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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剛才郭嶺那群人里,不知道誰落在吧臺的,他趁沒人注意撿了過來,他知道剛才何書墨把郭嶺得罪了,只要他把這瓶水倒進何書墨酒杯里,騙他喝下,再把郭嶺引過來,何書墨就完了,而且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到他。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可以讓情敵廢掉。可是……何書墨會很慘吧,那些人會做什么?趁機睡了他,說不定還會弄傷弄殘他,甚至更過分的事情,郭嶺這幫人做事毫無底線,他知道的。高簡糾結著,手里的瓶子越握越緊,像是有個聲音在腦海里在誘惑他,那是他的情敵,搶走了他愛了十年的男人,他該死,同情他做什么。但高簡仍舊猶豫著,恨歸恨,但是這種事……“你在干嘛?”沈黎早在上船后不久就注意到了高簡,這個青年長得干凈又漂亮,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像個小王子一樣。剛才看見他站在窗戶后面,沈黎本想來搭訕一下,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很不對,像淬了毒一般,直勾勾地盯著何書墨與嚴律所站的方向。“?。 泵髅魃蚶璧穆曇舨淮?,高簡卻像是見鬼了一樣,從窗邊猛地向后退開,手里的瓶子也在慌亂間摔到地上,瞬間四分五裂,瓶子里的液體滲進了地板的縫隙。沈黎混娛樂圈,也處理過不少藝人之間亂七八糟的事情,一眼就認出了這瓶子里裝的什么,沈黎吹了聲口哨,雙手插在口袋里,審視著高簡:“聽話水?你想給誰用?何書墨還是嚴律?”“我,我沒想用?!备吆唶肃橹?,后退一步,想跑,但離開的路卻被沈黎賭的嚴嚴實實。高簡認識沈黎,知道他是嚴律的好友,如果這事情被他知道告訴嚴律,自己就完了,這里位于宴會廳的角落,燈光幽暗,他只能努力低著頭,祈禱對方?jīng)]有看清他是誰。“沒想用?”沈黎又往前湊了一步,把高簡困在逼仄的角落里:“沒想用,你怕什么?”“我真的沒想用?!备吆喡曇衾镆褞峡耷?,心里一邊是羞愧自己剛才鬼迷心竅一般,竟然想用這種手段害人,一邊是著急,害怕沈黎真的去找嚴律告狀:“我沒想給何書墨下藥害他,這藥是在郭嶺他們那桌撿的,我是動了點心思,但是我真的沒想害人,你別告訴他們,求求你了。要是被嚴律知道,他會恨死我的。”“求我?怎么求?”沈黎笑得惡劣。他自然看得出高簡不是真的想害人,不然這會他已經(jīng)把人扔到嚴律面前了。對方拿著藥瓶發(fā)了半天呆,手一直在抖,像只有賊心沒賊膽的黑心小兔子。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欺負一下。作者有話要說:何書墨:靈魂發(fā)問,絕交是什么姿勢?第60章沈黎很快從高簡口中套出了事情始末,很快得出結論:“你也喜歡嚴律?”“明明是我先喜歡他的,我喜歡了他十年!何書墨才不過認識了他幾個月而已!”高簡說起來仍舊有些憤憤不平。幼稚,喜歡這種事還講什么先來后到?沈黎沒想到這圈子里竟然還有高簡這么幼稚的人,,連嫉妒都嫉妒得這么不加掩飾,報復人的手段更是拙劣。一看就是家里從小太嬌慣,沒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沈黎想,沒事,這個壞人,可以讓我來做。“幫你保密也可以,我是開娛樂公司的,你條件還不錯,來我手下做藝人,我就替你保密?!?/br>“可我都二十七了,現(xiàn)在出道,年齡太大了吧。再說我的專業(yè)是鋼琴和聲樂,不適合……”高簡被沈黎看得有點發(fā)毛,對方的眼神像是大型掠食者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這些不用你擔心,我簽了你,自然有辦法賺錢?!鄙蚶璁斎豢吹贸鰧Ψ窖劾锏莫q豫,當下放出了殺手锏:“答應,或者我現(xiàn)在去告訴嚴律。”“別,別告訴他,我答應你就是了?!备吆喴槐煌{,便慌了神:“我得跟家里說一下,三天以內給你答復行嗎?”“現(xiàn)在?!鄙蚶栌貌蝗葙|疑的口吻說:“現(xiàn)在問,問完今晚跟我回去簽約,我不喜歡夜長夢多?!?/br>“!”高簡徹底沒了主意,只想先把沈黎穩(wěn)住。乖乖地按照沈黎教他的話,給家里打電話,說認識一個開娛樂公司的朋友,想去做歌手。后面的部分是沈黎跟高簡的父母聊的,高簡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總之沈黎把手機還回來的時候,告訴他他家里已經(jīng)同意了。“我已經(jīng)讓秘書去給你準備合同了,晚上下船你就先跟我去簽約,嗯?”“我知道了?!备吆喣抗舛汩W地說。他還想著等到事情過去一段時間,就跟沈黎解約,大不了就是違約金嘛,他高家又不是賠不起。殊不知沈黎給他準備的那份合同里全是陷阱,他的人生從此來了個急轉彎,落入一個名為沈黎的坑里,再難脫身。另一邊,何書墨被嚴律拉著走到船尾,找了個安靜無人的地方說悄悄話。“墨墨,你說當我的家人的意思是答應我了嗎?”嚴律把人圈在懷里問。“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我覺得這件事挺重要的,我想等你知道以后,再考慮考慮。但是這事情,由于某種原因,我又不能說?!焙螘m結地用腳尖輕輕踢著船尾的欄桿。不能說?嚴律了然地想,那他大概知道是哪件事了:“如果你說的是你曾經(jīng)變成貓咪的事,我其實早就知道了。”“喵喵喵?。?!你知道什么了?”何書墨一臉驚恐地抬起頭:“我靠,你知道了,那我……”“不會變貓的,要變早就變了?!眹缆砂押螘约?,安撫地揉了揉他的腦袋。“你連這個都知道!”何書墨驚了。“你喝醉那天自己說的。”嚴律說:“就是你開學前在我家吃飯那次?!?/br>“你那么早就知道了?”嚴律看著何書墨驚慌失措的樣子,失笑道:“還要更早?!?/br>“更早是多早?”何書墨眼巴巴的望著嚴律。“大概是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隱約有了感覺,然后隨著接觸慢慢確認。”嚴律望著何書墨,看他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心想:你啊,傻乎乎以為藏的很好,其實小尾巴早就露出來了。“那你怎么不早說?”何書墨有些氣悶:這個人早就把他看穿了,還在這里耍著他玩!“我不敢。我怕把你嚇跑了。”嚴律把人抱緊:“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怕失去過什么,九霄沒了都可以再建,你要是再跑了,我卻不知道該到哪里去找了?!?/br>“難怪突然讓我給你當助理?!焙螘吭趪缆杉绨颍Π寻l(fā)燒的臉埋進對方衣服里,僵硬地轉移話題:“一個是人,一個是貓,你到底怎么認出來的?”“你以為你那套迷弟的說辭我真的會信嗎?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