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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丟河里估計都沒人會來認(rèn)尸,反正也沒人報警,怎么處理都行?!敝惖脑?。‘劊子手’步步逼近,出逃的路被鎖嚴(yán)實,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群,話語間像是真的像要他死一般。這種孤立無援的惶恐,恐怕只有當(dāng)事人喬幸才清楚。或許是真的太怕溫長榮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或許是當(dāng)時心中真的有委屈,逃無可逃后,喬幸說:“今天的事是我的錯,但我想和您解除當(dāng)初的協(xié)議關(guān)系,我實在受不了……”“一個小玩意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哄堂而笑,“你當(dāng)溫少這兒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溫少臉往哪擱?”……‘叩叩’、‘叩叩’規(guī)律性的敲門聲響起,喬幸最后看見溫長榮凌厲的雙眼,緊接著便猛地一下睜開了眼。意識緩慢回籠,除去規(guī)律的敲門聲外,房間里還有刺耳的鬧鈴聲,喬幸的鬧鈴是階段式鬧鈴,五分鐘一次,聲音會越來越大,要一直鬧到主人醒為止。似乎是敲了一會兒門還沒回應(yīng),門外的敲門聲更發(fā)用力了些。溫長則的聲音傳來:“喬幸?喬幸,你在里面嗎?不回聲我要叫人撬門了……”“誒……”喬幸慢了半拍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起身把鬧鈴按了下去。“喬幸?”門外的溫長則不太確定地叫。喬幸清了清嗓子,揚(yáng)聲到:“我在?!?/br>門外的溫長則似乎大大松了口氣,問:“你沒事吧?”“沒事……”喬幸捏捏眉心,稍微清醒了一些,便起床一瘸一拐地去開了門。昨天溫長榮那一腳可真是不輕,今天似乎比昨天更疼了。打開房門,溫長則看到他先是松了口氣,而后目光落到他面上,有些擔(dān)憂地問。“……你昨晚沒睡好嗎?”“啊……”喬幸想到自己昨晚連夜的噩夢,便點(diǎn)頭,“嗯……沒太睡好?!?/br>“這樣?!睖亻L則看了看他,沒細(xì)問,只說:“那先下來吃早餐吧,一會兒再上來補(bǔ)眠?”“好?!?/br>……關(guān)上房門,喬幸回屋,他進(jìn)了洗漱間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色蠟黃,雙目無神,眼下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整張臉因為睡眠不足浮腫著,再加上一張香腸嘴,這哪兒是沒睡好三個字就能概括的,簡直就是一夜變成了史萊姆。喬幸瞬間都不想下去吃早餐了。他怕溫長則對著他這張丑臉會沒食欲。……最后喬幸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堅持要在房間里吃早餐,溫長則問了一句需不需要看醫(yī)生,得到不需要的回答后便也沒勉強(qiáng)他,由著他去了。吃完早餐,喬幸又在房間呆坐了一會兒,最后摸出手機(jī)來。陳啟發(fā)的那條短信還在界面上,喬幸看了一會兒短信,又看了一會兒鏡子里自己的史萊姆臉,掙扎了半天,最終決定還是去一趟工作室。畢竟他的確好長好長時間沒去工作室了,這次合約的事情他得去看看,還要看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工作室的狀態(tài)如何,還有上次微博事件后對員工的慰問……想及此,喬幸從行李箱里拿出自己壓箱底的化妝盒,噼里啪拉地將所有東西倒在洗手臺上,一只手給自己抹東西,一只手撥通了溫家司機(jī)的電話。他大腿可還疼著,不能自己開車。“師傅,麻煩您準(zhǔn)備一下車,我半個小時之后要出門,去工作室一趟……”講完電話,喬幸飛快地往臉上搗騰,底妝上好,遮住那些個亂七八糟的黑眼圈和眼袋,喬幸看著鏡子,不由感慨自己真是造物主的完美作品,連香腸嘴都那么帥。畫好底妝,喬幸正拿著眉筆思考今天要畫個貌比潘安還是畫個帥比吳彥祖,司機(jī)的電話又來了。“喬先生,溫先生也要去公司,正好順路,我一會兒接了您再去接溫先生,到時一塊從東門走,行嗎?”“……我可以說不行嗎?”“那我把電話轉(zhuǎn)給溫先生?”“……行行行。”喬幸是真的慫。他頓了頓,又沒好氣地說,“不過我一會兒在路上還要買東西,溫先生不嫌耽擱時間就行?!?/br>“好的,溫先生說了,都沒事的?!?/br>掛了電話,喬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愣了會兒神。電話中提起了溫長榮,他就不由想到昨夜那些零碎的噩夢,想到那些噩夢,他就想到了……他看著鏡子里好不容易‘精雕細(xì)琢’出來的帥臉,無聲地嘆了口氣。他一邊腹誹溫長榮為什么周六不好好休息非要去公司加班,一邊猛地一閉眼,拿著卸妝水就往臉上倒。……有了上次丑到男神的前車之鑒,這次喬幸沒穿太夸張的衣服,并且出門前記得戴了一頂鴨舌帽外加一個口罩。車子到達(dá)大宅門前,喬幸飛快地把鴨舌帽和口罩取下,準(zhǔn)備在溫長榮上車的第一時間就給男人一個‘暴擊’,最好是讓男人把隔夜飯都吐出來。過了一會兒,溫長榮從大宅中走出,打開車門上車。男人看到喬幸果不其然愣了一下,頓了頓,問:“沒休息好?”“嗯?!笨礈亻L榮沒有被他丑到表現(xiàn)出很惡心的樣子,喬幸有些不滿意。他一向秉承著的可都是我不舒服你也別想舒服的理念,當(dāng)下就開始說:“傷口太疼了,昨晚疼的睡不著。”“……”溫長榮目光落到他充滿疲倦的臉上,抿了抿唇,張口剛說出一個‘抱……’,卻又在看到他紅腫的雙唇時咽了下去,只冷著臉問:“還作嗎?”“……”喬幸覺得金主大人的心越發(fā)**,連‘迫使愧疚大法’都失效,便只能無奈地嘆口氣,然后非常不敬業(yè)地、懨懨地把腦袋靠到了另一邊的窗戶上——一副不想看到金主的樣子。他現(xiàn)在是鐵了心地想離開溫長榮,既然主動說離婚不行,那他當(dāng)然得想其他辦法,反正只要讓溫長榮感到他很討厭就行了。不得了了啊喬小幸,喬幸在心里給自己加戲,都敢甩臉子給金主看了。“……”溫長榮看他這副樣子,果不其然眉峰一聚,露出一副非常不滿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