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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他。

比起疼,我更想穿上衣服。

他分明能看出我的意思,卻視而不見,默默站起身,自櫥柜中取出什么東西,燈光晦暗,我開始沒能看清,待他放到面前時卻徹底呆住,臉上血色褪盡。

那是兩對木制的枷鎖。

我身體抖得厲害。他像沒看見似的,兀自捉住我的腳踝放進(jìn)半圓型缺口,對我細(xì)細(xì)講道:“秋鶴,我看到它時就在想,你腳腕生得纖細(xì),皮膚很白,戴上它一定很好看?!?/br>
說著將另半片木枷蓋上,徹底鎖死。

落鎖發(fā)出的清脆聲響重重敲在我心上,我呼吸不由變得急促,驚恐地看到他接著拿起一字長枷,戴到我的身上,將我的脖頸和手腕也禁錮起來。

最后解開我口中的束縛。

但我已說不出話。這腳枷有兩尺長,戴上它我的腿便無法合攏,也很難站起,只能屈跪在地,那一字長枷更讓我覺得頭重腳輕,只能以手肘支撐身體,狼狽地跪趴在地,耳根泛紅,不敢抬頭看他。

但我就是能感覺到他正安靜地欣賞著我屈辱的模樣,甚至能想象出他黑琉璃般的眼里淡漠平靜的神態(tài)。

正想著,他忽得捏起我的下巴,藉由桌面跳動的燭火,仔細(xì)觀察著我的臉,鴉羽般的眼睫低垂,在他白/皙的臉頰打下長長的陰影。他沉默半晌,以指節(jié)拭去我臉頰的水珠,輕聲嘆氣。

“這樣就哭了,一會你該怎么辦?”

我聞言抖得越發(fā)劇烈,像只從水里撈出的小狗,眼里滿是驚恐無助。他卻只是冷漠地令我用這個姿勢爬到對面墻邊。

我雖不敢置疑,卻也不肯動。

心中的天平兩側(cè),一側(cè)是欲/望與恐懼,一側(cè)邊驕傲與尊嚴(yán),堪堪維系著平衡,已經(jīng)不起任何刺激了,便趴在地上委屈地哭,以為他會像過去那樣心軟饒過我。

但他什么也沒說,打開抽屜,取出一把黑檀木戒尺,在我后臀狠狠連抽兩下,每下都落在同一地方,火辣辣得疼,見我死咬著牙不叫出聲,又伸手摸了把我的腿間。

我終于慌張,拼命躲閃,想將自己蜷縮成團(tuán),但手腳皆被禁錮,怎么都逃不開他的手,只能任其施為,眼睜睜地看著他將沾滿yin液的掌心在我面前攤開,面無表情地問:“我在打你,你興奮什么?”

我無法回答,終于被他欺負(fù)得哭泣出聲。

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

我慣來自命清高,從不屑在任何人身上花費(fèi)心思,唯有這個人不同,他不是百花樓的妓/女,不是送上門的侍妾,也不是毫無關(guān)系的路人。

他是凌墨,是我最小心維系的牽掛,是我看著長大的小孩,我像jiejie愛我那樣愛他,害怕多一分,害怕少一分,怕他著涼,怕他受傷,怕他厭煩,又怕他孤單。

如今我卻以恥辱的姿態(tài)跪在他面前,兩腿張開,暴露私/處,因為他的幾句話興奮得不能自已。我再是厚臉皮,也覺得尊嚴(yán)掃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哭著求道:“你要做就做吧,不要羞辱我了?!?/br>
他好像沒聽見我的哀求,粗暴地拉我抬頭望進(jìn)那雙漆黑冷酷的眼里,用冰冷的戒尺輕柔地摩挲著我的臉頰,每次觸碰都讓我以為接著便要抽在我臉上,瑟縮卻不敢躲,怯怯地看著他。

他的聲音有些許不耐,冷聲道:“我在問你話?!?/br>
這瞬間,我精心搭起的天平轟然崩塌,精神終于崩潰,屈服于他的威懾之下,哭求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含著淚討好般將他掌心的粘液舔凈,又在他命令下將他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口中,溫順地舔吻吮/吸,他沒說停便不敢停下。

那只手白凈好看,骨節(jié)分明,指甲整齊圓潤,含在口中冰冰涼的,帶著若有若無的冷香,其實并不討厭。

他總算滿意,獎勵般摸了摸我的頭。站到房間對面的墻邊,命令我爬過去。

雖說他只打了我兩下,也不很疼,但就是給我一種靜默恐怖的壓迫感,已徹底怕了,絲毫不敢違抗。

我雙腳被鎖死,不能動彈,手腕又與脖頸牢牢固定著,便只能如一條可憐的毛毛蟲般艱難地拱動腰身,跪起身,再向前挪動,以極屈辱的姿勢緩慢爬動著。爬動中,龜/頭難免會摩擦過并不光滑的地面,我的脖頸被禁錮在長枷中,看不到自己下/體,但我清楚地知道,在這樣玩弄刺激下,那根東西定是流出更多液體,在爬過的地板留下濕黏痕跡。

我平日缺乏鍛煉,又縱欲過度,沒爬多遠(yuǎn)便已兩腿發(fā)軟,大口喘息,希望他能打開枷鎖,慰藉我昂揚(yáng)的下/體,甚至有些渴望他能現(xiàn)在就cao我,只要能讓我發(fā)泄出來,怎樣都好。

但抬頭對上他陰鷙的視線,卻又因畏懼不敢吭聲了,只能忍著欲/望盡快挨蹭過去,待爬到他的腳下時早已氣喘吁吁,滿面潮紅,胯下yin根更高高翹起,幾乎貼到肚皮。

他彎下腰,清澈的眼底倒映出我春情蕩漾的臉,薄唇微彎,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小舅,地板被你弄臟了,一會跪在這自己擦干凈。”

他從不肯叫我舅舅,要叫也是叫江現(xiàn),叫秋鶴,這是我活這么大頭回聽他喚我小舅,但我怎么都覺得他是在故意嘲諷我,跪在自己外甥面前,濕得一塌糊涂。

我無地自容,只能屈辱地點頭,祈求地看著他。

他看出我已接近極限,便沒再說什么,拉住我的胳膊將我拖拽起身,讓我面對著墻跪直,緊貼墻面。接著,他在我們彼此都清醒的情況下,從身后進(jìn)入了我的身體。

這個姿勢能插得極深,埋入股間的陽/具到達(dá)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我本能地掙扎,扭動,哭求,他鉗住我的下臂,將我牢牢釘在墻上,發(fā)狠般的在我體內(nèi)抽/插頂弄,我沒力氣反抗,逃又逃不掉,只能哭著被他cao。

“嗚嗚,凌墨,慢點……你要cao死我了……”

“人沒那么容易死?!?/br>
“啊!饒了我……嗚嗚……”

此時此刻,我根本無力再想敵國,想黨派紛爭,想槍支彈藥,樊州城,燕王,劉鈞,吉爾格勒……都在腦海中黯淡消失。

他用利刃剖開我的胸膛,強(qiáng)硬地將紛雜瑣事統(tǒng)統(tǒng)挖出,又將欲/望填塞進(jìn)去。

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了我。

第十四章:瀟瀟

那個姿勢下,我很快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