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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再收拾你?!睂O曉曼指著孫成野的鼻子訓(xùn)斥道。謀劃孫曉曼帶來的人將孫成野拎了出去,她揉了揉氣得陣痛的額頭,樣子很是無奈,從背包里取出打火機,點燃了女士香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嘖,你的家務(wù)事真夠凌亂的?!鼻f隅的語氣有些刻薄,雖然他知道不該這么做,但他控制不住對傅時戟的訂婚對象保持好脾氣,莊隅說完后,護住自己的畫筆包向門口走去。“急什么,坐下歇會兒,咱們還是第一次正式見面,傅爺?shù)男⌒母巍!?/br>孫曉曼并不像她的名字那樣溫婉,大大咧咧嘆了口氣道,“我這次算是被那個傻批拖累了?!?/br>莊隅頓了下腳步,覺得她有點意思,坐了回位置上,提起幾分精神道:“哦,我以為你們孫家都是這個模樣?!?/br>“都是他那蠢樣,孫家早就沒了?!睂O曉曼彈了彈煙灰。莊隅皺眉,側(cè)過身子,怕被灰染上。“你和傅時戟真是一個模子,頭些年,和他相親的時候他也是這幅表情?!睂O曉曼將沒抽完的女士香煙扔在了茶水杯中,肯定道,“那時候你就在他身邊了吧。莊隅自然是對那段回憶有印象的,傅時戟出去應(yīng)酬,回來時身上沾染著濃郁的香水味,他說去參加了相親,原來就是這個訂婚對象。“我就說嘛,他真夠長情?!睂O曉曼的語氣像是敬佩又有點諷刺意味。那時與傅時戟相親,自己如坐針氈,兩句話也沒說,耗了半個小時,算是給了雙方家族的面子,然后傅時戟就匆匆離開了。孫曉曼察覺到了他眼里的敷衍,可還不知道為了什么,只覺得自己長得也沒那么不堪入目吧。而在幾天后的傅家老太爺壽宴上,傅時戟拒絕自己,反倒帶著一個小孩兒出席,雖沒將他帶到主桌上,孫曉曼也遠遠地看了眼莊隅的背影,這么多年傅時戟居然還寵著,她倒是真的佩服這小孩兒的能耐?。“長情,”莊隅將這個詞在舌尖繞了一下,語氣冰涼道,“你說的‘長情’,對我來說是折磨?!?/br>若是傅時戟不那么‘長情’,是不是自己能夠早點離開狹小的別院,他可以用金錢或者其他來還清傅時戟的恩惠,也許要過好久,會很累,但他至少不會變成同齡人嘴里的‘奇怪的人’。傅時戟的感情對他來說太過扭曲,腳腕處的鐐環(huán)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個鐐環(huán)悄無聲息地提醒著莊隅,他和傅時戟的地位是不平等的。無論傅時戟待他多么與眾不同,待他多么溫柔,莊隅永遠要屈居于傅時戟之下。就如同莊隅踏進別院,想要謀求上學(xué)的機會時,何媽對他說的話,他想要的東西必須要求著傅時戟才能得到。所以他這幾年很是安分,安分到不認識自己,將所有的欲求都藏了起來,等待著擺脫牢籠的契機。而在傅崢告訴自己,傅時戟要與別人結(jié)婚的時候,莊隅只有一點難過,更多的是覺得輕松,這種虛假的日子終于要結(jié)束了。“算了,我不管你和他之間如何,我只知道自己的生意完蛋了。”孫曉曼揮了揮手,岔開這個沒勁兒的話題,解釋道,“我啊,和他之間其實只是合作關(guān)系。”“那又關(guān)我什么事?!鼻f隅依舊語氣清淡道,“就算這次是假的,也總會有真的時候?!?/br>孫曉曼挑起眉道:“真是個醋壇子,說句不好聽的,他結(jié)婚就結(jié)婚唄,少不了給你的,要我換做是你,才不會一門心思,要學(xué)會得過且過?!?/br>莊隅做不到孫曉曼嘴里說得那么灑脫,外人永遠都不會明白他倆的關(guān)系,只是認為自己是最不識好歹的那個,傅時戟屈尊降貴看上了個自己,自己就應(yīng)該感激涕零,乖乖聽話。孫曉曼也屬于外人,在傅時戟聯(lián)系她商議婚約的事情時,孫曉曼甚至無法理解,不過就是紙面上的婚約,非要弄得那么復(fù)雜。傅時戟要求她延緩婚約,直到他將家族里的障礙解決后,將婚約徹底解除。孫曉曼疑惑地問道:“我聽說傅家的規(guī)矩是要結(jié)婚再承繼家族,你要是這么做了,傅老太爺怕是會很生氣吧。”“國外的市場我會讓給你十分之一。”傅時戟沒有回答她的提問,只是向她提供了一份合約。“十分之一。”孫曉曼確實被這塊巨大的rou餅吸引住了,按下內(nèi)心的野心,謹慎道,“還有什么條件?”傅時戟緩緩道:“配合我,還有管好孫家的人,不要讓任何人尋莊隅的麻煩?!?/br>“這個當(dāng)然可以。”孫曉曼應(yīng)道。反正這件事的風(fēng)險都在傅時戟身上,不關(guān)自己的事,成了的話,自己占有這些市場能賺得大筆的錢,就算最后沒成,孫家和傅家正式聯(lián)姻,對她沒有過多的影響,不過就是沒現(xiàn)在的舒服日子了。孫曉曼按動著手中的打火機,火苗竄出又滅下,她笑道:“你倒是對那個小孩用心了。”傅時戟沉聲道:“我的孩子需要安全感,而且,我也不喜歡被威脅?!?/br>孫曉曼想起那時和傅時戟交談的畫面,那時她還覺得,不去打擾莊隅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她暗地里攔下了父母派去找麻煩的人,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被孫成野破壞掉了。越想越氣,孫曉曼忍不住咬牙切齒道:“那個蠢貨,被傅崢利用還為他數(shù)錢?!?/br>傅崢不過就是要和傅時戟爭奪傅家。這段時間傅崢拉扯其他旁支,給予他們超額的利益,蠱惑他們拒絕傅時戟的掌權(quán),這確實讓一小部分的傅家旁支聽命于他,可是也只是一小部分,傅時戟作為嫡系唯一的繼承人,他的地位依舊不可撼動。只要傅時戟結(jié)婚,那么繼承傅家便是順?biāo)浦鄣氖虑椤?/br>但是傅時戟沒有,傅崢察覺到了這個變故,而且也發(fā)現(xiàn)了傅時戟暗自對傅家旁支的施壓,讓它們簽訂意向書,直接承認他家主的地位。傅崢覺得好笑,在他看來這就是一件愚蠢至極的事情,結(jié)婚之后便能理所當(dāng)然地繼承家業(yè),對于不聽話的,后續(xù)再著手整頓也無妨。可傅時戟弄的這事,偏會讓更多傅家旁支警惕,他們一直以來享受著權(quán)利,并不想喜歡強勢的當(dāng)家人來威脅到自己的利益。但對于傅崢來說,這可是天賜的好機會。他巴不得取消孫家的聯(lián)姻,讓傅時戟處于一個尷尬地位,所以他cao縱著孫成野這個棋子到里面攪局。因為傅崢知道傅時戟這么做,一大半的原因就是為了莊隅,他想試試這絕不虧本的買賣。只要孫成野對莊隅下手,讓傅時戟看到孫家動了他的人,對孫家心生芥蒂,取消婚約他就成功了。再給他一段時間,他會聯(lián)系起更多人一同對抗傅時戟。“傅家,傅崢,傅時戟,都與我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