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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悻悻然收回目光:“alpha咱下不了手,看看還不行啊?”大腿舞女郎也出于好奇跟著看了,聞言笑道:“我怎么覺得那位哥哥不像alpha呢?!彼S口一說,站起身開始慣例的依次撩撥。眾人起哄:“終于有點單身派對的味道了!”女郎還是不敢去撩撥本次派對的主角,厲戎懶洋洋地給自己倒?jié)M一杯威士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不由自主又向往吧臺那邊看過去。很顯然,注意著那位新客人的并不止他一個。一個男人端著一杯酒湊近吧臺,手很親昵地搭上新客人的肩,不知道說了什么。新客人禮貌地搖了搖手,那個男人便識趣地放下酒杯,轉(zhuǎn)身推門出去了。厲戎皺了皺眉頭。他轉(zhuǎn)頭看一圈狐朋狗友還在興致勃勃跟女郎互動,干脆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走近吧臺,拍了拍新客人的肩膀。賀云曙懵懵地轉(zhuǎn)過頭,心里有點不耐煩了,剛想重申一句自己真的真的不需要別人請喝酒,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剛才那個人了。這個人長得要好看很多很多,就是看著兇了點兒,薄唇一張一合似乎在跟自己說什么。但是音樂聲和各種嘈雜的聲音很大,賀云曙有點沒聽清,只好抱歉地重復:“你說什么?”離遠了看是個出挑的美人,近看怎么有點傻乎乎的。厲戎耐著性子放大音量:“我、說,剛剛那個男人摸走了你的錢包?!?/br>這回音樂接近尾聲,賀云曙終于從嘈雜的背景音里捕捉到了那句話,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錢包果然不在了。里面的東西不要也罷,可錢包本身是父母送給他的成年禮物。賀云曙匆匆道聲感謝,跳下高腳凳追了出去。厲戎已經(jīng)不想回那個所謂為他準備的單身派對了,他坐在空出的吧臺座位,又點了杯馬提尼。調(diào)酒師一邊忙碌,一邊隨口跟客人寒暄:“這幾天酒吧街還挺亂的,聽說是團伙作案到處流竄,到現(xiàn)在也沒逮著。”他話音未落,面前的客人忽然起身,大步朝店門外走去。“喂!您的馬提尼還要不要了!”厲戎冷著臉沿酒吧街往前走,一面走留心巷道。走了十幾米,果然在一處暗巷里看到了他剛才提醒過的人。出乎意料,美人的身手竟然也不錯。那個摸錢包的賊面朝下?lián)涞乖诘?,雙手被反剪在身后。美人跨坐在蟊賊背上壓制住他,低頭正逼問著自己錢包的下落。厲戎剛剛思考了一秒自己還有沒有走上前的必要,然而緊接著,巷子角落里忽然有另一個人躥出來,從背后迅速靠近??床磺逅隽耸裁?,下一秒,本來被壓制的賊也猛地掙脫鉗制,情況頓時反過來了。目前為止的人生里,賀云曙體會過三次絕望。第一次是小時候被綁架。第二次是暈倒在考核場。第三次是此時此刻。他只顧著追問被自己放倒的小偷錢包下落,卻沒注意身后的動靜。有人靠近他,不知道把什么東西湊近了他的鼻端,那氣體猛然躥入鼻腔,反應(yīng)得很快。他感受到了和第二次絕望相同的體驗,灼燒,酸軟,焦渴。壓制不住的小偷和偷襲者迅速控制了他,四只手胡亂撫摸著他的身體。他聽見有人在他耳邊粗喘著說話:“本來以為你是alpha只想圖個財??戳艘谎勰沐X包里的ID,居然是個omega,那就別怪哥們順手圖個色了?!?/br>賀云曙掙扎著躲開那張丑陋的臉,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拖進無邊黑暗。第一次絕望時曾見過的光忽然再次出現(xiàn)了。他聽到rou體被狠狠打擊的聲音和慘叫求饒,剛剛的鉗制都松脫了。賀云曙軟倒在地,有人半跪下來扶他。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詢問:“你還好嗎?”賀云曙抬起頭,看到那張在酒吧里見過的臉,他感覺自己像溺水的人抓浮木一樣攀緊他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聲音在顫抖:“不太好,我發(fā)情了?!?/br>第十章小旅店厲戎在抱賀云曙的瞬間就已經(jīng)察覺是怎么回事了,那伙人用了藥。他罵了句“我cao”,伸手摸了摸賀云曙的后頸:“有阻膜?”他的指尖帶著涼意,落在自己guntang的皮膚上竟然很舒服。賀云曙瑟縮了一下,生怕一開口就發(fā)出不恰當?shù)穆曇?,低低“嗯”了一聲?/br>信息素短效阻斷膜,簡稱阻膜,是一項造福人類的發(fā)明。它透明無痕,平時貼在后頸腺體上幾乎沒有感覺。雖然如今alpha和omega的發(fā)情期基本上和女性例假一樣,可以根據(jù)周期進行預防,但難免有意外。如果意外發(fā)情,阻膜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阻斷發(fā)情者的信息素外泄,爭取到十五到二十分鐘的安全時間,不至于在當下就引發(fā)sao亂。懷里的人熱得厲害,厲戎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撥動機鈕迅速報出信息:“酒吧街,夜色迷人對面的暗巷,兩個嫌疑人,用信息素藥物作案,可能有同伙。收拾一下?!?/br>對面還想追問什么,厲戎不耐煩地說句“我沒時間了”就切斷通訊,準備抱起已經(jīng)有點迷糊的賀云曙。賀云曙卻沒忘了顫聲提醒:“我的錢包……”厲戎無奈,只好先扶他靠墻站著。用腳把被自己揍昏的小偷翻過來,錢包從小偷外套里掉了出來。厲戎抄起錢包,見賀云曙點了頭才打橫把人抱起來。發(fā)情的omega似乎很清楚為別人添了麻煩,盡量配合地抱緊他的頸項,頭靠著他的胸口,不肯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那帶著水汽的灼熱喘息透過薄薄的衣料落在皮膚上,讓厲戎也覺得熱起來了。幸好酒吧街最不缺的就是小旅館。厲戎很快看見了一塊俗艷的粉色招牌,他放下懷里的人,攙抱著推門進去。一頭黃毛的前臺接待想開口查ID,厲戎把錢拍在柜臺上,狠狠道:“趕時間?!?/br>黃毛被一臉猙獰的客人嚇了一跳,不敢多話,恭恭敬敬地遞上房卡:“您請。情趣旅館隔音差得要命,走廊里高高低低的呻吟此起彼伏。厲戎咬牙走到盡頭,開門,把懷里的人甩進品味低級的圓形大床。又迅速關(guān)上門出去,走向走廊盡頭粉紅色的自動販賣機。他投幣進去,選項并不多,能幫上那個可憐omega的只有一個模樣夸張到惡心的假jiba。這臺年久失修的爛機器嘎吱了兩聲,卻卡住似的,沒東西掉下來。厲戎氣急敗壞地踹了一腳,一盒避孕套先掉出來,他選擇的那東西才跟著掉出來。厲戎把兩個盒子都拿起來,走回他開好的旅店房間門前,長出了一口氣。只要把這個假rou甩給里面臨時發(fā)情的omega,他就可以給今晚這莫名其妙的多管閑事之旅畫上句號,回到酒吧繼續(xù)那場無聊的單身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