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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耳廓已經(jīng)泛起薄紅,更別說察覺出話里的曖昧和無限繾綣情思了。倒是李瑾若有所思地看了傻寶一眼,勾出道意味不明的笑,說:“姓名,成精歲數(shù),原型,親屬關(guān)系?!?/br>浮黎輕松地報出了前兩項,說到傻寶是個藥精時卻被駁回了。“藥精?什么藥,是木本還是草本?水生還是陸生?您總得給個準(zhǔn)信兒啊?!?/br>浮黎瞥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犯了難。什么草?尖尖黃葉草行不行?男人大約感受到了浮黎的糾結(jié),說道:“是車前草。”“原型,車前草——可真稀罕,這年頭車前草都能成精。”李瑾笑了一下,拖長了音調(diào)說,“那親屬關(guān)系是——”“父……”本想說的父子,卻在脫口而出前強行咽了回去。不知為何,原本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現(xiàn)在拿出來說卻有些難以啟齒,似乎只要一說出來,有些東西就會徹底改變不了了。只要一想到那兩個字,心臟總像小蟲子在啃,連帶著呼吸都抽疼了。浮黎本能地回望,沒想到撞入一雙深邃的眼瞳,其中還有尚未收斂完全的風(fēng)暴。他看傻寶的同時,傻寶也在看他。這個認(rèn)知幾乎讓浮黎瞬間雀躍起來,他迅速轉(zhuǎn)回身子不敢再看,思忖片刻后,還是沒想出一個更合適的關(guān)系。難道讓傻寶混入部門的計劃就要泡湯了嗎?李瑾敲了敲桌面:“您想好了沒?”“哦,想好了?!?/br>浮黎咬咬牙,覺得還是破財消災(zāi),走個后門吧。于是努力地模仿著電視劇中人物進(jìn)行不正當(dāng)交易時的動作,食指彎曲,拇指置于食指之上,輕輕搓了幾下。他本就攝人的鳳眼中似乎盛著蠱惑人心的亮光,連嘴角勾起的弧度都顯出幾分邪氣,眉梢挑起的瞬間,極為神秘地說了三個字:“你懂的?!?/br>李瑾:“???”不,我不懂,真的。也就是在李瑾懵住的這會兒,浮黎二人已經(jīng)走出辦公室了,清脆的關(guān)門聲響起,把李瑾嚇得一個激靈。于是臉上寫滿莫名其妙的李瑾只好把目光轉(zhuǎn)回電腦屏幕,翹起二郎腿想了會兒,抬手在鍵盤上敲下一行小字:親屬關(guān)系——浮黎的男人。回車鍵,點擊發(fā)送,成功入庫。第38章藍(lán)靛廠五巨頭浮黎渾然不知李瑾把自己的意思歪曲成什么樣了,一面心痛著自己的小錢錢,一面仍是帶著傻寶繼續(xù)下樓,盤算著去買些合身的衣服,順便吃頓好的接風(fēng)洗塵。為了熟悉環(huán)境,他們沒有從總部人員專用的電梯走,而是直接坐的公司電梯。貔貅控股是燕京一流的大公司,裝潢看起來財大氣粗,電梯也不算狹窄,但是由于職員太多,浮黎只能收斂起他那無處安放的大長腿,緊挨著傻寶站。結(jié)果叮咚一聲后,又有大批人從電梯外涌入,一下子把電梯擠成了沙丁魚罐頭。也不知道哪個缺心眼兒推了浮黎一把,害他沒站穩(wěn),直接跌到了傻寶身上,腰間便順勢環(huán)上來一對修長的手臂。兩具身體剛好站成了面對面相貼的姿勢。這事要放到從前,浮黎絕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甚至還會把頭也靠過去,找個最舒服的位置??缮祵毴缃駬u身一變成了比他還要高大的男人,這姿勢怎么看都顯得他有點……嗯,小鳥依人。被自己的形容嚇到了,浮黎開始像條小泥鰍似的,不安分地扭動起來,試圖掙脫這個過于火熱的懷抱。傻寶卻一把按住了浮黎的后腦勺,微傾下身子來,貼著他的耳垂說話,嗓音是近乎低啞的:“別動?!?/br>于是浮黎就不動了。他能感受到男人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撲到耳廓上,而浮黎本身的體溫是微涼的,這點熱就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叫他臉頰都要燒起來。真是的,說話就說話,貼這么近做什么!浮黎心下輕嘆,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只好百無聊賴地打量起電梯里的人來。于是就叫他發(fā)覺到一個很奇怪的現(xiàn)象——所有人都戴了口罩,卻唯獨沒有一聲咳嗽。就在浮黎疑惑的檔口,身側(cè)響起一道悶悶的女聲:“唉,最近燕京都不太平了。前端時間剛鬧完禽流感,怎么現(xiàn)在又來了個流感,破事兒一天天這么多,真是弄得人上班都不踏實……”“可不是嘛!”女人身邊的朋友附和,“這次的流感官方都不肯給個準(zhǔn)信兒,也沒說到底從哪里發(fā)現(xiàn)的,病原體是什么,甚至連傳播途徑都沒查明白!這要我們民眾怎么預(yù)防啊……”大概是關(guān)于流感的討論刺激到了眾人緊繃的神經(jīng),電梯內(nèi)頓時爆發(fā)出七嘴八舌的議論。“要不怎么說是‘魔鬼流感’呢,感染者完全沒有任何先兆啊!有人吃了點東西就病倒了,也有人洗完澡發(fā)現(xiàn)暈倒在浴室里,還有人出去跑個步回來就不行了……這他媽的,簡直就像被一個無形的魔鬼盯上一樣!怪不得取這么個名兒?!?/br>“要我說啊……指不定還真有什么臟東西呢!前幾天市二醫(yī)院的太平間里頭不是丟了兩具尸體嗎?后來查監(jiān)控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屏幕里居然是一片雪花!查無此事!你說怪不怪?哪有人會閑著沒事兒干,專門弄壞監(jiān)控偷尸體啊?又不是什么金子……我反正是不信的。依我看,就是被那臟東西盯上了!”“我去你夠了啊,能不能別說的這么瘆人……”電梯速度很快,談話間就到了一樓。浮黎雖然品出了那么點不對勁,但也無從下手,只好斂起若有所思的神色,拍了一下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就跟隨人流一起出了電梯。走到外頭,浮黎頓覺神清氣爽,臉頰上的燥熱都散去幾分?;仡^看時,發(fā)現(xiàn)傻寶還站在原地不動,便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快跟上。傻寶繃著張臉走近,脊背像林間古松一般,挺得很直,顏色偏淡的唇也緊緊抿著,看上去很是疏離。真的好像彧清啊。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浮黎心慌慌地掐滅了。傻寶都解釋過了,一切理由也算合理,他還瞎想什么呀。傻寶板著臉應(yīng)該不為別的,估計是坐電梯坐暈了。于是浮黎歪頭笑了一下,安撫性地捏了捏傻寶的手,說:“人類發(fā)明的這個東西確實不比自己飛來得方便,不過坐著坐著習(xí)慣了就好。我們先去吃點兒東西,然后再去商場逛一圈,好吧?”傻寶反手一把抓住了浮黎,將他的手攥在掌心,片刻后又放開,道了一句:“好?!?/br>也就是那片刻,浮黎敏銳地感受到男人的手心是潮濕的,像是蒙著一層薄汗。浮黎的手掌貼上去時,錯覺這點濕跟膠水似的,要往他手上膩,把他的手牢牢吸在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