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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了,都摔得流鼻血了。”傻寶吸了吸鼻子,低下頭掩蓋自己過亮的目光,卻無意中發(fā)現(xiàn)浮黎還沒來得束腰帶,胸前的光景大剌剌地敞在他眼前。傻寶吞了口口水,真實地感受到這副孩童身軀的不方便之處。“?止血咒不管用?怎么還流地更兇了?!备±杵婀值乜粗沽似?,又開始流個不停的鼻血,很是不解。突然,他靈光乍現(xiàn),取出一個青色瓶子遞到傻寶眼前,道:“血乃精元,你這么會流鼻血,八成是精元不穩(wěn)的緣故。來吃點糖豆吧,鞏固精元,益氣護(hù)本。乃居家旅行,打架斗毆的必備良品?!?/br>瓶子遞出去半晌,浮黎的手都快僵了,傻寶卻只是呆呆地看著瓶子,沒有其他動作。浮黎還當(dāng)傻寶是怕苦,打開木塞倒出兩粒紅色糖丸,攤手?jǐn)[在傻寶面前,笑出了與外表不符的慈愛,道:“傻寶,吃糖。一點都不苦的,味道好極了!”“天寶,吃糖!”“天寶,我做了糖豆,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啊?”“彧清,紫薇天真有這么好嗎?”“……你別回來了?!?/br>“傻寶!”浮黎把臉懟到團(tuán)子眼前,眨巴著眼睛奇怪地看著傻團(tuán)子,怎么一臉呆愣愣的樣子?該不會真摔成傻寶了吧。傻寶似乎怔住了,片刻后,突兀地在浮黎眉間落下一個綿軟的吻。傻寶的嘴唇熱熱的,軟軟的,如輕羽拂過,了無痕跡,徒留一絲微麻的觸感。浮黎急忙撤開臉,一臉莫名地摸了摸自己額頭,沒摸到什么黏糊糊的東西后,遂放下心來,嘟噥道:“嚇?biāo)牢伊?,還以為你把鼻涕擦我臉上了呢?!?/br>傻寶:……不快點長大是不行了。于是他迅速探過頭,小舌一卷就從浮黎手中舔走了糖豆,眉頭也不皺地說:“傻寶好啦,走吧夫泥!”……他們出院兒門時,朱冽正哼哧哼哧地推著一輛小三輪過來。他拍拍貨廂里的小板凳,對兩人招手:“外邊人多眼雜,我們還是用人類的交通工具去吧。來來來,上車,老司機要飆車了!”浮黎眼一亮,疾步走到小三輪前,極輕極柔地拍了拍車頭,道:“哎呀,是小乖乖啊。許久未見,甚是想念?!?/br>傻寶聽聞這稱呼,一下子愣住了,黑沉的眼瞳里滿是困惑:“??”他不禁鼓起臉,一言不發(fā)地聽著浮黎問朱冽:“你是從哪里得來的小乖乖?等我取出錢,也可以買一只嗎?”朱冽已經(jīng)習(xí)慣浮黎的各種奇怪行為了,道:“我是問鄰居大嬸借來的,不過你要買的話,別說一個,十個一百個都沒問題??!”浮黎滿意地點點頭,抱著傻寶躍上小三輪,熟練地坐到小板凳上。“夫泥為什么要叫它小乖乖?”憋了良久,傻寶還是忍不住發(fā)問,“為什么不叫,傻寶,小乖乖?”浮黎理所當(dāng)然道:“這哪有為什么,它乖啊。你乖嗎?不乖。你還把鼻涕眼淚都糊我衣服上了呢?!?/br>傻寶噎了一下,扁了扁嘴,心想:早知道就寧可穿裙子也不要惹到他了。幾個量劫過去了,這記仇的性子還是沒變。這么一出下來,鼻涕這事怕是永遠(yuǎn)過不去了……小三輪行得極慢,朱冽一流的飆車技術(shù)都毫無用武之地。好在晉陽縣并不大,從部門到城東頭也沒用多長時間。到地方后,浮黎跳下車,又伸出手臂把傻寶抱下來。四周是一片及腰的枯草,不遠(yuǎn)處有一條以前大概有水,現(xiàn)在卻長滿黑厚苔蘚的河道,河道上還橫貫著一座老舊的石橋。浮黎不敢把傻寶放下來,不是覺得傻寶嬌氣,而是怕他站在地上連頭都露不出來。“沒走錯地方?”這么勢力龐大的組織,根據(jù)地就這破樣?“前段時間來這草還沒那么高呢……”朱冽嘀咕著,尷尬地笑笑,“是這兒沒錯啊,英雄不問出處嘛!”朱冽想努力撥開作亂的枯草,但這些草實在太密,扎在身上還有點疼。浮黎看不過去了,拈起雙指對著枯草輕輕一劃,所有攔路的草就像摩西分海般倒了開去,一條足以容納二人并排而行的小徑,就出現(xiàn)在了茂密的枯草群中。有了這條小徑,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了河道旁的橋洞下。橋洞下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只有幾片拿磚塊壓著邊角的布,看形狀大概是帳篷,但這帳篷的體積也太過狹小,怕是伸進(jìn)去兩只腳就滿了。帳篷附近還放著幾個盆子,上面沾滿了發(fā)黑結(jié)塊的不明物體,隱隱約約還能看出有朵梅花印。不過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整個橋洞里都彌漫著一股詭異的臭味,像是放了好久的飯菜餿掉的味道,又像是許久不洗澡的臟臭泥垢味,令人幾欲作嘔。浮黎擰眉看著眼前雜亂無章的場景,語氣不善:“這就是你說的沒找錯地方?”朱冽也是一愣:“沒,沒找錯啊,我來這邊回數(shù)雖然不多,但晉陽縣這么點大一個地方,我總不至于這都記錯吧?!鳖D了頓,他又補充:“上回來還沒這么臟的,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搞的,還要不要做生意了!”正在這時,浮黎感覺自己脖子一緊。他低頭一看,只見傻寶整個人發(fā)著抖,緊緊地?fù)е牟弊?,小嘴煞白煞白的,顫著聲道:“狗……好多狗!?/br>狗?哪來的狗?浮黎腳步一頓,他從剛才聞到臭味的時候就封閉了嗅覺,現(xiàn)在聽聞傻寶的話,急忙解開封印。霎時間,除了縈繞不散的令人作嘔的臭味外,同時鉆入鼻腔的,還有數(shù)道濃烈到難以忽視的妖氣!這些妖氣滿含怨恨,似乎飽含強烈的不甘和深切的報復(fù)欲,一聞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妖怪。“你聞到了嗎?”浮黎問朱冽。朱冽:“聞到什么?狗味兒嗎?不用聞啊,你看——”浮黎順著手指,抬眸往遠(yuǎn)處望去,只見河道盡頭出現(xiàn)了幾個小黑點。黑點躍動間,逐漸變得越來越大。不消片刻,就能看清黑點的全貌,那些正沿著河床奔來的,竟是數(shù)十只目露兇光的大狗!朱冽卻好像一點都不緊張,反而上前招呼:“嘿呀柯兄,好久不見,差點還以為你們轉(zhuǎn)移陣地了呢!”浮黎看朱冽這幅熟稔的模樣,還以為他和這些狗有不錯的交情,便沒有阻止他上前,雖說浮黎覺得這些狗的神態(tài)完全算不上友好。果不其然,朱冽一靠近,那些狗就壓低身子,前腿彎曲,后腿緊繃,做出了一個隨時都能撲上前撕咬的動作。喉嚨里也發(fā)出低沉的威脅聲,一排排寒冽的尖牙袒露在外,涎水滴滴答答地淌落下來,看著十分瘆人又惡心。朱冽腳步一頓,有些摸不著頭腦,道:“不是,柯兄,你這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興這種待客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