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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呢?”矮冬瓜。傻寶目色一沉,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感覺浮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晃出了滿腔義憤填膺:“傻寶那不叫矮!叫可愛!況且他乃妖靈,生長速度自是和你們手指人家族不一樣的,最近吃得好,他就長高了啊。”小黃人氣憤道:“人家不叫手指人家族啦!人家說了,是要離族!別看我們族人身材小巧,我們可是能日行千里的!并且小黃人速運已經(jīng)打敗吉良馬速運,成為修界快遞的龍頭企業(yè)了!”說著說著,在看到浮黎沒有露出任何仰慕崇拜的神情后,也覺得吹噓這些沒意思,懨懨道:“哼……算了不說了,姑且信你一次吧?!?/br>小黃人從背包里掏出一只極其微型的手機,只聽一聲“叮咚,您的訂單已派送完畢”,就手腳并用地爬下包裹,順便拉上他心愛的小黃車。離開前還不忘補充一句:“請給小黃人931號快遞員一個好評哦!”“等等……”話剛開了個頭,那小黃車就刺溜一下躥遠(yuǎn)了。浮黎:“……”所以倒是告訴他怎么給好評啊……浮黎搖搖頭,把紙箱拖回客廳,三下五除二地拆開,只見里面放著雙人份的沖鋒衣,登山杖,氧氣瓶等人類登山必備器具。雖說對浮黎二人而言,任何工具都只是做做樣子而已。沖鋒衣上標(biāo)有各自的名字。浮黎打開一件屬于他的,往自己身上比劃了兩下,意外地合身。而后又打開傻寶的那件,本以為也該是合身的,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傻寶的沖鋒衣還不足他的一半大小,勉勉強強能充當(dāng)個肚兜。浮黎略一思忖后恍然:“啊,上次報名的時候,你還是小孩模樣,雖說現(xiàn)下長大了,總部那邊的信息也還是沒有更替,直接給你寄了小孩穿的衣服?!?/br>傻寶頓了頓,道:“無礙,我想我可以……”穿別的衣服。“對啊,你說的對!你可以變小,變小就穿的上了?!备±柩杆俳舆^話頭,自顧自地補充下去,邊說邊頻頻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傻寶:“……”浮黎拍板決定后,將紙箱里的器具一并倒出,隨著器具的落下,一張紙飄了出來。他粗粗掃了一眼,只瞧見一行不認(rèn)識的字,便遞給朱冽。朱冽心甘情愿地充當(dāng)自動翻譯機,念道:“親,由于經(jīng)費不足,這邊建議您,昆侖之行還是能飛的飛,能游的游,自己趕過去呢。選擇飛行的部員,小心撞到飛機和飛鳥,選擇游泳的部員,也要小心輪船和潛水艇呢~來自:你們敬愛的總部客服……意思就是讓你們自己想辦法去昆侖,不過這語氣……哇我有點想揍他呢!”所以……其實總部也很窮?整個修界的管理部門,窮的不僅是他們晉陽分部?那他要是稱霸了修界,豈不成了窮鬼頭頭——大窮鬼了嗎?浮黎擰眉,第一次對自己稱霸修界的夙愿產(chǎn)生了淡淡的懷疑。大約是總部實在太窮,打印所用都是粗劣的薄紙,印字的一面能隱隱約約透出一些黑色輪廓來,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背面有東西?!鄙祵毻蝗坏馈?/br>朱冽聞言,翻過紙張,露出了背面印著的東西。那是一張黑白人像。長相很普通,甚至普通到可以用極其二字來形容,別說扔人堆里認(rèn)不出,就算朝夕相處數(shù)天,也可能轉(zhuǎn)頭就忘了他長什么樣。這張臉沒有任何記憶點,唯一值得讓人駐留片刻目光的,或許只有唇角漾開的笑。并非這笑有多好看,而是黑白打印的照片,掛著僵硬的微笑。像是——亡者的遺像。這面目平庸之人注定無法擁有陽春白雪的名字,他的名字也是人群里一喊就有好幾個回頭的那種。就打印在人像下方。所幸這幾個字浮黎還認(rèn)得。他一字一頓地念了出來:“浩,天?!?/br>第23章天道詐尸?傻寶聽到這名字就是一愣,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浮黎察覺到傻寶的異樣,拍了拍他的手,奇怪道:“你怎么了傻寶?”浮黎的手偏涼,和他的人一樣,總給人撲面而來的冷淡感。但傻寶卻覺得,冷淡表象下顯露的關(guān)懷,哪怕只有一絲,都足以成為飛蛾自甘葬身的明光烈火。他是,那個人也是。傻寶立刻反握住浮黎,壓下眸光中的異色,懵懂回道:“沒什么啊,就是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浮黎有印象嗎?”浮黎眨眨眼,思索片刻后,靈光乍現(xiàn)道:“哦——我好像記起來了!”記起來了?!傻寶的瞳孔驟然一縮,身體開始不自覺地繃緊。“是不是那個三眼神的狗?叫什么……浩天犬的?就是前段時間電視里放的,有個叫沉香的小meimei拿著寶蓮燈,劈山救母?吉光很喜歡看。”浮黎回憶了一下大概劇情,胡亂比劃道。傻寶:“……”傻寶松了一口氣。“???”這神獸看電視劇真的帶腦子了嗎?這他媽是用屁股看的吧!不然說的這叫什么屁話?朱冽扶額,忍不住提醒:“……人家雖然三只眼,可人家叫二郎神,是天庭著名的武神!那狗也不叫浩天,是哮天!拿著寶蓮燈,劈山救母的沉香你倒沒記錯,但是——人家是男的??!”“哦——”浮黎被拆臺了也不惱,反而懶洋洋地拖長調(diào)子,尾音冷地讓人心顫。片刻后,他涼颼颼地瞥了朱冽一眼,忽然回過神來似的,目露疑惑道:“咦?你怎么還在這里啊?我剛才都沒注意,模模糊糊的,還以為邊上放著一盆紅,燒,豬,rou呢?!?/br>說完,可能真餓了,目光流連在又脆又嫩的豬耳朵和肥rou均勻的豬肚皮上,還意圖極其明顯地對著朱冽吞了口口水。“……”朱冽被這雙發(fā)光的眼睛和天王涼破的語氣一驚,頭皮都要炸開了。這是威脅吧?這就是赤1裸裸的威脅吧!還想把他做成紅燒豬rou,同僚愛呢??這日子……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朱冽輕咳一聲,二話不說就提上行李,看似沉穩(wěn)地慢悠悠晃了出去。然而一腳踏出院門,他就腳底抹油,瞬間跑沒影兒了。浮黎目送自己的紅燒豬rou跑出院子,有些不舍地收回目光,砸吧了一下嘴問傻寶:“難道不是浩天犬嗎?那我應(yīng)該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浮黎是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他都活多久了?幾個量劫過去,能在他心里留下些許印象的那些,早就死得渣都不剩了。更何況,若是每個過客都要求擁有姓名,光是他山中的靈侍就有幾千個,一個個都記下來的話,那他的腦袋不就要,bong,炸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