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察覺傅時戟的手離開后,莊隅低下頭,伸手動了動領帶。“我明天還要上課,能趕回來嗎?”莊隅只是找借口不想在那里逗留太久的時間。傅時戟道:“這么愛上課,也不見你得了多高的分數(shù)?!?/br>莊隅辯解道:“是……沒有發(fā)揮好?!?/br>傅時戟沒有繼續(xù)挖苦莊隅,同他說道:“就你有百般理由。晚宴結束后就回,少不了你一節(jié)課?!?/br>其實他也不想浪費與莊隅兩人相處的時光。這次傅時戟也猶豫是否要帶莊隅出席,他想要證明莊隅特殊的地位,但也不想讓莊隅過于受人矚目,被人打攪他的清閑。但是,既然有人背地里已經(jīng)將莊隅的身份捅到母親那里,傅時戟就應了那些人的閑言碎語,明白地告訴他們莊隅是別人說不得動不得的。莊隅隨著傅時戟提前到達主宅。作為主家,自然是要比其他客人到得早些,但也有與傅家關系深厚的世交提前到達了,周家便是其中一個。“傅大少爺來得早啊?!?/br>周慕陽此時也是一身正裝打扮,許是他將原本露出額頭的金色頭發(fā)染回了黑色,花花公子搖身一變成了商業(yè)精英的樣子。今天他沒帶袒胸露乳的女人出席,身邊的女伴是一位嫻雅的女孩。“傅哥哥,好久不見?!蹦俏慌⒊禃r戟說道。傅時戟微微點頭,簡單回道:“好久不見?!?/br>“我家meimei天天在我面前說你,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見了面卻變成淑女了?!敝苣疥柺植唤o面子道。“哥,你說什么呢?!敝苣窖藕莺菽罅艘幌轮苣疥柕氖直?,似是嬌羞道。“行行行,我說錯了還不成?!敝苣疥栚s忙揉揉自己的胳膊,看到傅時戟身后還站著個人,他側了一下身子,看見莊隅的臉后,忍不住驚訝道,“你可真行,還敢把他帶到這里,我真是佩服?!?/br>關于傅時戟養(yǎng)著個小男孩的傳聞,最近可是愈演愈烈,圈子里都知道了他愛好生嫩的小男孩,有些個膽大的便挖空心思湊到傅時戟身邊,尋思從傅時戟身上謀得些什么。本以為傅時戟會謹慎些,哪知道他在這風口浪尖上,把莊隅帶到了這里。若是他沒記錯,傅時戟昨天還被傅老夫人安排了個相親,是孫家的大小姐,周慕陽還以為他今天會順了傅老夫人的意愿帶著那孫家小姐出席呢。這事情,就借給周慕陽一個膽子,不,十個膽子他也做不出來。周慕雅順著他哥哥的視線朝莊隅望去,猜到這就是緋聞主角了。但傳聞中這莊隅是個又妖又艷,盡是媚態(tài)的男狐貍精,可她這一打眼望去,見著莊隅神色淡然,若不是他哥的言語,還真容易錯把他當成別家的客人。莊隅見周慕雅一直盯著他,只能扯個笑臉對她點個頭。“我怎么不能把他帶出來?”傅時戟伸手將莊隅從身后拉到身側,道,“既然有人想見他,總歸要滿足了他們。”莊隅打量四周,已經(jīng)有人疑惑地看著他,不自在地對傅時戟小聲說道:“能給我找個房間休息一下嗎?我坐車累了?!?/br>“行了,傅少爺,你顯擺夠了就帶人家去休息吧。”周慕陽為莊隅搭了個臺階。莊隅連連點頭附和。傅時戟領著莊隅進入大廳,沿著樓梯去到三樓的房間,嘈雜的交談以及忙碌的用人都被拋在了身后。這一路走來遇到的人紛紛向傅時戟打招呼,然后扔下一道頗具曖昧的視線給莊隅。莊隅差點耐不住脾氣,打道回府?!敖裉斓娜艘蔡嗔恕!鼻f隅走進私密的空間后,對傅時戟抱怨道。以前參加聚會的全都是同齡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多少還算收斂??蛇@次什么樣的人都有,甚至連精神矍鑠的白胡子老頭也來祝賀,瞧著他的模樣比今日壽宴主角的年齡都要大。莊隅沒有見過傅時戟的父親和母親,只是聽聞傅夫人當年也去了福利院,不過提前離開了,所以莊隅與她正巧錯過。后來還是何媽教他規(guī)矩時,拿了幾張照片給莊隅認人。傅時戟長得很像年輕時的傅夫人。據(jù)說當年的傅夫人很有手腕,年歲長了,脾氣才溫潤許多。傅時戟的父親看著很是嚴厲,他常年在國外,傅夫人cao持著國內事務,在這幾年徹底脫手給了傅時戟。何媽只是簡單給他看了照片,叫他認清楚了面容,沒有過多講述,最后還對莊隅說了句:“你估計永遠不會與傅老爺和夫人見面?!?/br>莊隅倒是想同何媽說的一樣,自己躲得遠遠的,可他拗不過傅時戟。傅時戟對莊隅道:“客人都沒來幾位,你就喊多了?!?/br>莊隅咂咂舌,屋子里來來往往的可不少,街道上都聚集了那么多豪車。“不嚇唬你了。”傅時戟看著莊隅的慫樣,揉了揉他耷拉下來的頭發(fā),說道,“你就在這里待著,這里是我的房間,等宴會結束就帶你回家。”傅時戟原本也只是打算帶莊隅走個過場罷了,若是一會兒真叫莊隅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怕是壽宴就會變成自己接受家法的場所。不過總有一天,莊隅能坐在自己身邊的位置,無人可置喙。告誡“那你不早告訴我,害我白擔心半天。”莊隅松了一口氣,樂得不需要去參加壽宴。莊隅將領帶和西裝的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他環(huán)顧四周,這里的房間和別院房間的格局相差無幾,但可能是由于沒有植物點綴,顯得更冷清一些。“你小時候就住在這嗎?怎么一點痕跡都沒有?”莊隅逛到書架邊,看著那幾排晦澀難懂的書名,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相框或其他擺件,一點也不像小孩子曾居住過的房間。“五歲之前在這里,后來就搬到別院了?!备禃r戟一邊說道,一邊打開書櫥,從中拿出兩本書遞給莊隅。莊隅接到手中時才看到這幾本是關于繪畫的書籍,心想著原來傅時戟是學過繪畫的,怪不得那時傅時戟隨手兩筆就把自己的模樣畫得栩栩如生。“你還有什么好玩的東西嗎?給我看看。”莊隅似乎對傅時戟的幼時很感興趣,好奇他小時候會不會一板一眼地學規(guī)矩,或者更小的時候會不會控制不住情緒號啕大哭。想象著小傅團子噘著嘴巴委屈的樣子,莊隅忍不住勾起嘴角。“沒有了?!备禃r戟淡淡道。小時侯,傅時戟每天的活動就是接受心理治療,幾乎所有關于這個領域的各國心理醫(yī)生都被請到了傅家,就連繪畫也是某個心理醫(yī)生的治療手段之一,傅時戟練了段時間。可惜一直以來收效甚微,傅老夫人后來放棄了短時間治愈的想法,連這個有缺陷的兒子的面也不想見,傅時戟便搬了出去。“哦。”莊隅對了解不到更多傅時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