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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種情況真就不遠了?!?/br>四下頓時陷入沉默。每個人都在心里瘋狂詛咒那個殺千刀的罪魁禍?zhǔn)住?/br>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沐央剛才無意中提到的上古異獸流竄事件,反倒讓浮黎記起幾個月前,他們曾經(jīng)在玉虛山麓經(jīng)歷的事。那時候他正和彧清待在帳篷里,氣氛一片大好,外面卻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鳴叫,他速度很快地出了帳篷,就看到浩天站在外頭,肩上已經(jīng)覆了薄薄的雪。現(xiàn)在想來,說不定他根本就沒有回過帳篷而且,同行的女孩兒郭琳也在最近死去了。想到這兒,浮黎一臉吞了蒼蠅的菜色。這事兒既然牽扯到神官,便最好不要讓這些小靈修和昊天正面對上,否則區(qū)區(qū)靈修肯定討不到一點好處。只能他和彧清,還有泰山神一起想想辦法,怎么樣在不驚動修界的情況下把昊天制住。“先去查吧?!鳖櫽迂敶蚱瞥聊?,沉著臉色道:“李瑾,你們后勤部去查查最近幾個月去過昆侖的靈修有多少,把他們的詳細信息做成表格,然后再查查最近幾個月進入燕京的靈修,三青鳥會首先來燕京,就代表放他出來的人很可能就在這里,我不信這么大一個人還能憑空消失!”李瑾:“這是個辦法,燕京地界上的靈修在部門都有登記,昆侖那邊我可以問問入口的看守,他們應(yīng)該都有記錄。”顧佑財:“嗯,昆侖原住民也需要查一查,異動是在帝江現(xiàn)世前開始出現(xiàn)的,就從那個時候查起吧。”顧佑財把任務(wù)安排下去后,忽然想起什么,問浮黎道:“對了,你們把陳擔(dān)生帶回來了,法事怎么辦?今天的子時七刻到丑時三刻是黃道吉時,錯過可要再等半月了?!?/br>浮黎和彧清對視一眼,胸有成竹地點點頭:“放心,看時辰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完了,疫獸囂張不了幾天了?!?/br>顧佑財眸色沉沉地盯著浮黎二人看了片刻,直到浮黎都被盯得有些莫名心虛了,顧佑財忽而大笑起來:“好!我也就不問你們怎么做的法事了,總歸不論是誰,為的都是朗朗盛世,海晏河清,我們向往同一個終點,如此便夠了?!?/br>散會回到房間,兩人半躺在柔軟的被窩里。浮黎耳側(cè)垂下一縷碎發(fā),被彧清繞在指尖輕柔地把玩,修長手指穿過墨發(fā)碎隙,淡青色血管襯得皮膚尤其白凈。彧清是至純道體,寒氣不侵,或許是冬日被窩里的熱源實在太過吸引人,又或許出于某種不可為外人道的原因,總之浮黎就是不想施法祛寒,只想離彧清近些,再近些——直到后背貼上一具溫?zé)岬男靥拧?/br>“冷了嗎?”浮黎感覺自己靠上去的一瞬間就被抱住了,暖流從四面八方襲來,徹底驅(qū)散了冬日寒氣。彧清看到懷中人通紅的耳垂,心中憐惜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經(jīng)高高的天上月,有一日真會奔他而來。彧清有心逗弄浮黎,故意貼近他的耳垂,壞笑道:“那么冷啊,不如——我們來做一點會變熱的事,嗯?”“什,什么事???”糟糕。彧清上挑的語氣怎么跟鉤子似的,鉤得他整顆心撲通撲通跳,那笑聲也不對勁,震得他全身酥酥麻麻。福生無量天尊,我是不是快被渡了,浮黎想。本來只是想逗一下浮黎,沒成想他如此乖順,像只柔軟的草食類小動物,簡直讓人想狠狠欺負(fù)。彧清眸色漸趨深黯,視線在浮黎可愛的發(fā)旋,泛粉的皮膚,纖巧精致的鎖骨上狠狠刮過。他本來不打算真的做點什么,可是現(xiàn)在……環(huán)在浮黎腰間的手緩緩向下滑去——“呀!”浮黎忽然大叫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從彧清懷里坐起來,迅速掀開被子跳下床。彧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saocao作震驚了,某處精神得很的地方還被不小心撞了一下,他壓下悸動不已的情緒,啞聲問道:“怎么了?”浮黎一邊裹風(fēng)衣一邊望向窗外沉冗夜色,嘴上焦急地嘟噥:“怎么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差點忘了還要去東岳廟找小泰呢!”彧清頓時垮下臉,酸溜溜地質(zhì)問:“找他干嘛?”浮黎扣上了最后一顆風(fēng)衣扣,笑嘻嘻地說:“當(dāng)然是去走后門兒——給東岳觀主討個城隍司做做啦?!?/br>彧清:“………”第69章他是個黑戶!這些被關(guān)押數(shù)千萬年的疫獸來勢洶洶,著實花費泰山神好一番功夫收拾。做完法事后,他坐在蒲團上凝神小憩,腦海里卻一直有個倒霉聲音在提醒:醒醒!起來干活!再偷懶,小心把你安排了!“呵!”泰山神被嚇得一個激靈從蒲團上跳起來。他摸摸發(fā)懵的臉,心想:第一次偷懶,天界都傳東岳大帝身死道消了;第二次偷懶,洞府里的靈侍干脆卷著他的錢跑路了;第三次偷懶,燕京發(fā)生瘟疫,自己還多了兩個師伯……怪不得上清師尊常說,一曝十寒,為德不終,他以后一定不偷懶了,爭取做天界最勤快的神官!剛立完鴻鵠大志,泰山神突然毫無預(yù)兆地打了個噴嚏。就在他納悶誰咒他的時候,夜色籠罩下的大殿庭院里,忽的落下兩個泛著白光的身影。“小泰——還在嗎?”略微清瘦些的人率先踱步而入,在看到立在蒲團前的泰山神時,雙眼一亮,招手道,“過來這兒,你師伯有事跟你說?!?/br>跟在后面進來的彧清:“……”泰山神覺得玉清師伯的眼神有點嚇人,但還是乖巧地走過去:“師伯們好,有什么事我可以幫上忙的?”浮黎擺擺手,把爛攤子推給彧清:“我不是你師伯,論輩分,你直接喊我一聲前輩就行了。至于什么事,問你玉清師伯?!?/br>說實話,泰山神有點害怕總板著個臉的彧清,他小心翼翼地詢問:“玉清師伯,何事指教?”彧清抿著唇:“……可以走你的后門嗎?”泰山神大驚,捂住屁股連連后退,瘋狂搖頭道:“師,師伯,此事不妥,萬萬不妥!”彧清:“?”浮黎:“……”浮黎上前敲了泰山神一個腦瓜崩,惱怒地道:“一天天的想什么呢!他的意思是,你司掌冥界,可否待東岳觀主羽化后,替他在地下謀個一官半職,權(quán)當(dāng)是獎賞他這次騰空整座道觀的大義之舉?!?/br>“哦哦,原來如此?!碧┥缴衩靼走^來是自己想岔了,臉色登時一紅,唯唯諾諾地道:“不知他想要什么官職?文官還是武官?若是文官,十殿閻王剛好有一個快滿任期的……”果然是一界之主,出手直接王炸,闊綽!但浮黎還是搖搖頭,心說自己占了人家的廟宇還要人家許諾官職,羊毛出在羊身上,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