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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沒事,那格老板替他做決定。又過了幾日,格老板再給了他一個信封。小王八蛋和那小男友都解決了,附帶著還有一點鈔票。格老板說,他能留給你的就那么多,還不如你在這里一個月掙的數(shù)。我也不利滾利,你若是伺候人伺候得好,不出半年能把我?guī)湍氵€的債填上。但你若真不愿意留在這,沒事,我派人送你走。魏哲拿著照片,這回沒有哭。他留下了,他不想再去面對那些紅油漆和西瓜刀。他害怕被人扒了衣服,又摁在桌面上。他不愿意被人摸屁股,也不想把錢給新的小王八蛋。于是,他站在了雨霧會所的臺上。格老板也確實沒逼他,對付魏哲這類人不能靠強逼,若是他逼得急了,說不定還真從他大樓跳下去。所以只需要跟他講道理,而魏哲聽得懂道理。于是他會從臺上走到臺下,過幾個月,他也開始和人坐在一起,再做幾個月,他也懂得帶著人往七八樓去。而過了一年,他第一次上了九層以上。他的債早就還清了,但他沒有走。魏哲喜歡這個地方,不管這里是不是妓院,但他覺著在這里,他比在外面享有更多的選擇權。————————————————————————————————————(3)“又怎么了。”格老板嘆了一口氣,看著他哭得紅紅的眼睛。其實魏哲哭不哭都很好看,哭的話是一種狼狽的美,不哭的話是一種可憐兮兮的美。尤其當晚上他站在晦暗的燈光之下,眼里好像總有著水霧。這對很多人來說是一種強烈的刺激,畢竟當水霧欲出不出的時候,有的人會想通過把他淚水逼出來,達到一種征服的感覺。“我……我能上去嗎?”魏哲說。格老板無奈,他說行,上來吧。說完他關閉了視頻對話,將杯子里的酒喝完。正如他看到魏哲打給自己就知道對方又哭了一樣,他也清楚魏哲進來了會說些什么。自從兩個月前魏哲接待了一個軍火商之后,他的淚水就變多了。這有格老板的責任,因為以他對魏哲的了解,這小逼崽子就喜歡那種看起來精力充沛卻又有點小流氓模樣的家伙。當時他不應該讓魏哲接待那個軍火商,這就沒那么多屁事了。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但其實男人和女人沒太多本質上的差別。這份壞體現(xiàn)在那個軍火商會說挑/逗的話,會牽動魏哲的心,會若即若離讓他沒有安全感,卻又在魏哲徹底放棄之前給出幾句甜言蜜語。軍火商人,和多少人打過交道。魏哲就是想不明白,這人能對他說的話,也能轉個背對所有人說。所以在這個地方工作最無奈的不是受了客人的欺辱,畢竟這里的規(guī)矩還是很嚴明的。怕就是怕自己的員工愛上某個客人,這些客人非富即貴,不是他們愛得了的。魏哲進來了,他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抹眼淚。格老板給他滿了水,又給他把一包卷筒紙拿過去。這小年輕要卷筒紙才行,一般的盒裝紙禁不住他哭的量。格老板說怎么了,昨晚他來了嗎,他又說什么了。格老板是明知故問,他知道昨晚那個軍火商來過了,不僅如此,他還知道這個軍火商得回國避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不可能再與魏哲見面。軍火商是鄰國的,叫痕肖,他們國家涉嫌違反軍火貿易協(xié)定,他必須回去接受調查。說得不好聽,很有可能替國家頂罪就進去了。即便沒有進去,至少一年都不能再跑海外線。魏哲說他講要走了,很長時間不能見我了。我不愿意,他說那就分開吧。他是不是有了新的人,格老板你幫我查查,他是不是有了新的人。格老板哭笑不得。他說你喜歡上他,我沒責罰你就不錯了。人家是做什么生意的,也給你交了底。你說他要是你街上隨便找的人,我?guī)湍惆阉夁^來逼他喂飽你都行啊,可他是我們的客人,你不要太不分輕重。魏哲心里當然知道格老板絕對不會透露更多客人的信息,而他也不是真的要格老板幫忙,他就是情緒化,不哭出來不好受。格老板說,這樣,你回去收拾一下,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我晚上再給你介紹好的,你別不信我,不出幾天,你就把痕肖忘得一干二凈。魏哲說不要不要,我誰都不要。可是魏哲還是會要的,格老板知道。說到底在這個痕肖之前,魏哲也說過兩次這樣的話。————————————————————————————————(4)把魏哲送走,格老板回到了辦公桌前。他又滿上了一杯,這一次一飲而盡。當電話再響起來的時候,大概就要到中午了。這表明他必須把酒瓶收起來,畢竟晚上還有很多很多的酒要喝。招待到凌晨兩點,大部分人都上正軌了,他也會回到辦公室。他的臥室在隔間里面,如果東家不找他,他就住在這里。他喜歡住在這里,因為這是他握得住的東西。雨霧會所矗立在瞭望街的中間,它燈火輝煌。照亮了整個瞭望街,讓這里沒有黑夜。這就是格老板一天的生活,早上起來視察一下的員工,喝幾杯,中午等著人端餐點進來,吃了之后就去巡視一下酒樓。到了晚上七點,他會洗一個澡,打上摩絲,把自己弄得干干凈凈,等著晚上或許牌不同,但一定會駛來的轎車。這時候他就能見到他想要見到的那個人,當然不是每一天,但那個人經(jīng)常來。是,不是只有魏哲才會有惦念的人。格老板也有,只是那個人——格老板幾乎不與他多接觸。他可不希望讓東家知道了,那個人莫名其妙就被調走了。那是他們所在這個區(qū)的分區(qū)副司令,叫巖文。巖文經(jīng)常來這里,但上十樓的次數(shù)不多,屈指可數(shù),基本都是陪著司令上去的。招待他的都是修禮,第一次讓修禮招待巖文時,格老板是覺著巖文不愛說話,而修禮活躍,那容易讓巖文放松下來,做那事也輕松。然而修禮陪了巖文一夜,下來就跑格老板辦公室抱怨。他說巖文像塊石頭一樣,我不是說他硬得像石頭,我修禮出馬,還沒有人不硬的道理。他可好,讓我洗洗跟他睡了。我手一摸,軟綿綿的。他還不給我碰,哎喲那個嚴肅的。“那這不是睡了嗎?”格老板問。修禮揚眉,表示這么純潔的睡,你睡過幾個。格老板又問,錢給了嗎?修禮說給了,“這不都記賬上了嗎,他簽字了的?!?/br>格老板讓財務拿單子看,還真是大大的巖文簽在上面。格老板懂了,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