理:“他當(dāng)然知道是我們!他心虛了所以才跑?。 ?/br>小巷并不長,池越憑著熟悉環(huán)境的優(yōu)勢很快把這三個室友甩出一大截,然而即將要到出口的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影,池越看清來人后瞳孔一縮,“砰”的一下把那個人撞翻在地。“唔——”那個倒霉鬼成功做了池越的人rou墊子,摔得頭暈眼花的池老板正想起來,身后來索命的三個惡魔終于追上了他。“兄弟們!上!”凌亦林澤羽余桐舟學(xué)著池越如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