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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來說,讓男人一直有好心情也不錯。于是喬幸又開始講冷笑話大法。“……”溫長榮的反應(yīng)自然是無言以對,只是每次都沉默地聽著喬幸講,也不出聲打斷,有時候聽多了還會扯扯嘴角,仿佛真的被喬幸說的笑話給逗到了。這么過了大概五六天,溫長榮的病情差不多穩(wěn)定下來,被允許下樓走走了。下樓的第一件事,男人自然就是把喬幸?guī)稀?/br>連拉帶牽,不容拒絕——像是擔(dān)心喬幸被憋壞了。……雖然醫(yī)院后方有個專門散心的大花園,但溫長榮還是帶喬幸到了醫(yī)院前方的那棵梧桐樹前去。到之前喬幸還一直在叨叨花園里空氣才好,待真的正眼看到那棵梧桐樹了,喬幸才又默默閉上了嘴巴。粗壯的莖桿,繁茂的枝葉,這時候C國還處在秋季,那一樹梧桐葉都是黃中帶紅的漂亮色澤,順著延伸出的無數(shù)枝丫懸掛在午時溫暖的光線下,不像是枯葉,倒像是一大簇別致的花。梧桐樹下還有稍許沒來得及掃去的梧桐葉,洋洋灑灑的綴在草地,喬幸放輕了呼吸,腳步落在地面枯黃的樹葉上,聽得清脆的落葉碎裂聲。好爽哦。喬幸忽然找到了小時候踩樹葉玩的快樂。“去吧?!崩臏亻L榮松了手,放他往梧桐樹下去。喬幸腳步一頓:“你不去嗎?”“我在這邊曬曬太陽。”溫長榮指了指腦袋頂?shù)年柟?,幾分無奈地說,“我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曬太陽了?!?/br>“噢……”溫長榮說的這話也有道理,看著男人沐浴在陽光下的身影,喬幸也沒再多說什么,顛顛跑到梧桐樹下去了。除了這棵大梧桐外,旁邊還有一些小梧桐,小梧桐周圍還有些水汽,不知是澆水沒干還是怎么,反正喬幸看著挺適合拍照,便站過去來了兩張。喬幸這拍拍那拍拍,照片存了一大堆,當(dāng)他再次回到大梧桐樹下,努力思考要怎么把自己和梧桐一起裝在一個框里并拍得好看的時候,就見在陽光下的溫長榮前方不知什么時候擺了個木架,木架上是塊白板子。吳伯立于一旁,男人手中拿著支鉛筆,看起來竟然是……要畫畫的模樣?這可新鮮了。喬幸還從沒見過溫長榮在非工作需要的時候拿筆,更不知道溫長榮還有畫畫這項技能。這下喬幸也不想怎么拍照片了,只分外好奇地抱著相機(jī)顛吧顛地跑了過去。待跑到溫長榮身邊,喬幸定睛一看,果不其然,那畫紙上是一棵占據(jù)了大半篇幅的樹,樹干粗壯,枝丫繁茂,溫長榮才沒動筆多久,整幅畫的總體看起來還比較潦草,但形和神都與面前的那棵梧桐樹及其相似,一看就知道男人是在畫什么。“怎么過來了?”見他過來,溫長榮手中的筆頓了一下,但很快又動起來,邊畫邊問他。“你還會畫畫啊?”喬幸驚訝。“會一點(diǎn),皮毛。”“……畫的那么像還皮毛?”“的確是皮毛,我只學(xué)過一點(diǎn)素描,系統(tǒng)的畫技上色之類都不懂,現(xiàn)在畫也只是大體的形態(tài)能畫的像罷了?!?/br>“呃……”溫長榮這話說的相當(dāng)謙虛,畫畫這方面喬幸也是真的不懂,但他橫看豎看,怎么看怎么覺得溫長榮畫的太像了,哪怕只是鉛筆畫,哪怕只是勾勒大概的輪廓……那也很有插畫家的感覺??!那邊梧桐樹的大致輪廓已經(jīng)勾勒完畢,男人手下很快又勾勒出個人形來。一件小長袖,手里拿著個相機(jī)——喬幸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他頓了頓,目光落在男人亦如往常平靜乃至于看起來有幾分冷漠的側(cè)臉:“我還不知道你會畫畫呢……”“嗯?”溫長榮應(yīng)著,又偏頭去看了眼梧桐,而后回答他,“我只是小學(xué)的時候系統(tǒng)學(xué)過,初中偶爾學(xué),高中就完全沒接觸過了,大學(xué)更是如此,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br>溫長榮說:“算下來已經(jīng)二十多年沒碰過畫筆了吧?!?/br>“噢!”喬幸覺得溫長榮這人真是有點(diǎn)逆天,除了精神上有點(diǎn)問題外,工作和學(xué)習(xí)方面都是頂呱呱。工作上說太多了,就看著畫……二十多年沒碰畫筆能畫這樣?喬幸覺得溫長榮可能是個天才畫家。“你不拍了嗎?”男人問。“暫時不了,”喬幸看著男人的筆在畫紙上嘩嘩,然后抬起頭來看了眼那瑰麗的梧桐,“不知道怎么把我和梧桐樹的那些枝丫照到一塊去,光拍落葉和大樹干不好看,拍不出想要的效果?!?/br>溫長榮聞言也抬起頭打量了一番那棵梧桐樹:“讓吳伯幫你拍?”“誒……”喬幸抓抓腦袋,忽而瞧見畫紙上溫長榮那十分漂亮的構(gòu)圖,便說,“不如你幫我拍?”“我……”“就這樣決定了?!辈坏葴亻L榮說什么,喬幸一把就將相機(jī)塞到了男人手心里。“……”溫長榮臉上難得出現(xiàn)了有些為難并想拒絕的表情,但喬幸已經(jīng)跑過去了,男人只得硬著頭皮上。溫長榮看起來不怎么會用相機(jī)的樣子,拿著相機(jī)也找不到快門在那,問吳伯吳伯也不知道,還是喬幸在那邊大叫了一聲:“右邊第一個鍵就是!按就行啦!”如此,男人才將鏡頭對準(zhǔn)他拍下了照片。喬幸在樹下搔首弄姿了大概五六分鐘,估摸著拍了也有個六七張才走回來。他滿懷期待地打開相機(jī),期待著看到和溫長榮的畫一般構(gòu)圖優(yōu)美的照片。卻見——照片里的他被牢牢籠罩在樹蔭下,黑黢黢的,很多照片連焦都沒對上,臉都看不清。真·直男拍照。“我對攝影真的不懂,平時工作也很少需要接觸相機(jī),所以……”溫長榮解釋著。看來溫長榮真不是萬能的。如此,喬幸自然是只有默默嘆了口氣,然后把相機(jī)收了起來。“算啦,改天吧,反正我在那邊也拍了好多了,這棵樹太大了,就不適合人拍照,還是拍風(fēng)景照好看。”“不如……明天給你請個攝影師?”溫長榮提議,還邊思考著可行性。“不了不了,”喬幸趕忙擺手,雖然他知道溫長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