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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戎伸過手來:“那走吧?”賀云曙忍無可忍,指著自己凌亂的襯衫和半開的褲扣:“你覺得我這樣可以嗎?”厲戎覺得心火燒到下腹,多看一會兒他可能會真忍不住,在這間沒有門鎖的吸煙室把賀云曙按倒。便低聲道:“你整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賀云曙理順呼吸,對著鏡子把被厲戎弄得亂糟糟的衣服理順穿好。雖然唇瓣被吮吻得色澤過艷,臉頰不自然的紅還沒有退卻,但厲戎顯然沒有耐心等那么久。就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rèn),對接下來酒店房間會發(fā)生的事有所期待。賀云曙推開吸煙室的門踏進(jìn)宴會廳,人已經(jīng)走得七七八八,他卻沒有一眼看到厲戎。厲戎到了之后,于弦歌好像就已經(jīng)離開了。賀云曙想該同采納自己建議組織這次聚會的易芙琳道個別,一位omega同學(xué)告訴他易芙琳去了盥洗室,他便繞過舞池到那一邊去找她。叢林一樣的大型綠植后面,易芙琳和厲戎并肩站著,看上去比他知道的熟稔很多。賀云曙不知道為什么停住了步子,沒有上前去,他們也并沒有注意到他。易芙琳看著厲戎,點染了丹蔻的手指點了點嘴唇,彎彎眼眸中帶著些許揶揄的笑意。厲戎用指腹抹過下唇,漫不經(jīng)心道:“很明顯?”“很明顯”,易芙琳笑起來,忽然拋出一個問題:“既然感情這么好,你為什么不完全標(biāo)記他呢?”賀云曙感覺心在腔子里稍稍下沉,下意識地退到看不到他們的地方。他想那不會是個好答案。“想什么呢?走吧。”賀云曙發(fā)了一小會兒呆,厲戎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他身邊,自然地伸手與他交握,牽著他穿過舞池向外向外走去。賀云曙發(fā)覺厲戎總是喜歡這種牽手方式,手指霸道地擠開他的指縫,掌心貼合,十指相扣,握得那么緊。剛剛下沉的心又被從手心傳來的熱度托回原本的位置,跳錯了拍。預(yù)留的套房也在頂樓,沒走多久就到了。門一關(guān)上,賀云曙連房間長什么樣都沒有看清,厲戎就像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樣拖著他滾進(jìn)大床。“等、等等……”賀云曙撐著自己從軟床上坐起身來,他終于想起一件被忘到九霄云外的事:“我要吃藥……”旁邊的柜子便放著玻璃瓶裝的礦泉水,賀云曙拿了一瓶擰開,從褲兜里摸出那板險些被忘記的避孕藥。厲戎注視著賀云曙把白色的藥片送到唇邊,花了一些工夫才壓下?lián)屵^來扔出窗外的沖動。可惜,他究竟還沒混蛋到那種程度。賀云曙咽下藥片,剛把水瓶放到一邊,就被抵著陷進(jìn)柔軟的大床。他能感覺到厲戎勃發(fā)的陽具危險地貼著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呼吸灼熱。“你吃藥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訴我,今天也可以cao開你的生殖腔,滿滿地射在里面?”第四十八章綿綿潤瑞酒店頂層視野絕佳。透過落地窗向外望去,整個嘉城的夜景像擱置在黑天鵝絨上的鉆石項鏈一樣璀璨耀目。賀云曙伏在玻璃上,卻無暇觀賞。他上身完好地穿著衣服,下半身已經(jīng)一片狼藉,圓翹的臀暴露在空氣中,因為被惡劣地揉弄甚至打了幾巴掌,可憐兮兮地泛著紅。兩瓣白軟臀rou中間早已水液淋漓,那個濡濕的xue口被兩根修長的手指撐開,xuerou隨著手指近乎粗暴的抽插動作討好地裹纏。快感疊加,賀云曙羞恥得要命,雖然曉得這樣的高度不會被看到,可他卻覺得自己就像眼前這夜色一樣讓人一覽無余。厲戎偏不肯放過懷里輕輕顫抖的人,按著他添一根手指進(jìn)去,低聲道:“你說嘉城大道上那么多游客,這會兒抬起頭是不是都能看到厲家少夫人yin蕩的臉?!?/br>幾句yin話弄得賀云曙眼角都紅了,呻吟聲從微張的唇瓣里流瀉,又被厲戎的唇舌堵回去。這一回的吻比剛剛在吸煙室里溫柔一點,色情很多。賀云曙偏頭很乖地吮著厲戎的舌頭,來不及吞咽的口涎濡濕了嘴唇,感覺自己在同時被他手指和舌頭cao干。厲戎吻得深長,手指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水聲在房間里yin蕩地回響。明明昨晚才被狠狠cao過,那里面卻又吸得那么緊。厲戎忽然停下動作,不顧xuerou貪婪地吮咬抽出手指,把滿手濕淋淋的yin水抹在賀云曙雪白臀rou上。賀云曙從高潮邊緣跌落,虛軟得幾乎撐不住自己。厲戎滿意地吻了吻他濕紅的唇,拉著他的手按到自己身下,早已勃起的rou刃在兩層布料下勃勃地燙著他的手心:“幫我舔濕一點再干你?!?/br>被手指cao干到高潮邊緣的xiaoxuesao動得厲害,賀云曙感覺自己仿佛又被發(fā)情熱支配,他在厲戎燙人的目光里蹲下身。伸手解開他的皮帶扣,再拉下拉鏈,把那根近乎猙獰的roubang放出來。當(dāng)時的婚前教育課程里倒是有這個環(huán)節(jié),可實踐卻還是第一遭。賀云曙笨拙地用手taonong了幾下,憑借自己模糊的記憶,低頭吃糖一樣一下一下地舔,先把柱頭舔得濕亮,才小心地把這硬物含進(jìn)嘴里。離根部還遠(yuǎn),那根遠(yuǎn)超標(biāo)準(zhǔn)尺寸的硬物已經(jīng)撐得他嘴角發(fā)疼。但賀云曙究竟是習(xí)慣了凡事都要盡力做到好,他小心地動著軟舌,迫出厲戎一聲沉沉的喘息。杜松陳述中閃閃發(fā)亮萬人矚目的斯普蘭之星,正伏在自己胯下眉眼低垂認(rèn)真地舔,甚至比性器被濕熱軟嫩的唇舌包裹的快感更能取悅厲戎。他忍不住伸手扣住賀云曙后腦挺動了幾下,賀云曙被頂?shù)煤眍^都痛了,生理性的淚水打濕睫毛,他才把自己的家伙從那張銷魂的小嘴里撤出來,伸手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按進(jìn)柔軟的大床。偌大的套間,賀云曙叫得比在家里更銷魂蝕骨。厲戎近乎粗暴地扯開他襯衫紐扣,露出一片皎白的胸脯,兩顆嫣紅的乳蕾不需要人觸碰就已經(jīng)脹立起來,奶油蛋糕上的紅莓似的,引逗著嘴饞的孩子埋頭品咂。不知道是因為這段時間宅居在家的少夫人生活養(yǎng)人,還是他在性事中著意揉弄真起了效果,似乎真的比之前更豐潤些。揉捏時綿軟的乳rou溢出指縫,乳尖像雛鳥的喙一樣啄吻手心。厲戎被勾得更用力,恨不得真從乳蕾里擠出雪白的乳汁一樣,留下淺紅的指痕。賀云曙仰著頭軟軟地呻吟,延宕許久才被填滿的感覺爽快的要命,壓過了痛覺。他甚至不自覺地動著腰,把臀迎向厲戎,要他cao得再深一點。“sao貨?!眳柸忠а懒R一句,伸手托高賀云曙的臀,盡根頂入。這個角度兩個人都能清楚的看到,那根猙獰的rou刃是怎么撐滿嫣紅rouxue的,隨著厲戎抽插的動作,內(nèi)里的軟rou甚至被帶出一點兒,發(fā)出yin靡的聲音。yin水順著交合出漫到賀云曙雪白的小腹,再漫到胸口。賀云曙羞恥得試圖閉上雙眼,可黑暗中快感反而更強(qiáng)。身下柔軟的床墊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