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這里安靜的環(huán)境,也必須要離開了。中午時,傭人們?yōu)槎舜虬欣?,莊隅又特地去后院為貓媽添了一整碗的貓糧,小貓仔已經(jīng)能夠在窩里蹣跚地走動。“你們想和我一起走嗎?”小貓們聽不懂這個人類的話,知道他沒有惡意,朝他奶聲奶氣地“喵喵”叫著。莊隅碰了一下小貓粉色的鼻尖,自言自語道,“是呀,你一定不想吧,在這里多好?!?/br>并不是所有的貓都喜歡被圈養(yǎng),它們是在廣闊天地的生存的野貓并不是寵物商店里寵物,或許很難適應別院的生活。莊隅雖喜愛貓咪,依舊不忍心將它們一同帶走,再三告訴傅時戟務必要派人為它們備著食物和水,傅時戟當然一口應下。下午兩點,獵二準時開車來到舊宅門口。在回程的路上,莊隅靠在傅時戟身邊,望著窗外的風景。雖然只有幾天的光景,可莊隅心底卻真的不舍得離開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這里可以讓他短暫地忘掉一切,對于未來的事情他不敢,也不想去揣測。“睡會吧?!备禃r戟知道昨晚莊隅沒睡好,伸手覆蓋莊隅的眼睛,在他耳邊低語道,“我在。”奇怪依靠在傅時戟的身邊,車子抵達別院門口,莊隅才緩過精神。獵二下車繞到莊隅那側(cè)的車門處為他打開,路旁早早等候的獵三則坐上了駕駛位。莊隅打了個哈欠,下車活動筋骨,發(fā)現(xiàn)替換掉司機,又見傅時戟沒有下車的意向,而且還開著電腦瀏覽文件,便疑惑地問道:“你這就要去出差?”“嗯?!备禃r戟點頭,朝著莊隅招招手。莊隅小狗似得湊到傅時戟身邊,傅時戟捏著他的下巴,親吻莊隅的額頭,道:“需要出國一趟,我盡快回來,在家等我不要亂跑?!?/br>“知道啦,你去吧?!鼻f隅乖巧道,也吻了一下傅時戟的額頭。載著傅時戟的車輛遠去,最后連個影子都沒留下。莊隅在門口枯站了半晌,猶豫地,他抬起腳沒有朝別院里走,反倒是朝著外面走去。附近沒有旁的別墅,莊隅沿著林蔭小路慢悠悠地走了二十分鐘,一個人也沒看見,其實莊隅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不想再進到別院。“小少爺,咱們該回了。”獵二不知從哪躥出來,阻在了莊隅的身前,恭敬道。莊隅藏著怒,聞言挑眉道:“你在管我?”“屬下不敢。”獵二微微低頭道,“只是您走的很遠了,該回去休息了?!?/br>“哼?!?/br>莊隅冷哼,看獵二的模樣非常不爽,直直地繼續(xù)向前走,獵二不退,莊隅便重重地在他的鞋面上留下一個腳印,轉(zhuǎn)身朝著別院的方向走回。飯時,莊隅沒有什么胃口,喝了一小碗排骨湯便放下了勺子。“莊小少爺?!?/br>何媽在桌子邊收拾餐具時,忽然對莊隅說道,“您知道大少爺訂婚的事情嗎?”莊隅擦嘴的動作慢了一下,將紙巾扔在垃圾桶里,沒有感情地道:“不知。”何媽道:“哦,這事其實也不是秘密了,但是大少爺吩咐別院里的人不要與你提起。”莊隅靠在椅子上,很是懶散,輕哼道:“那你敢對我說?不怕我去告狀?”何媽絲毫沒有慌亂,道:“小少爺是明事理的,您不會這么做。其實我與你提起這事,也是老夫人的示意,并沒有其他意思,您在別院里依舊是主子?!?/br>“別院?”莊隅踢了一下桌腿,自嘲道:“也是,我還能去哪?”何媽和藹地笑道:“您知道便好,大少爺對這婚事似乎有些推遲,還請希望莊小少爺多多勸說,大少爺能聽進你的話?!?/br>“關(guān)我屁事?!鼻f隅少有地說了句粗話。何媽沒有在意,自顧自地將要說的話講給莊隅聽:“大少爺接管傅家并不易,他需要有助的婚姻,傅家向來是先娶妻再承襲家族,從未有過例外,老夫人知道你聽話,所以讓我告誡你不要在這當口弄出不好收場的舉動……”莊隅單手拄在椅子扶手上,托著腦袋,閉上眼睛,也不知有沒有仔細地聽,何媽見莊隅的樣子也沒有停頓,說完便將桌子收拾干凈,轉(zhuǎn)身離開了。腳步聲遠去直至消失,莊隅才睜開眼睛,緩緩起身到樓上沐浴,換了件睡衣。傅時戟沒有在家,夜里的別院只有莊隅一人,靜靜的,耳邊是風吹過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惹人煩躁。坐在院中的池子邊,莊隅拋著魚糧,一顆顆的魚糧被投擲在池子中,游魚追逐著食物在池塘里亂躥,戲耍夠了這些小魚,莊隅才回到屋中。窩在影音室胡亂看著電影,消磨了幾個小時,莊隅偶然發(fā)現(xiàn)了楚牧的新電影,可是這一次他不再是男主而是配角,男主是一個長得好看演技很爛的新人,不及楚牧的半分。“……嘖?!?/br>莊隅輕笑一聲,靠著沙發(fā)懷里攬著抱枕,暗自猜測楚牧應是被周慕陽棄了,在他們這些世家的少爺看來,拿捏這著一個人的命運如此簡單。索然無味地繼續(xù)看著,直到屏幕變成黑色,播放字幕時,莊隅才踩著拖鞋回到臥室休息。一夜無夢。第二日是周四,莊隅將獵二叫來送他去學校。他已經(jīng)好久沒去學校,但徐放早就打點好一切,所以不會有人阻攔,上午是文化課,莊隅拎著空空的書包,從后門走進,坐最后一排的角落,周圍的同學看了他一眼后,收回視線繼續(xù)認真聽課。莊隅雖然不怎么學習,但也不會弄出聲音叨擾別人,不管是老師和同學都默契地忽視了他的存在。講臺上老師講授的課程莊隅從未聽過,他已經(jīng)嚴重脫節(jié),高三的課程十分密集,老師撿著重點授課,一堂課便講了三篇的卷紙,莊隅跟不上,只在選擇題上做了幾個備注。下課時,莊隅看著幾乎空白的卷紙出了神兒,茫然地思索了半晌,他抿了抿嘴巴,小心地用鋼筆敲了敲前排同學的椅子。“?”那人疑惑地轉(zhuǎn)過身。莊隅輕聲道:“請問,你能把卷紙借給我看看嗎,我聽不懂?!?/br>前排同學對他沒有排斥感,撓了撓頭便將卷紙遞給了莊隅,隨口道:“好久不見你了,是家里有事嗎?我可以把筆記借給你的,這樣看著能輕松一點。”沒有回答對方的疑惑,接過卷紙后,莊隅有些不好意思道:“謝謝?!庇炙妓髁讼?,接著道,“我可以付給你錢?!?/br>前桌的同學有些詫異,道:“誒,我要你錢干什么?!?/br>莊隅生的好看,令人喜歡,這么久相處下來,雖沒有與他交談過,左右的同學知道他是個好脾氣的,不像別的走后門的學生那般分外張揚。莊隅以為自己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