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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理到離譜的要求:“給我一個短期標記吧?!?/br>池越臉上的蒼白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情'熱的潮粉,他微紅著眼眶,一下又一下用嘴唇觸碰著聞言故的腺體:“短期標記是不是就不會忘記了......”聞言故完全聽不懂這人在自言自語些什么,此刻他也無暇去顧及池越到底說了些什么。腺體被觸碰的異樣感受簡直讓聞言故欲哭無淚,他活了這么久,這時竟然有了種被侵犯的微妙情感。不按常理出牌的池越嫌動嘴不夠,甚至還用上了手,可憐的聞總被吃了一通豆腐,終于忍無可忍出手制止了他。他鉗住池越的雙手,有些無奈地說:“我覺得我們應該簽份合同,合同內(nèi)容是Omega清醒以后不可對Alpha說出一些人身攻擊的話。”“不過我覺得你清醒以后一定不會記得發(fā)生了什么......”真槍實彈起來聞言故的動作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他解開池越的皮帶,喃喃開口:“......其實我還蠻想和你一步一步來的?!?/br>【......】作者有話說:完整版指路:微博啟動→搜索微博id:怪浪漫的mind→點擊關注(怕被和諧所以設置了只對粉絲可見,別太期待......寫的很爛......)第13章陰錯陽差池越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入眼是鴨黃色的床頭燈光,房間里很安靜,有夜風從敞開的窗戶吹了進來。池越怔怔地瞧著被吹起的舊窗簾,掀開被子走進了衛(wèi)生間。他依然只穿了一件襯衫,內(nèi)褲和長褲被善良的某人放在了不遠處的座椅上,白天出門時被細心熨燙過的襯衫如今已是皺皺巴巴。廉價酒店的衛(wèi)生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好在也沒想象中的那么臟。池越脫掉襯衫,光著腳打開了水龍頭,淅淅瀝瀝的冷水從頭上傾瀉下來,而后轉溫,最后變得guntang。鏡中反射出男人勻稱修長的身影,只不過蒸騰的霧氣很快便讓這一切變得模糊不清。水珠沿著臉頰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池越瞇著眼,伸長胳膊擠了一手的沐浴露。劣質(zhì)香精的味道彌漫在逼仄的環(huán)境里,無數(shù)的白色泡沫在腳邊打旋,最后順著一個方向流進了出水口。池越仰起脖子,踏出衛(wèi)生間的同時把朝上揚著的水龍頭拍了下去。水聲戛然而止,池越慢條斯理的把皺巴巴的襯衫穿了回去,整理領子的時候無意碰到了被短標的腺體,他用指腹摩挲著那塊皮膚,面無表情的把襯衫紐扣一顆一顆系好。他穿戴整齊,而這時褲袋里的手機仿佛有感知的振動了一下,池越垂下頭看著手機屏幕,是姑母問他相親是否順利。他忽略這條消息,從聯(lián)系人列表里找到了一個人,敲了幾下屏幕以后點了發(fā)送。那邊回復很快,只有兩個字:你來。前臺處依然沒有人,池越把房卡放回了原位,走出門的時候聞到了自己身上淡淡的木質(zhì)香。他頓了頓腳步,有些苦惱的思考移平身后的酒店需要多少輛鏟車。池越只花了一刻鐘便到達了目的地,黑色轎車非常漂亮的一個倒車入庫以后便熄了火。他甩了車門下車,仰頭發(fā)現(xiàn)整棟樓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聲控燈在聽見腳步聲之后自動亮了起來,池越走到四樓推開了半掩的玻璃門,這家私人診所每晚八點準時下班,而此刻墻上的時針正好指到了九。池越象征性的敲了敲門便走了進去。房間里的環(huán)境干凈又整潔,有人從書桌前抬頭,看見他彎眼笑了起來:“來了?!?/br>“在寫什么?”池越看著堆疊如山的資料文件,疑惑,“你又犯事了?”眼前這個男人四十來歲左右,戴著一副金框眼鏡,是走在路上會讓人過目即忘的長相,他拔了筆帽合上手里的資料,笑道:“在整理病人案例。”“最近很忙?”“還可以……”他舒展手臂伸了一個懶腰,瞧著池越捉摸不定的臉色問道,“怎么了?是被哪個A標記上了?”“陸希寬,你這個Beta能不能別每次裝作能聞到別人的信息素味道啊。”池越拉開面前的椅子坐在了他對面,語帶不屑。陸希寬也不惱,依舊是溫溫和和的表情:“那池老板衣衫不整的光臨寒舍究竟有什么事呢?”“衣衫不整?我不是穿得好好的?”“你這襯衫是被你家聞丑丑塞進屁股底下當過坐墊了?”池越翹著腳躺在椅背上,難得是一副落拓公子的模樣:“不可以嗎?”“當然可以。”陸希寬嘴角噙笑,不慌不忙的開始分析,“距離你上次來我這兒已經(jīng)過了三個月了,上次來我這兒的理由是相親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和記憶里某人的味道很像,而上上次來我這兒的理由是相親的Alpha眼睛長得很像他。那么請問池老板,這次來我這兒的理由是什么?不會是今天相親的Alpha床上功夫跟他很像吧?”話是調(diào)侃的,但內(nèi)容卻是一針見血的,被質(zhì)問的池越看著陸希寬意味不明的笑,接著用一種蔑視眾生的口吻慢悠悠地回答:“這次的理由是相親的Alpha就是他本人。”陸希寬考慮過很多原因卻唯獨從沒把這個原因列入過腦海里,因為在他和池越看來聞言故回國并與老情人重逢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瞧著池越不似作偽的神情,臉上的笑意終于凝在了嘴邊。“他什么時候回的國?”“不久前吧?!?/br>“見著了?”“見著了?!?/br>“聊了哪些?”“什么都不記得了?!?/br>“那你和他相親又是怎么回事?”池越“嘿嘿”笑了兩聲:“老天爺不放過我,非要我再死一次?!?/br>陸希寬有些不悅地皺起眉:“你別學聞丑丑說話?!?/br>“我像聞丑丑,有什么問題嗎?”陸希寬不理他的胡攪蠻纏,自顧自的說正事:“你們兩個相親?池越,你別是沒腦子的跟他滾到床上去了吧?”“恭喜你又一次預言正確?!背卦浇忾_襯衫上的第二顆紐扣,把自己后脖頸露了出來,他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語氣淡淡。“陸醫(yī)生,幫我把短標洗了吧。”自認為做了好事的聞言故在回去的路上特別輕松,他把車速懟到120邁,心情是自由自在。然而這時車廂里的一個機械女聲溫柔地提醒他前方有測速拍照,他還沒來得及踩剎車,十字路口的攝像頭便無情的拍下了他超速的車牌號。這個時間點王太子終于擺平了合作方,他想起替自己去相親的小弟,特意打電話過來詢問具體情況:“喂,聞總啊,相親還順利嗎?”聞言故揚起嘴角,與王揚分享喜悅:“挺順利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