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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時間就這么不緊不慢地推移到了現(xiàn)在,哪怕沢田綱吉百般逃避各種不情愿,彭格列家族的繼承儀式還是如約開始了。那天來了許多黑手黨界的風(fēng)云人物,黑壓壓的一片看過去十分有壓迫感,當(dāng)即差點沒讓國中在讀生沢田綱吉被嚇得腿軟。Reborn站在沢田綱吉的肩頭上,抬了抬帽檐,老神在在地說:“要是敢給身為家庭教師的我丟臉,我就一槍崩了你。”沢田綱吉發(fā)出了一聲悲鳴:“Reborn?。 ?/br>哪怕沢田綱吉在短短半年間經(jīng)歷了在黑曜與六道骸一戰(zhàn)、在并盛中學(xué)與巴利安暗殺部隊進行了指環(huán)爭奪、還在十年后未來里打敗BOSS太宰治拯救世界,可這也不代表他就愿意繼承彭格列這個可怕的黑手黨家族?。?!尤其是那個傳說中的九代目還真的飛到了日本要把位子傳給他!!救命!!他只想當(dāng)一名普通的廢柴中學(xué)生,黑手黨老大什么的聽上去根本就和他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奈何他實力弱小,無法反抗家庭教師Reborn的無情鎮(zhèn)壓,只得菜著一張臉被迫穿上彭格列家族送過來的西裝——據(jù)說這身西裝還是意大利某家與彭格列家族合作很多年的裁縫工坊制作的,價值不菲。換好了西裝的沢田綱吉本想悄無聲息地溜出門,結(jié)果卻不小心被mama沢田奈奈看到了,情急之下就扯了個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當(dāng)伴郎的蹩腳謊言,Reborn那家伙居然還十分配合地說:“是啊,那個婚禮阿綱如果不去的話就沒辦法進行下去了呢?!?/br>繼承儀式要是沒有十代候補首領(lǐng)在的話,可不就沒辦法進行下去了嗎?于是天真的沢田奈奈立馬就相信了,沒有多問,笑著讓沢田綱吉玩得開心點,要好好給人家當(dāng)伴郎啊。沢田綱吉表面支支吾吾說著好,實則心情……沉重得猶如上墳一樣。到了現(xiàn)場后一下車,立馬就有站在兩邊的黑衣人鞠躬表示歡迎未來的十代首領(lǐng),其架勢隆重得差點讓沢田綱吉在眾目睽睽之下都不會走路了。繼承儀式地點居然是一座氣勢恢宏的城堡,從外觀上看很大很豪華很氣派很……總之以沢田綱吉匱乏的詞匯量只能想出這么多形容詞來表達他那被震撼到的心情,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租一天得要花多少錢啊,典型的平民思維。與沢田綱吉面如土色極端沉重的心情不同,他的守護者們則要喜氣洋洋得多,尤其是自詡彭格列十代目左右手的獄寺隼人,那家伙的尾巴簡直要翹上天去了。“我終于迎來了這一天……!十代目,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加油、更好地服侍您的!”“不這個就還是免了吧……”不管過了多長時間,沢田綱吉都依然是無法理解獄寺同學(xué)為什么要執(zhí)著于成為自己的左右手……天地良心,他真的一點都不想當(dāng)那個首領(lǐng)??!然后沢田綱吉被領(lǐng)去了一個會客室,會客室很私密,門口還站著一排荷槍實彈的守衛(wèi)們,守備森嚴(yán)。偌大的會客室里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沢田綱吉認(rèn)識,是彭格列家族的九代首領(lǐng)。而另一個人的容貌則要年輕得多,甚至看上去都比沢田綱吉大不了多少歲。“你來了,綱吉。”彭格列九代目穿著挺拔的棕色條紋西裝,精神十分矍鑠。“九、九代目……您沒事嗎?”沢田綱吉還記掛著之前在指環(huán)爭奪戰(zhàn)上不小心誤傷到了他,如今看來似乎并無大礙,真的是太好了。“不要自責(zé),老夫無事,老夫知道你并不是有意的?!本糯看让忌颇康乜粗鴽g田綱吉,隨后才介紹了旁邊的紅褐發(fā)青年,“這位是羅維諾·瓦爾加斯先生,算是來對你繼承彭格列家族做一個必不可少的見證?!?/br>沢田綱吉一哽,想做著最后的努力囁嚅道:“那、那個……我想了想,我果然還是不合適成為十代目首領(lǐng),要不您再考慮考慮……”“說什么傻話呢?!背雎暤氖潜环Q為羅維諾的紅褐發(fā)青年,他雙臂抱胸,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這家伙不是得到Giotto的承認(rèn)了嗎?連Timoteo都沒有得到他的親自承認(rèn),你不當(dāng)彭格列十世還有誰能當(dāng)?”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來著……沢田綱吉想起了在未來發(fā)生的事情后,隨后面色一僵。他、他當(dāng)時對Giotto說什么了來著……【如果要我繼承這種錯誤的歷史……那就由我來摧毀彭格列家族!】不會吧……沢田綱吉痛苦地掩面,在人家彭格列一世面前說出了要摧毀彭格列家族這樣的大話,怎么反而陰差陽錯間得到了承認(rèn)啊!這樣的承認(rèn)他一點都不想要啊救命!會客室的大門再次被敲響,隨后是一陣輕快的聲音。“別來無恙啊,彭格列九世Timoteo先生?!?/br>來者是一個穿著黑西裝氣場強大的男人,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脖子上還圍著一件酒紅色的圍巾。然而他還帶著一個金發(fā)女孩,穿著精致的洋裙,似是羞澀地躲在了男人的身后。“哦,是橫濱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森先生吧,會賞臉前來參加彭格列的繼承儀式,真是榮幸?!迸砀窳芯糯恳猜冻隽诵θ?,他伸出手與來者握了握手,而后才看向站在森鷗外身后的赭發(fā)青年,“那么這位想必就是傳聞中的重力cao縱使——中原中也先生了吧?”“不錯,他也是港口黑手黨的得力干將?!鄙t外含笑肯定道,側(cè)過身子露出了身后人的身影。“您好,彭格列九世?!敝性幸采锨耙徊矫撓骂^頂上的黑帽子,放置胸前行了個禮,隨后退到距離森鷗外身后一步遠(yuǎn)的位置。旁觀了一切的沢田綱吉震驚得瞪大了雙目,失態(tài)地叫出了聲:“中、中中……中也?!你怎么會在這里?!”他記得中原中也不應(yīng)該是普通中學(xué)生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與黑手黨還淵源不淺的樣子?!不過這個中原中也怎么看起來突然成熟了好多啊……“哦呀?!鄙t外饒有興趣地開口,詢問身后的人,“中也君你還和彭格列準(zhǔn)繼承人認(rèn)識嗎?”中原中也輕輕地掃了棕發(fā)少年一眼,隨后面色冷淡地回答:“不認(rèn)識?!?/br>言語之間有著一層明顯的陌生與疏離,成功令沢田綱吉僵了一瞬。怎么回事……?中也為什么要說不認(rèn)識他?看到棕發(fā)少年面色的森鷗外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看來是他想的這樣……原來如此啊。港口黑手黨的人今天過來只是打個招呼而已,因此很快便告辭了。兩個小時后,繼承儀式正式開始。沢田綱吉站在臺上頂著底下黑壓壓的一片觀眾的目光,有些緊張地咽了口水。難道他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