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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泡湯了。“那我這是綁上大款了?你爸以后家產(chǎn)分你繼承不?夫妻共同財產(chǎn)有沒有我的份?”孔茗被周南九賤兮兮的語氣逗得一笑,緊張感緩解了不少,揪了下周南九的臉頰:“看你表現(xiàn)?!?/br>伸吸一口氣,再吐出。孔茗下了車,去后備箱里把買的禮品啥的都拎出來。周南九也幫忙拿了點。倆人并排站到了孔茗家豪華別墅的柵欄外。院子里正在掃地的保姆一愣,扶了扶臉上的老花鏡,連忙驚喜地朝外面奔了過來,一邊開門一邊道:“茗茗,是你嗎?”“是我?!笨总χf了套保暖內(nèi)衣,可把柳嬸給高興壞了。“你可算是回來了,回來了好啊。你媽常念叨著你呢。”柳嬸說完瞥了眼站在孔茗旁邊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周南九,想問又不敢問。恰巧這個時候,屋里穿戴好的“一家三口”正準備出門,結(jié)果就碰上了孔茗還有周南九。三人中的孩子,孔藝,看起來頂多十二三歲的樣子,穿著黑色的棉襖,眼神在見到孔茗的時候立馬亮了起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憋了回去,但嘴角卻揚了起來。孔茗看到他也勾了下嘴角。孔先嗤之以鼻:“還敢不要臉的回來,你當這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柳嬸,送客。大早上的,晦氣?!笨紫日f起話來毫不客氣。孔茗看了眼站在孔先身后的穿著紅色毛呢大衣的姜女士,心里有點難受。姜女士心里比孔茗還難受,伸手拉了把孔先的袖子,喊道:“老孔?!?/br>“求什么情,都是你慣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給他發(fā)信息聯(lián)系?!?/br>“我說您說這話就不對了,人母子倆發(fā)信息你嫉妒個什么勁?!敝苣暇疟锊蛔涣丝紫?。他這不懟還好,一懟孔先更來氣了。這哪里來的野山雞,居然對他指手畫腳起來了?“你知道我誰嗎你,你哪里來的,給我出去!”“你不就是孔茗他爸,我未來的公公嘛!我誰?我周南九啊,你家倒插門的兒婿。大過年的來看看你們,我禮品都買好了?!敝苣暇乓还勺恿髅ゼ油练说臍庀?,拎著一大堆東西還能騰出手拽孔茗,然后就往屋子跑,外面凍死了。“你……你……你給我站?。 笨紫炔铧c一口老血給氣出來。但是叫喊著也沒喊住那個不要臉的。只能氣完轉(zhuǎn)身跑去屋里,吼道:“你哪里來的沒教養(yǎng)的!給我出去!我們家等會兒有事要出去,沒空陪你?!?/br>“那你們可以出去啊,我不用人照顧的,我就陪孔茗回家看看。您老隨意?!?/br>“你……你……”“我什么啊我?我跟您兒子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家都同意了,您這邊反悔也遲了,不如就定了哈,那樣您還能多一個兒子?!?/br>“無恥!”孔老頭子經(jīng)商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第一百零二章-叛逆上第一百零二章-叛逆上可是顯然周南九的厚臉皮程度實在是顛覆了孔先的世界觀。這人無論怎么罵怎么講都巋然不動,自顧自地把孔茗帶來的禮品一一分完,還拉著姜女士的手一個勁夸她生了個懂事孝順又成功的大兒子。姜女士都被夸得找不到北了,在周南九夸她保養(yǎng)得當看起來跟他姐一樣的時候,直接笑得跟朵花似的。孔茗縮在一旁捂臉,沒眼看。他怎么不知道周南九還有這技能?本來應該出去拜年的孔先也不出去了,生氣地解掉自己的圍巾,往樓下沙發(fā)上一甩,然后對跟周南九聊天的姜女士道:“你給我上樓去!把小藝也帶著!那誰,也跟著一起上去。”孔先指向了孔茗。孔茗愣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孔先不爽了,道:“還真不聽我話了?誰把你養(yǎng)大的!?。 ?/br>“走走走,你跟我丈母娘先上去。我跟他嘮嘮?!敝苣暇爬咳缓笥滞妻总鶚翘菽沁呑?。不是,怎么突然又丈母娘了?剛剛不還公公跟兒婿的呢?孔茗覺得自己大腦肯定是被周南九給帶神經(jīng)了,但還是順帶著拉著孔藝一起上了樓。姜女士還回頭看了兩眼樓下那五大三粗的周南九,忍不住有點激動道:“咱家好久沒這么熱鬧了?!?/br>“媽,對不起……”孔茗以為他媽說的是他這么久都沒回來過年陪他的事情。但是姜女士卻跟拍小孩一樣拍了拍他的頭,道:“這可是你頭一次帶人回家啊。看把你爸給氣的?!苯康恼Z氣很寵溺,孔茗知道他媽脾氣好,也不好再說什么,更覺得愧疚了。他也經(jīng)常買東西往家里寄,但是都被孔老爺子給扔了。好在他也會偷偷去孔藝的學校找孔藝,托他帶點東西給姜女士。孔先這不知道私底下這娘三交往這么頻繁,他還以為孔藝跟孔茗根本就不熟。“大哥。”孔茗特崇拜孔茗,一看到孔茗眼神就bulingbuling的。孔茗揉了把孔藝的腦袋,跟他道:“我跟媽說會兒話?!?/br>“好的?!笨姿囯m然不如孔茗那么聰明,但也懂事,然后朝姜女士道:“我去房間寫作業(yè)啦,順便幫你們探風?!?/br>“你看他,比你小時候活潑多了?!苯啃Φ馈?/br>孔茗表示,他小時候也跟活潑,只是比較怕孔先而已,所以在家都很乖。他看孔藝明明跟他當年一個德性。在孔藝走后,姜女士拉著孔茗的手長嘆一口氣,才道:“樓下那人,對你好嗎?”“媽……我……”“我知道你的性格,要不是你認定的,也不會帶回家來。你這些年玩夠了,我們都知道,等那孩子等了兩年我們也知道。真收心了?”姜女士這一段話把孔茗給說懵了,震驚地瞪大眼睛看著姜女士,問道:“您怎么知道?”“你真當你爸心腸雨西是石頭做的?”“可是,他……”他當年那么揍他,還不管不顧。“我一個家庭主婦,哪來的幾十萬給你跟報銷醫(yī)藥費啊。當年那錢是你爸別扭著把卡藏我包里的,還怕我不知道密碼,用筆寫到了卡后面。”想到這個,又氣又想笑。孔茗心里更難受了,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你爸沒你想的那么糟,你責任心一直強,他也要強,那能怎么辦呢,我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姜女士看著自己的手心手背,裝作為難的樣子。孔茗心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