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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剛才的形象都還留在印象里,連劇本都背不對,表現(xiàn)得根本比不上夏程一個新人,瑜寒的行為本就有失公正。好像導(dǎo)演就更偏心老演員似得。其實除了臉色有些疲憊,夏程方才的表演可以算是很流暢自然的,將反派出場時的仙氣和恰到好處的偽裝表演得淋漓盡致,即便一開始很多人對他很有偏見,剛才的表現(xiàn)里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來。這場戲完成,幾人就準(zhǔn)備換場地了,夏程落后了一點腳步,很快背后有人走在了旁邊,男人還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帶了個漁夫草帽遮陽,嘴里叼根煙。“身體沒事了?”瑜寒說話連看都沒看夏程一眼,目不斜視,他一只手里自己抱著自己的小板凳。旁邊夏程輕輕嗯了一聲。瑜寒偏臉低頭看他,淡淡道:“我以為以你的能力,自己可以把小人處理好。”夏程明白他的意思。即便不依靠別人,他確實也可以將崔劍杜這種角色玩得團團轉(zhuǎn),夏程并不怕他,也不怕事。他在進劇組以后最擔(dān)心的,并不是崔劍杜這個男人,而是男人針對他的原因。原因是,劇組所有人都在因為他的特殊待遇而排斥他。沒有人希望得到不公平的待遇,這并不僅僅指希望領(lǐng)導(dǎo)對自己賞罰分明,也意味著,別人不能得到的比自己更多,如果夏程帶著被偏愛的名頭在劇組里,不管他做得怎樣,也依舊會有人看不順眼。瑜寒的作為雖然讓夏程吃了苦,但卻適當(dāng)?shù)鼐徑饬舜蠹覍λ脑鼓睿瑐髡f中走后門進組的夏程不僅沒有得到特殊待遇,甚至被針對,讓人們心里對走后門這種傳聞產(chǎn)生懷疑。這個人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人,都是一樣的,在瑜寒特殊關(guān)照,明顯偏心崔劍杜以后,崔劍杜的名不配位和膨脹很快也會讓他成為眾矢之的,這也是職場里領(lǐng)導(dǎo)最愛用的捧殺,在員工表現(xiàn)平平的時候,在其他員工面前偏心和毫無原因的表揚,一定會引起別人的不滿,最終找個理由把挑事的和崔劍杜一起趕走。夏程不禁在心里感嘆瑜寒這招數(shù)陰狠。那人懶散地放松身體抽煙,鞋底塔拉在地上,他好像看出了夏程想說的話,側(cè)著眼睛瞥夏程一眼:“你是受益者,沒有責(zé)怪我的資格?!?/br>可他也在上面吊了二十多分鐘了,夏程在心里補充道。隊伍前進了三十分鐘左右,這里拍的是一場打戲,反派偽裝成路過的俠士幫鄭柯飾演的主角解圍,也因此成功潛入到了主角身邊。這劇情和現(xiàn)實還有點像,他和鄭柯可不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自己以一個救世主的形象走到主角鄭柯身邊,實際的身份卻是個害他利用他的反派。不得不說,新人演員這一段發(fā)揮的都非常好,不光是因為代入感強,也因為沒有威亞之類的東西影響,夏程長時間訓(xùn)練的演技都發(fā)揮了出來,除了取景和其他演員有過兩次失誤,這一條拍攝很快就過了。接下來又走了兩場戲,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鐘,他的第一天表演就收工了,一群人從山里出來,準(zhǔn)備去山腳下的小旅館住宿,夏程肚子有點餓,但他第一天來,還不知道這邊有沒有什么夜宵可以吃,思來想去,他還是去找了鄭柯。“這邊晚上賣吃的的地方不多,你一個人去的話可能找不到,我?guī)Ц缛コ园?。”鄭柯接過夏程手里的行李:“和我坐一趟車嗎?”深山的晚上蚊蟲很多,雖然有人工開出來的小路,依然很費力,時不時就會有飛蟲撞進眼睛里,有些喜光的昆蟲不停往身上落,夏程想了想,第一天來,確實有個人帶著他會更好一點,于是答應(yīng)下來:“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請你吃飯。”小鎮(zhèn)不大,但有一條街的夜市,賣些燒烤小吃,這個時間還有不少人,夏程和鄭柯都穿了挺厚的衣服,戴了帽子和口罩,嚴(yán)實包裹著。兩人去了面攤,一人點了一碗辣湯面和燒烤,夏程吃的嘴巴紅彤彤的,他本身長得很白,吃了辣稍微出汗,臉頰有點粉。鄭柯光看著他吃,好像怎么看也看不膩似得,對面的人一邊和他說話,嘴巴上沾上了一點面湯,鄭柯便從桌面上拿起紙,他完全沒怎么去聽夏程說什么,動作自然地將夏程的嘴巴擦干凈。“不用。”夏程揮手躲開他,對這動作有點不舒服:“反正一會兒也會重新沾上,我吃完自己擦就好了?!?/br>在他們背后穿串的老板娘大概四十多歲,一直笑瞇瞇的,見狀搭話:“你們兩個是兄弟吧?都長這么好看,感情又好,父母真有福氣。”鄭柯只笑了下沒說話。夏程喜歡聽夸他長得好看,于是回頭答應(yīng)著:“我們不是兄弟,是不錯的朋友?!?/br>“老板娘,您這面做得也好吃,人年輕漂亮,手藝也好,您家人才是有福氣?!?/br>女人被夏程夸得開心,烤串的錢都不要了,臨走之前還送了夏程兩頭大蒜,說面湯的精髓都在蒜里。回去沒有坐劇組的車,兩人打車回旅館,夏程今天早上六點沒到就上飛機飛片場了,一整天的拍攝下來又累又困,此時吃飽了身體暖乎乎的很舒服,沒過一會就坐在座位上睡著了。他頭歪靠在座位旁邊,呼吸的聲音很淺。頭原本距離鄭柯坐的地方很遠,車子行進的過程中顛簸了一段,逐漸讓夏程靠近了他。在距離他的肩膀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鄭柯輕輕扶著夏程的臉,按他在自己肩膀上靠著。司機見狀也忍不住多看了兩人一眼,開口還是那句話:“你們倆是兄弟嗎?感情真好?!?/br>鄭柯?lián)u搖頭,盡量放輕了聲音,不把夏程吵醒,認(rèn)真道:“不是的,我們是戀人。”他話說著,在大叔震驚的目光中,側(cè)頭輕輕吻了下夏程的額頭。后者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但因為脖子躺的不太舒服,輕輕哼了一聲準(zhǔn)備把頭挪開,又被鄭柯?lián)Я嘶貋?,他仔?xì)吻了吻夏程的眼皮,眼中快溢出的愛意和占有仿佛有了實質(zhì),如果夏程是這個時候醒過來,一定馬上就會戳破他。可他太困了,全程都沒醒。夏程的手機全程一直放在大腿上,中間來了幾次電話,因為車內(nèi)沒開燈,黑暗中屏幕亮起來看得很清楚。雖然他沒有給衛(wèi)行修的備注改成名字,但鄭柯認(rèn)識那串號碼。手機在旁邊響了一陣,很快就被鄭柯掛斷了。沒過一會兒,號碼鍥而不舍地重新?lián)苓^來,但每一次都會被鄭柯摁掉。司機雖然對他不接電話感覺疑惑,但因為鄭柯的語出驚人,也沒問原因。車一直開到旅館大門口,鄭柯才把夏程叫起來,他輕輕拍了拍夏程:“哥,起來了,咱們到了?!?/br>夏程迷迷糊糊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地方,旅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