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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我都無足輕重。就算我可以分分鐘下藥把他和他的死對頭關(guān)在一起第二天搞出個大新聞——我依舊是個不起眼且沒有存在感的弱雞。四而大兄弟跟蹤我們到底準(zhǔn)備干什么這件事,經(jīng)過了三天的暗中觀察以后,我算是明白了——還真是常見套路,即想要通過現(xiàn)在明跟著我們小可憐白恬,進一步暗害實際上的魔教主力佑湖乃至毫無存在感的魔教弱雞我。佑湖和魔教有關(guān)不算什么特別大的秘密,畢竟這些年上門挑釁的家伙,不少也是被他打出去的。當(dāng)然,來挑釁的大部分都是偷偷摸摸來的武林各大門派大佬,打的主意就是要么干掉魔教回去廣而告之揚名立萬,要么就是失敗了找個山頭繼續(xù)修煉重新來過直到干掉魔教揚名立萬。我們好端端一個魔教,就這樣成為了諸多門派想要出名的墊腳石。甚至最慘的那幾年,武林中人出門打招呼的方式都是今天你上魔教山頭挑釁他們了嗎?不過至今也只有幾位大佬打到佑湖前,還沒有大佬挑戰(zhàn)佑湖成功過,所以佑湖的相貌性格等等依舊是個不大不小的秘密。可該知道的人,還是基本都知道的——要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事情反而不好辦了。畢竟當(dāng)你登上武林盟主競技擂臺的時候,沒有個江湖人人知道的大佬替你進行一下自我介紹,還要自己先準(zhǔn)備簡歷——也未免太沒有氣勢了吧!想想看!比起你先干翻了擂臺上那個路人甲,接著開始一百字的個人陳述,怎么都是你干翻了路人甲以后,還沒說話就有個武林大佬(越德高望重的越好)開始給大家講解你的生平比較吊。雖然現(xiàn)在距離武林大會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正處于各門派初級弟子乃至中級弟子出門歷練刷存在感以求在武林大會記載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階段,但也不排除哪個高級弟子或者特級弟子甚至大佬腦抽了提前出來搶怪哦不體驗生活。這種高等怪提前發(fā)現(xiàn)佑湖的身份,也是很自然的事。但我,因此開始心累了。上一話說到,白恬在門派里是個爹不親媽不愛的小可憐。想必這幾天他一定感受到了無數(shù)來自同門的溫暖。只要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或者準(zhǔn)確點,在佑湖看不見的地方。白恬的各種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就會冒出來,前赴后繼的給他送吃的送喝的送穿的。小到桂花糕,大到青玉佩,值錢不值錢的東西一個勁兒地被他們往白恬手里塞——而幕后指揮的人呢,怎么想都只會是那位大兄弟。那這么看來,這位大兄弟應(yīng)該是武當(dāng)派的人。可具體是誰呢……反正問白恬這個在武當(dāng)派待了十年日常卻除了食堂阿姨和門派掌門以外認(rèn)識的人不會超過三個的家伙,還不如問武當(dāng)派養(yǎng)的狗狗有用。畢竟問狗的話,唯一障礙就是我得學(xué)會一門新的語言。問白恬的話……食堂阿姨哪年哪日做的青梅糕好吃、放了些什么配料他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出門前武當(dāng)派歡送大會上去了哪幾位大佬卻是一問三不知。不過不知道大兄弟是誰也還好,反正只要不被他陰了就行。而防備大兄弟陰我們其實很簡單,但難就難在如何既防備他真的陰到我們,又不至于讓佑湖和白恬起疑以至于失去對生活的向往(我們魔教可是堅持到了十六歲才讓佑湖知道每年春節(jié)他收到的禮物都是我爹送的,而不是什么傳說中的武林高手生蛋老人),還不能讓大兄弟發(fā)現(xiàn)有人察覺了他的陰謀而讓他把一切簡單的歸到意外上去。最后那一條,真的好難。我好累,我心真的好累。每天早上,我要先檢查行李有沒有多出什么東西,尤其是白恬身上有沒有多出什么不該有的香包啊手帕啊糕點啊劍墜啊,如果有,我要判斷它們是否有問題,沒有問題那還好,有問題的,我就要想辦法如何解決掉這些東西還不引人生疑。加了軟筋散的香包要讓白恬恰到好處地送給路過的崆峒派女弟子(還不能讓他們產(chǎn)生友情以上的誤會),抹了迷藥的手帕在用來給佑湖擦汗前要碰巧掉入水坑,摻了巴豆的糕點總在塞進我們某一個人的嘴中之前被路過的貓貓狗狗吃掉,涂了慢性毒劍墜更要巧合的在白恬和佑湖練劍的時候被甩出去。我好累,我心真的好累。我每天畫黃圖的時間都因此減少了一個時辰。一個時辰?。?!足夠我給新的紙片人媳婦勾出草樣簡單上色了??!本來出門就已經(jīng)大大減少我畫媳婦的時間了,現(xiàn)在還要再縮短。我恨這天道不公!我恨這前途多舛!我恨這諾大一個世界,居然放不下一張我安靜畫畫的書桌!我只想回家,和我的紙片人們在一起。------------------五雖然一開始真的很累。但人的適應(yīng)力是無窮無盡的。至少現(xiàn)在我解決掉每天小麻煩的時間已經(jīng)縮減到了半個時辰。吃飯,睡覺,趕路,畫圖,解決麻煩,這五件事已經(jīng)成為了我每天的必修課。不過一路行程都很順利這件事,也讓跟了我們半月余的大兄弟逐漸認(rèn)識到了簡單的在背后使陰招是沒有用的。在對付完他應(yīng)激性地往我們住的地方水井投毒事件及馬鞍藏毒針事件以后,大兄弟整個人已經(jīng)消失三天了。現(xiàn)在倒是我還在繼續(xù)疑神疑鬼——雖然我自認(rèn)這個大兄弟如果還跟著我們,絕對不會被我錯過,但要知道,凡事都有個萬一。就像雖然我從小到大看的各種話本都告訴我,武林盟主最后和魔教教主搞在了一起,但萬一有一年他們性別不同呢?所以在例行地以幫佑湖跑腿的名義巡視周圍環(huán)境之時,當(dāng)我看到前面巷子里柔弱的女子和攔下她的幾個小混混的時候,我?guī)缀醵家獰釡I盈眶了。果然,大兄弟只會遲到,不會不來。雖然抱著這次又會是什么樣事件的期待,但我還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即緩步后退,準(zhǔn)備拔腿而跑。可惜這次大兄弟的準(zhǔn)備很充足——我還沒來得及跑開,就撞到了后面的人身上。于是我也被迫進入了這場紛爭。眼瞎的小混混們沖著我和不知啥時候自覺縮到我身后的女子叫囂——“就憑你也想英雄救美?今兒就讓爺們幾個好好教訓(xùn)你一下!”然后幾個人揮著拳頭就上了。而我,我能怎么辦——沒有抱頭原地蹲下已經(jīng)是我最后的倔強。當(dāng)然,我能打過這幾個人——我的武功還沒有不濟到這地步,就算我武功真這么菜,我身上還帶著足夠放倒數(shù)百人的毒藥和麻藥呢。問題是,如果我現(xiàn)在出手救了人,可想而知之后一定是一系列的以身相許,想想就很麻煩。可我如果不出手……似乎又會顯得我太裝了——眾所周知,打架時顯得很菜的,除了真正的菜雞,還有大佬。我雖然真的是菜雞,但萬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