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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貓也幫我喂一下,它吃的用的都放我辦公室了?!?/br>待經(jīng)理抱著貓離開,崇臨便拉著何書墨一起下樓:“我跟你說,我哥們是話劇社社長,今天帶來這幾個,都是校花系花,你要是有喜歡的,跟我說?!?/br>“不感興趣,你不是說我喜歡同性嗎?”何書墨只想喝酒,不想撩妹。“這不是沒確定嗎?看看能不能把你岌岌可危的性向拉回來?!背缗R說。“拉不回來了,彎成蚊香了?!焙螘峦砩铣缗R真給他拉媒,干脆承認(rèn)了崇臨的猜測。他也不知道他取向是男是女,可能自己先天缺少戀愛基因吧。何書墨沒想到的事,崇臨不光給他準(zhǔn)備了?;米樱€給他準(zhǔn)備了取向為男的校草同學(xué)。“這位,我室友,沈初霽,話劇社社長,怎么樣,長得帥吧?!眲偟匠燥埖陌鼛?,崇臨就把何書墨推到沈初霽旁邊坐下,又對眾人介紹道:“這是何書墨,我發(fā)小,開學(xué)大一,也是咱們學(xué)校的?!?/br>何書墨打量著沈初霽,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劍眉星目,鼻梁英挺,帥的十分有侵略性,如果說何書墨的長相是典型的漂亮小奶狗,那么這位就是帥氣逼人的小狼狗。沈初霽閑適地坐在椅子上,雙腿交叉朝前伸展著,看見何書墨,眉峰微挑,收回雙腿坐直,露出一個帶著侵略性的笑容。“啊啊啊是學(xué)弟啊,長得真帥,有對象沒?加個聯(lián)系方式!”一個穿著百褶裙的女孩聽見學(xué)弟便熱情地沖上來問。韓曉曉你克制一下,別嚇著學(xué)弟行不行!”旁邊的短發(fā)女生拉住她,兩人便鬧成一團。沈初霽身體朝何書墨傾了傾,對他說:“我們這些人瘋慣了,你別介意。”“不會?!焙螘χ卮穑骸拔蚁矚g熱鬧?!?/br>開始何書墨并沒覺得這位沈?qū)W長有什么不妥,言談風(fēng)趣,對他照顧的十分周到。要說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過于殷勤了些,何書墨畢竟是個大老爺們,不太受得了被一個同性這么無微不至的照顧。當(dāng)然嚴(yán)律除外,在何書墨的認(rèn)知里,他是嚴(yán)律的貓,一日為貓奴,終身為貓奴,嚴(yán)律照顧他是順理成章的事。但是后面何書墨卻發(fā)覺事情有些不對,因為這位殷勤的沈?qū)W長全桌逮著他一個人灌。雖然何書墨自持酒量不錯,今天也是沖著喝酒來的,但是自己想喝和被人灌酒,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去趟廁所?!焙螘鹕恚蛩闳ネ饷婢徱痪?,他在洗手間用冷水沖了把臉。結(jié)果沒想到沈初霽也跟了出來,在他起身的時候,兩只手從后面繞過他,撐在洗手臺上,從鏡子看像是把他抱住了一樣,隔著衣服貼上他的背,在他耳邊充滿暗示性地問:“我對你很滿意,要不要跟我試試?”“哈?”何書墨轉(zhuǎn)身猛地推揩對方,莫名其妙地問:“什么試試。”“勁挺大啊?!鄙虺蹯V被推地朝后退了兩步,反握住何書墨撐在他胸口的手,瞇眼道:“裝傻就沒意思了?!?/br>何書墨感覺手腕像是被蛇纏上了一樣,渾身難受,他把手抽回來,努力壓下心里想揍人的念頭:“你有話能不能說明白啊?”“你不是gay?”沈初霽說:“崇臨把你推過來,我想我應(yīng)該沒理解錯吧?他知道我是gay,而且最喜歡你這種類型?!?/br>“我當(dāng)然……”何書墨想起自己今天拿來忽悠崇臨的說辭,沒想到最后把自己坑了:“不是,我啥類型啊?”沈初霽舔了舔嘴角:“一只漂亮的小野貓?!?/br>“像你妹的小野貓!”何書墨簡直被那句小野貓累得外焦里嫩。你就不能直接說長得帥嗎?說句清秀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說小野貓真的不能做朋友了好嗎?“你看,這不就露出爪子來了?!鄙虺蹯V卻笑起來:“我是真喜歡你,不考慮一下,你是0吧,這年月,像我這種條件的1可不好找?!?/br>“什么0,什么1?”何書墨發(fā)現(xiàn)自己聽不懂了。“真不懂?”沈初霽看何書墨眼里疑惑不似作假,這才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原來是個雛啊。1是在上面的,0是在下面的,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何書墨明白是明白了,但覺得更生氣了,這姓沈的是瞎嗎?他堂堂一中校霸,怎么可能是下面那個?不能打架,這是崇臨的室友,自己的學(xué)長。何書墨握緊拳頭,強忍住心中揍人的沖動:“不好意思,我暫時沒有找對象的愿,今天只是單純出來喝酒的?!?/br>沈初霽紳士地朝后退了退:“這樣啊,看來是我理解錯了。剛才的事,你別介意?!?/br>何書墨松了口氣,兩人一道回到房間。第45章吃完飯,沈初霽提議去酒吧續(xù)攤,幾個女孩都是愛玩的類型,紛紛舉手響應(yīng)。何書墨有點想撤,卻被崇臨拉著一道去了酒吧。今天的酒吧明顯與前日去的不同,剛拉開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便迎面拍上來,陰暗陸離的燈光,還有吵嚷嬉鬧的客人。中央的舞池,堆滿了年輕的男女,會跳舞的,不會跳舞的,在上面放肆地扭動著身體。未成年人不能喝酒,何書墨還是頭一回來這樣的場合,鼓點像是落在心上,內(nèi)體的酒精燃燒著血液,屬于青春的因子開始躁動。幾人要了個卡座,又喝起酒來,沈初霽注意到何書墨的眼神一直往臺子上瞟,便問道:“去跳舞嗎?”“好啊?!焙螘珟撞竭~上舞池,他長得帥,肢體協(xié)調(diào)性也好,從小就被學(xué)校挑到舞蹈隊,后來又參加各種健美cao,文藝表演。雖然比不上專業(yè)的,但是這種場合完全能應(yīng)付過來。他一入場周圍便響起一連串的口哨聲,不少男男女女有意地朝他靠過來。“我教你跳。”沈初霽隔開人群,擠到何書墨身邊,身為話劇社的社長,唱歌跳舞都是他的長項。他幾乎出現(xiàn)后沒一會,就成了整個舞池中的焦點。何書墨跟著他的動作,學(xué)了一會,他很快也跟上了節(jié)奏。沈初霽漸漸借著跳舞朝何書墨貼近,幾乎快要挨上,內(nèi)心還覺得自己鐵直的何書墨毫無察覺,反正整個舞池都是人擠人的樣子。直到一只手摸到他的腰際,甚至試圖鉆入他的牛仔褲時,何書墨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他一把扣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扭,在朝自己這邊一拉,接著一個撞膝一氣呵成,聽著對方的慘叫聲,露出個輕蔑的笑容。要不是場地不夠,他甚至想直接來個過肩摔。突然的打斗讓周圍人停下,驚叫著推開,DJ暫停了音樂,臺下喝酒的人也紛紛朝這邊望過來。何書墨直接扣住手腕把人按到地下,一腳踏在對方背心,語氣不善地問:“哪個不長眼的占便宜占到你爸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