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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他還會繼續(xù)派出兇獸……”浮黎想起昊天剛才那番話中暗藏的欲望,深切到令人心驚。這種欲望很難去形容,既不像情人間的占有欲,也不像單純的破壞欲,反而更類似某些復雜的情感雜糅在一起,從而病變成一種足以把人逼至瘋魔的……執(zhí)念。對,執(zhí)念。浮黎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形容。甚至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昊天的執(zhí)念說不定來源于他的感覺……“嘖,這變.態(tài)……”浮黎被這種可能性惡心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恰好這時又瞥見手頭邊有一只奇丑的羊雕,于是遷怒地把羊雕當做昊天,使勁往上面砸了一拳。“哎呦我去!”浮黎:“?”他滿目狐疑地環(huán)顧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士,然后把目光緩緩落到羊雕身上,遲疑地開口:“剛才是你在說話?”羊雕紋絲不動,仿佛死了一樣。浮黎翻了個白眼,忽然朝著羊雕猛地揚起手——“啊啊啊別打別打!是我,是我在說話!”羊雕里竟然傳來一陣哀叫!浮黎冷笑一聲,收回手,道:“果然是你這丑東西,偷聽我們說話做好受死的準備了么?”羊雕見浮黎仿佛見到修羅餓鬼,連聲求饒:“等一下!大仙有話好好說!”羊雕覺得自己今天好倒霉。他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來了一個渾身發(fā)光的神和一個冒陰氣的妖,兩個人聊著聊著就把他吵醒了,但他不敢發(fā)飆,因為那個神看起來好像某位天界大人物,看起來像大人物的人物都是不可以隨便惹的人物。過了好一會兒,羊雕終于把那兩尊大神盼走了,本以為可以好好休息,結果沒想到又沖過來兩個更亮的!其中一個還揚言要打死他!嗚嗚嗚,獸生不值得!浮黎看羊雕又不說話了,沒好氣地敲了一下它的腦袋,似笑非笑道:“裝死呢?”羊雕感受到生命威脅,急忙認慫,哭唧唧地哀求:“沒有沒有,我不敢呀!我,我真的一直在這里,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別殺我好不好嗚嗚嗚……”這丑羊的反應倒怪有趣的,浮黎還待再逗它,卻聽彧清忽然道:“等等,這好像不是普通的羊。”“不是普通的羊?”浮黎左看右看,篤定道,“的確,是很丑很丑的羊?!?/br>羊雕:“……”彧清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盯著羊雕頭上的獨角看了會兒,緩緩道:“古有獸焉,一角之羊也,能辨曲直。其罪疑者,令羊觸之,有罪則觸,無罪則免。斯蓋天生圣獸,名曰獬豸?!?/br>古時候有一只長得像羊,頭上卻只長一支角的圣獸,名叫獬豸。獬豸能辨曲直是非,能識善惡忠jian。如果懷疑一個人犯了罪,就讓獬豸去撞那個人,如果它撞了,就代表那人確實做了不光彩的事,如果不撞,就代表冤枉了好人。聽完彧清說的話,浮黎若有所思,他忽然伸手摸了摸獬豸頭上鋒利的角,問道:“你這角能戳死人嗎?”獬豸被摸得瑟瑟發(fā)抖,矢口否認:“戳不死戳不死!我是良民!如果大仙你想雇殺手的話,我可以把我朋友兕介紹給你,他是我們北荒第一牛戰(zhàn)士,超猛的!”“不必,就你了?!备±枰木褪谴敛凰廊耍麧M意地看著獬豸,威脅道,“想活命就幫我一個忙?!?/br>“……幫!必須幫!大仙盡管吩咐!”獬豸欲哭無淚,但為了小命,他只好咬咬牙出賣.身.體了!浮黎勾唇一笑,抬手示意獬豸附耳過來……第71章獬豸入夢來從公園回來后,陳擔生就一直心神不寧。他不可控制地想了很多事情,腦海中的畫面如同一幕幕掉幀的黑白電影,加劇了他的焦躁情緒。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還是一條初開靈智的小蛇,抖著蛇尾吐著蛇信,在鏡花澤里無憂無慮地游蕩。原本平靜的湖面因它蕩開漣漪,碎在湖面上的影子,正好是不遠處籠在一片火樹銀花中的梅里村。那個人是不是快來了。陳擔生想。他靜靜地在湖面上漂了一會兒,直到不遠處出現(xiàn)一個黑色身影,小蛇迅速躍出水面,躺到了柔軟的河灘上。隨著身影的接近,地面發(fā)出有規(guī)律的震顫,鬧出這動靜的卻不像一個人,反而像某種龐然大物。小蛇眼瞼微微抖動,猶猶豫豫地睜開眼,當看到眼前情景時,小小豎瞳瞬間放大。天!怎么是一只怪羊!小蛇呆呆地看著這只渾身長滿黝黑毛發(fā),額頭上的尖角散發(fā)冷冽寒芒的異獸,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用力頂起來拋到了空中,下落時,柔軟的蛇腹剛好撞在異獸的尖角上……“嘶……”睡夢中的陳擔生忽然感到腹部一陣巨痛,他掙扎著醒來,撩起衣服下擺一看,肚子上不知何時起了一片青紫。他扶著墻向盥洗池走去,可每走一步,腹部的瘀青就牽扯著神經,散發(fā)出一陣陣刺痛,不過短短幾步路,已是冷汗淋漓。總算艱難地走到衛(wèi)生間,陳擔生用冷水洗了把臉,抬頭看到鏡中的自己,毫無血色的臉上勾起一個嘲弄的笑。看樣子昊天的懲罰終究是來了,他上次沒能打斷東岳廟法事,害得計劃生變,夢里的怪羊一定是昊天派來警告他的!不過……為了那個人,他連修羅煉獄都能闖,何懼小小夢魘?于是如此這般想的陳擔生,第二天晚上睡著后又轉角遇到愛,被怪羊追著頂了一宿。次日醒來的陳擔生,看著自己的熊貓眼和腹部愈發(fā)嚴重的青紫瘀斑,終于反應過來他想岔了。最近兩天他一直在外布置陣法,以便昊天的“寵物”過來時,不會第一時間被修界發(fā)現(xiàn),所以這種關鍵時期,昊天沒有理由變本加厲地懲治他,那么究竟會是誰呢……陳擔生百思不得其解地下樓,剛好遇到吃完飯在大廳里閑逛的沐央。沐央看到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臥槽隊長,你這是cao勞過度啊……莫非我有嫂子了?”陳擔生看白癡似的瞪了沐央一眼,沒說話,扶著墻緩慢挪向電梯。浮黎看到陳擔生一副腎虛的模樣,就知道獬豸絕對沒有偷懶,他假裝很關心地走過去,伸手扶住陳擔生:“你真的沒事?臉色看起來很差的樣子。”陳擔生搖搖頭,容色疏離地拉開浮黎的手,強裝鎮(zhèn)定道:“沒事,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忙你們的?!?/br>浮黎哦了一聲,禮貌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擔生正要跨入電梯,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大喊著:“讓讓讓讓,江湖救急!我媳婦兒要生了??!”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