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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散巖文的,因為巖文看著格老板走過,看著他委身在大老板側(cè)旁,看著他受盡了凌辱,而他沒有為此動搖過任何一分的感情。所以宏平不會知道這樣的游說非但不會動搖巖文,反是讓巖文回去,把整個事情和格老板說了。格老板聽罷也笑了,他說可以啊,他不知道你當(dāng)年為差點自立為王的嵐家做過事啊,以為你就是cao膩了家里的,隨便出去尋歡的家伙。這是看不起我呢,還是看不起你啊。巖文說你明白了就行,如果他沒讓我老鄉(xiāng)把話說到這份上,我或許還會護著他,覺著他只是看上我了,那拒絕了就完事,“看來不是那么簡單,他的野心可不是只有我褲襠里的玩意。”宏平可是想通過拿下巖文來確立自己的地位,而之后這蛋糕就要切掉一半。格老板說行,我知道了。還是那句話,你和他處著,我找機會再去。巖文說,那你不吃醋。說著又爬到格老板身邊,低頭啜吻對方。格老板拍了巖文一巴掌,他說你親了別人的嘴,可別拿來親我。我也嫌臟,我潔癖。巖文說我哪親他了,什么時候親了。格老板說,那我可不知道,不過你應(yīng)該高興我不是修禮,否則房子都給你拆了。巖文不管,他就是要親。格老板的身子像水一樣,他是怎么摸都摸不夠的。那天晚上巖文也是第一次開著燈把格老板弄了,他看清楚了對方背后的疤痕。那一道道的傷疤觸目驚心,難以想象格老板是如何熬過了那樣的歲月。格老板在他的耳邊喘息著,呻吟著,把身子埋進被子里,再埋進巖文的懷抱中。他需要巖文抱著他,那懷抱讓他覺著巖文不會離開他。他會帶著巖文的手再撫摸著自己,直到巖文硬起來,翻過身再釋放一次。那一份體溫是格老板怎么索取都不滿足的,他允許別人惦記著,向往著,但誰也不可以從他身邊搶走。之后宏平又約了幾次,巖文也都去。對方還是一樣的套路,一樣有事沒事就找借口讓巖文出來。這天是哪個部門的人請,那天又想巖文引薦什么人。同時禮物不停地往巖文那里送,都送到了格老板面前。人家也不避嫌,覺著我這是把面子給你做足了,你個小男妓,該知道分寸。而每次巖文去,都表明態(tài)度,甚至都告訴對方——“你在我這得不到什么,你別這樣了?!?/br>可宏平就是不聽,他是鐵了心要收了巖文,以至于他都不介意開始放出話來,說巖文就跟他過一晚上,過完這晚上巖文還想不想,那巖文說了算。這話即便是巖文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無非是干了一次還想著再干,干多幾次身邊人總會吵架,一吵架,宏平就收網(wǎng)。巖文說別開玩笑了。宏平竟回復(fù)——“你把我的話告訴你家里的那個,他會放你出來的?!?/br>得了這句話那巖文心里有數(shù)了,他干脆地把手機拿給格老板看,格老板說行了,我可以跟你去了。不過你得找個借口,讓我能和他單獨聊一會。時間不用長,五分鐘就可以了。“你什么都不用說,我來說。”————————————————————————————————————————番外:淵格(15)格老板格老板沒怎么打扮,穿得和平常差不多。也看得出他沒有宏平光彩照人,不過這無所謂。宏平假裝沒認(rèn)出格老板,巖文就再介紹了一次。席間還是和初次見面一樣,宏平拽著巖文是一個勁地聊。但和第一次不同的是,這回人家不拐彎抹角了,告白就當(dāng)著正主的面,喝了幾瓶酒,干脆地就拉著巖文的手,對格老板說——“格先生,你得勸勸巖哥,你說他這么好的條件,放著不用豈不是浪費。”巖文說,我浪費給誰了。宏平剛想接話,格老板就打斷了他,也沒再給巖文說話的份,道——“是啊,我也覺得浪費,你有什么好的介紹,我也想聽一聽?!?/br>說著看了巖文一眼,好了,巖文這是要避開了,以免當(dāng)著巖文的面,格老板不好說話。宏平以為巖文是尷尬,找個借口出去,等到門關(guān)上,他也就放開膽了。他給格老板滿了酒,自己舉起來喝了才開口,他說格先生,這次我們見,應(yīng)該是巖哥犟不過你了,其實有的話我不想說得太傷人,但你看著也是喜歡巖哥的,他就這么給你霸占著,你這是耽誤他。格老板聽了也不生氣,他也喝酒。然后想了想,說,“你和他,就不耽誤?!?/br>“我也不客氣了,那是,”宏平說,“過去的事誰也不想提,但你走過那一段是很大的話端,你應(yīng)該為巖哥想一想,你可是嵐家用舊的東西,盡管巖哥表面上不說,那是他厚道,但他能舒坦嗎,對不對?!?/br>格老板沒有收起笑意,不過他不打算接茬了。他確實是男妓出身,確實做了別人很長時間的男寵,確實給人玩臟了身子,也確實,他抹不掉也洗不干凈這段往昔。所以他也不洗了。“那是我自私,我不考慮他的名聲,但我就這么自私了,你改不了我。所以我們來做一個假設(shè),如果巖文跟了你。”格老板沒有用酒杯,給對方和自己挪了一個酒瓶。宏平猶豫了一下,拿起瓶子,見著格老板喝了幾口,自己也只能跟。格老板把酒瓶放下,道——“我知道宏先生是新起之秀,前途無量啊。背后有著您祖輩的家業(yè),這邊又有著那么多人脈。巖文是你能放在臺面上說話的文件,你們要在一塊,那是強強聯(lián)合。而我呢,我什么都沒有。所以你知道如果你和他好了,我會怎么做嗎?”宏平說,你講。格老板說,當(dāng)然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折騰你倆了。“我淵格什么都沒有,沒錢沒人沒勢力,但我有兩樣?xùn)|西,一是巖文不會對我下狠手,二是,我有很多的時間。”我和巖文走過了那段日子,巖文就算厭惡我了,也不會把我鏟除掉。你就算厭惡我了,你也沒法干掉我。因為只要你動我,巖文就會恨你。而他恨了你,就算不回頭找我,也不會再跟你過。你說的對,有的事情走過了就是走過了。所以你無法取代我和他共度那一段戰(zhàn)爭歲月,你無法改變我在他心中曾經(jīng)的地位。而且,宏先生,你家大業(yè)大,如果我一個嵐家的男妓成天給你找麻煩,成天和別人說我和你的巖司令如何如何,巖司令在雨霧會所如何如何,損失的是你和巖文,不是我啊,因為我就是一個男妓,和你不一樣,我沒有名聲。還有啊,你想想,巖文什么都幫著你做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也看在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