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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長明在一邊流水沖完手,轉(zhuǎn)身捏著抬著的下巴剛剛好去吻,很輕,就那么一下,看著那雙漂亮的眼,打開了一遍的冰箱保鮮層,“不怎么樣,就是還挺喜歡。”老男人的情話張嘴就來。秋秋啞言,“那,我......咳咳,我要吃西瓜!”厲長明手搭在冰箱門上沒有動,反而開始老jian巨猾跟秋秋講條件,“吃可以,但是你身子太弱了,跟著我每周動一動,戶外跑還是健身房隨你,怎么樣?”秋秋糾結(jié)半晌,才苦大仇深地點頭說好。看著厲長明從冰箱里面給他掏出一塊兒月牙彎的西瓜,薄薄的一片,秋秋還沒拿呢,先不甘心地叫了出來,“怎么就只有一牙西瓜了!”然后被厲長明遞到了嘴邊,秋秋還氣著,哀怨了一眼,憤恨地在上面,露了個牙齒的形狀,包了好一大口鼓在嘴里,嘴邊流了幾滴汁水。被厲長明拇指擦去,又被吻著了。沒來得及咽下去的西瓜汁被搶了點兒去。“倒是很甜......”厲長明看著小男孩兒突然間羞答答的眉眼,又接著逗弄,“現(xiàn)在待遇還不錯,比之前不理人的小混蛋,是要好得多。”秋秋臉紅了好半天才抱著小塊兒的月牙西瓜回了臥室。但是老男人做事的確是雷厲風(fēng)行,說好了一起鍛煉就絲毫不含糊,當(dāng)秋秋從被窩里面被扒了起來,在睡意深沉頭腦發(fā)昏的狀態(tài)下,被換掉了睡衣,再套上了衣物,像個乖巧的小孩兒一樣讓人擺弄。他甚至一瞬間想到這個場景莫名熟悉。熟悉.......是小島,老男人那會兒就瞅準了他的身體很弱了。就沒打算放過他。個壞東西。秋秋在玄關(guān)的地方換著謝,看著有點發(fā)蒙,實際上意識已經(jīng)在慢慢清醒了,在心里悄悄的罵,隨后跟上了厲長明的腳步,含著一口不服輸?shù)脑箽狻?/br>但是這點兒氣在秋秋經(jīng)過了沒幾次的跑步訓(xùn)練之后,馬上就消失殆盡了。并且瞅準了在星期天的時候打算偷懶不去。厲長明給他推掉了集訓(xùn)的文化課,然后改成了上下午各兩個小時的單獨授課,秋秋喜憂參半,并不能發(fā)表任何意見地,接受了這樣的安排。臨了周末,秋秋在周六的晚上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小九九。借故說房里的空調(diào)有問題,秋秋漏洞百出但又順理成章地擠上了厲長明的床。老男人顯然是早就習(xí)慣了他隨時作妖的本事,應(yīng)了,隨他去,自己仍然在書房里面看文件報告,處理沒完沒了的事情,偶爾打電話說上幾句。秋秋一個人在床上撅著屁股玩兒手機,用完的鉛筆畫紙擺在一旁裝樣子,但是耳朵卻豎著在聽隔壁的動靜。翻頁的文件聲音,還有接了電話之后簡短有力的回復(fù),偶爾鍵盤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都從書房沒有掩嚴實的門縫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等了好半天都沒見人影,秋秋決定自己去看看。比較還得為明天的身體不舒服找個契機。最后秋秋是在厲長明出門倒水的間隙抓住了機會,像是剛剛聽見了聲音,打著呵欠,眼里噙著些生理淚水,磕在厲長明的肩膀上問他,“怎么還不睡......”“困了就先睡,我這還差一點?!?/br>老男人沒有留意他,嗓音還帶著剛剛房里說話一樣沉,不知道幾時套上的黑色襯衫,嚴肅又正經(jīng)。“不,等你呀。”秋秋伸出的手掛在立場明的肩上,一副黏著就不肯走開的樣子。厲長明從胸腔里面發(fā)出沉悶的笑,“好,那跟我去書房等著?”“好......”說得好好的秋秋,但是在了書房卻不敢松開立場明的脖子,雙腿依舊盤著掛在厲長明的腰上,一直到他坐在了辦公桌后的皮椅上。厲長明對于耍混的小混蛋徹底無奈,只是警告了他一句,“視頻沒開,但是話筒開著,不要發(fā)出聲音?!?/br>秋秋對于上一次在開會中間闖進去的場景歷歷在目,后怕地點點頭,看似乖巧地坐在厲長明的身上,頭靠在一邊的肩上打瞌睡,拖鞋卻掛在腳上晃晃悠悠,腳腕及小腿的線條流暢優(yōu)美。看似乖巧。趴著的時候小動作卻不斷,手里玩兒著厲長明襯衫上精美的扣子,白色的泛著珠光,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側(cè)頭過去,呼吸打在厲長明的身上,引得厲長明垂眼看了他一下。秋秋抬頭,然后朝他慢慢地笑。“嗯,法務(wù)接著講計劃有什么問題.......”厲長明的藍牙連接著,有一閃一閃的亮光。那邊的人在不停地說,厲長明聽著,眼光落在不斷?;拥男∧泻⑸砩?。秋秋毫不知情,剛開始有短暫沉默的時候,還能勉強忍受著,等著。但是后面厲長明的話越來越少,中間沉默聽取對方講話的時間越來越長,秋秋就坐不住了。“公關(guān)有什么想法?”厲長明在問。秋秋熟視無睹,先是伸長了脖子在厲長明的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后離開了一點兒距離,試探到看著。厲長明沒有什么反應(yīng),甚至連警告他都沒有。于是秋秋更是變本加厲。在摟著靠近厲長明唇邊之后,伸出了自己小小的舌尖去試著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像之前厲長明對他做的那樣。但是顯然秋秋沒有學(xué)到精髓,在毫無阻礙地和厲長明深入地親吻的下一刻,就茫然地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睜大了眼睛看著現(xiàn)在眼前的厲長明深邃的眼眶,那么靜靜地看著他。秋秋悻悻然,羞恥感一下子遍布了全身。剛剛想要撤回,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老男人兇狠攝人魂魄的吻已經(jīng)接了下去。無意間觸碰到了鏡頭的開關(guān),但是顯然沒有人發(fā)現(xiàn)。電話會議一下子變成了視頻會議,做報告的下屬一下子愣了愣,見屏幕里面沒有人,才吸了口氣繼續(xù)說下去。很奇怪,視頻會議開著,但是卻不見人。鏡頭是歪的,對著背后的有些單調(diào)的白墻,并沒有人看見香軟白嫩的小男孩,被摟坐在西裝革履的老男人身上。下屬嘰里呱啦說干了嘴,厲長明半天才不咸不淡地嗯一聲。這就讓人有些不安了,那邊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心虛地揣測老板的心理活動,想著措詞正確與否,老板想說些什么......心驚膽戰(zhàn)了好半天,單調(diào)的視頻畫面讓人緊張。只是最后才發(fā)現(xiàn),畫面的角落里,一只赤裸白皙的腳,脫了鞋,時不時閑閑晃蕩著,仔細聽,是些黏膩的,感覺會被滅口的聲音.......過了許久,秋秋的腦袋開始發(fā)昏,得不償失又磨蹭著縮回了厲長明的肩窩。厲長明在意外之下,悄不做聲關(guān)掉了視頻,看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就是懷里的小男孩兒經(jīng)過鬧騰之后開始變得安分,呼吸開始變得綿長,手臂軟軟地搭著,安安靜靜地在他懷里睡著了。厲長明于是將電話會議改成了文字討論。秋秋睡得更熟了。小嘴微微張著,均勻緩慢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