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他赤身裸體,就跟在浴室洗澡的時候一模一樣,一絲不掛,身上泛著潮紅,脊背上還帶著水珠。不,好像不是。仔細看的時候,手掌觸摸在上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水珠,是薄汗。從他的肩胛骨,到他的腰背,到他的臀腿。視線仿佛是有了實質(zhì),獲得一張較為粗糙手掌的觸感,圈著他,將他固定在懷里面。秋秋只感覺自己順從的貼到那一張厚實的胸膛上,他渾身無力,被汗黏糊糊膩著,就像腦袋里面混沌不堪的思緒,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是在一寸一寸的撫摸中顫抖。他有點兒委屈想哭,但是卻又哭不出來,出聲的時候只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哼叫聲。就像那些汗一樣,黏糊糊地膩在他的嗓子眼,然后從鼻腔之間發(fā)出,同樣的低聲,同樣的模糊不清。但是還有人在自己耳邊惡劣笑著,那聲音怎么也躲不過直直的往耳朵里面鉆,燒紅了一側(cè)的耳朵。秋秋生氣,將頭緊緊的埋在胸膛里,腰身被那人的手臂緊緊的箍住。他明明是想躲來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渾身癱軟著,任由動作。他艱難地扭著,意識里面和身體做著斗爭,想使足了力氣躲開。但是卻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清亮,刺耳,曖昧。癢癢痛痛的。然后他就再也沒有了動作,只是拖著軟綿的身體,更加無奈哼哼。屁股像是著火了一樣,熱熱辣辣的。他扭著,蹭著,非常不舒服。然后聽見耳邊有人說不要怕,隨之而來的是手掌再一次附在那一片臀rou之上,這一次變成了輕柔的撫摸。汗水順著脊背滑到那上面,濕濕滑滑的,好像下一秒會被扣不住,然后突然掉下去一樣。啾啾絞緊了雙腿,在伴隨著身上的色情的撫摸之后,白光似乎一瞬間閃現(xiàn)在頭腦里面,全身在那一刻僵直了,呼吸都屏住了。不久癱軟了下去。有人在叫他。秋秋感覺自己顫著,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睜著疲倦的眼睛去看。然后看厲長明那雙黑黑沉沉的眼,似笑非笑的對著他。他同樣渾身赤裸,和他緊緊地貼在一起,秋秋發(fā)現(xiàn)自己用潮濕的腦袋蹭了蹭厲長明的肩窩,然后沉沉睡去了,沒有了意識。直到他醒來。直到秋秋一臉懵逼醒來,僵著還不敢亂動的腳,扭了扭身子,卻發(fā)現(xiàn)有些不大對勁——他的小內(nèi)褲里面濕濕熱熱的。然后秋秋的睡意漸漸褪去,那個綺麗的夢慢慢的朝他涌過來。渾身赤裸,他,和厲長明......那些混沌的說不出口的感覺,讓秋秋紅到了脖子,對著自己的小內(nèi)褲發(fā)著呆。等他緩過神來偷偷摸摸毀尸滅跡之后,慢慢洗漱完,用冷水冰著好一會兒發(fā)燙的臉,才準備好去面對那個讓他做了不好的夢的厲長明。“沒事的,別怕哦,不心虛......”“沒什么大不了的......”他一步一步慢慢挪著,嘴里念念有詞,但是等他下樓,左右環(huán)顧了好大一圈,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他趿拉著拖鞋急吼吼地去找方伯。找到人了又突然詞窮了了,只干癟癟地問方伯:“伯伯,厲長明......人呢?”他聲音啞啞的,低低冷落。他的眼睛亂竄,目光落在那一片開得熱烈的薔薇花墻上,跑的太急了,拖鞋沒來得及穿好,又悄悄墊墊腳尖,把拖鞋塞回了腳里。方伯還在慢悠悠梳著花藤,看見了,“怎么跑這么快?小心摔著。”說著又放下手里面的東西。招呼他往屋里走,“先生說就不陪你吃飯了,說昨天的什么事情沒有處理完,急著去開會,不吵你,讓你好好睡。”這樣啊。“我讓沈姨溫著飯菜在那里,吃一點怎么樣?”方伯在跟他絮絮叨叨說著話,秋秋卻垂著腦袋。但是等坐上了餐桌,摸到了自己的手機,看見厲長明早早給自己發(fā)的消息,他又亮了亮眼睛,翻來覆去看了好幾次。就幾句話,跟方伯說的差不多。拿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屏幕,秋秋想要回些什么話,但是卻又不知道回些什么。只能猶豫了好半天,又放下了手機,慢吞吞地吃起自己遲了好久的早飯,一邊吃一邊自己笑。下午的時候,大宅子里面只有幾個人在。無聊的秋秋一會兒找找方伯,一會兒跟在出去采購的沈姨后面嘮嘮嗑,等人出去了,又只能趴在窗戶上看外面修剪的師傅們打理那些花花草草。好幾次了,秋秋想拿起手機發(fā)些什么過去,但是馬上又會老樣子去狠狠戳戳厲長明,再慫慫地嘆口氣放回去。天快要暗下來的時候,秋秋等來了送作業(yè)的暖心好友李喑齊和......一堆作業(yè)題。秋秋看著就頭疼地啊了一聲,連聲求著他把拿出書包的作業(yè)都給塞回去,但是之后在老桐二號的白眼之下,又忍辱負重收下了。李喑齊在一旁看了他老半天,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的鴨舌帽,一本正經(jīng)叨叨,“我說,堂立秋,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又不寫作業(yè)又不畫你的畫,大半夜的擾人清夢......”“你那不是......還沒有睡覺嗎?”秋秋小小聲反駁。“我那不是都準備要睡了嗎?!”李喑齊拍了拍桌子,脾氣暴躁,“好家伙,話說了一半又沒了人影,害我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久腦補你是不是終于掉河里了還是被什么人搶劫了?”秋秋想到前兩天之前的場景,又看了眼暗著的手機屏,哀怨著小臉兒不知道怎么解釋,只是吞吞吐吐地看著他,“齊齊,我是有難言之隱,你不懂......”這話一出,李喑齊吸了口氣,勾著嘴狠笑,臉上猙獰,“你再說一個我不懂,下次考試可沒什么指望了啊堂立秋我告訴你?!?/br>秋秋憋屈地哦了一聲,眼睛眨巴著朝他撇了一下。被李喑齊抓住了,一個眼刀瞪回來,“看什么看??!你說說你,阿姨一走,你還還住在了這個鄰居老男人的家里面,都說了別給人當什么便宜兒子了,怎么就不聽呢你!”李喑齊一本正經(jīng),嚴肅認真還準備好好說道說道。但是在下一秒的時候,他卻看見秋秋低著腦袋癡癡在笑。“干什么?!堂立秋,笑什么?!”李喑齊先是先發(fā)制人吼了他,再懷疑地默默撇了撇自己。秋秋笑倒在沙發(fā)上,頭發(fā)亂糟糟的,長長的幾縷蓋在眼睛上,也沒能遮住他眼里溢出來的歡樂,反而為了阻止自己,擋住了半張臉。好一會兒秋秋才停住,盤腿倒在沙發(fā)上,臉上熱熱紅紅的,一只胳膊軟軟勾住他的脖子說,“齊齊,我一想到,這個便宜兒子就忍不住。”李喑齊跟著偏著上半身,有些疑惑,“笑點......在哪里?是我腦回路不正常還是你?”秋秋臉熱,另外一只手給自己扇風,但是眼睛又開始飄忽,咬了下下唇,“嗯......是我?!?/br>便宜兒子,才不會做那種夢呢。他偷偷笑,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