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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明有七日休沐,我憋了好幾日,路過酒樓時,便抖去身上水珠,拉著他尋了個靠窗位置坐下,點幾碟涼菜,看著街上來往行人,叫賣新釀汾酒的,賣小吃的,算命的,三教九流,滿是市井氣。

我不禁心情愉快,也叫了一壺汾酒。

凌墨開始不讓,在我苦苦懇求下總算同意,但是只能喝兩杯。

我表面大力稱贊他溫柔體貼,通情達理,心里頗為不忿:我花自己的錢喝酒嫖娼,憑什么管我?

這酒入喉口感綿長,香甜清冽。我高興了,話也多起來,主動問道:“凌墨,這兩年你可有夢到你弟弟?你娘曾叮囑我,一定要找到那小孩,也不知他現(xiàn)在在哪,有沒有挨餓受凍,有沒有被人欺負。你覺得他還活著嗎?”

他淡然道:“他還活著?!?/br>
我問:“你怎知道的?”

他說:“能感覺到。”

我激動道:“那你能不能感覺到他的準確位置?距離方向?長什么模樣?”

他說:“……不能?!?/br>
我大為失望,他又道:“但他若站在我面前,我定能認出?!?/br>
那有何用?

我嘆氣,我都能把他抓到你面前了,難道還會不知道他是誰嗎?

說話間,第二杯酒也已下肚,我們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便聽身后有人說道:“那江現(xiàn),草莽出身,不過是街頭無賴,有何可得意的?竟讓百官為一個小妾戴孝,簡直荒唐。”

我與凌墨相視一眼,悄悄回頭看去。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頭,說話之人正是趙興,同坐的也是幾名武將。

因我先前下令清查軍費開支,得罪了不少武將,皆恨我入骨。

我也不愿豎敵太廣,但朝廷軍費消耗巨大,全進了這些人腰包,不查個清楚,拿什么跟夏國打仗?看我外甥多配合,我派人查他,卻見他營下竟無一筆錯賬,可見治軍之嚴。

我裝作搖頭嘆氣,右手偷偷挪向那酒壺,卻被他摁在桌面動彈不得。我不死心,反握住他的手,抻著左手去夠,同樣被牢牢鉗住,絕不縱容。

我一介文臣,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力氣也不大,哪里能掙的開?再被他冷颼颼地看一眼,就是有天大的脾氣也發(fā)不出來,只能怏怏地吃花生米。

這時卻聽那廂有武將說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聽聞那整日與他廝混的侍御史也是娼妓兒子,趙將軍與他不是兄弟嗎?可知道詳情?”

趙興笑道:“我與他可并非兄弟,誰知他到底是不是我爹的兒子?他娘本是個妓/女,我爹為她脫去賤籍,娶進王府,寵愛有加,她卻與侍衛(wèi)偷情,被父親發(fā)現(xiàn)后亂棍打死。那小野種還哭道冤枉,我爹不愿細究,養(yǎng)他成人,他卻懷恨在心,給我家丟盡顏面?!?/br>
這朝代階級分明。商籍,兵籍,匠籍,樂籍皆稱賤籍,不能參與科舉,不能為官,不能購置田產(chǎn)。妓/女屬樂籍,生下的孩子也無法擺脫賤籍。

因此做官的多是官宦子弟,政權(quán)被牢牢握在士族手中。富的代代富裕,窮的越過越窮,永世不得翻身。

我聽著他們一口一個賤籍,一口一個娼妓,忽得拍桌大笑,對凌墨說道:“阿涉,我娘下葬那日天降大雨,官員不敢撐傘,戴孝哭喪,我坐在轎中,卻見有人跌到泥地里,摔得好不凄慘,你可知那人是誰?”

阿涉是心腹的名字。

他應道:“屬下不知?!?/br>
我笑道:“那個廢物,二十歲靠他爹入仕,上陣不敢打仗,空報軍餉,為官多年,上朝仍不能進正殿。我若是他爹,早在他出生時便將他丟進馬桶里淹死了!奇怪,難道燕王府沒有馬桶嗎?”

趙興聽到我的話,騰得起身,額角有青筋跳動,惡狠狠盯著我,怒喝道:“江現(xiàn),我們家事輪不到你管,若非你有意打壓,欺瞞幼主,我怎會降至從五品!”

其他將領(lǐng)也連連道:丞相削減軍費,變革科舉,輕視武將,誰來上陣打仗?連京城小兒都知丞相頒新政誤國,能得好時便收手吧。

我輕蔑笑道:“諸位可是忘了?賀州是我守住的,前線抵擋夏人的也是我的將領(lǐng),與你們這群酒囊飯袋何干?若不是看在令尊的面子,我早將你們一個個撤職查辦,還敢站在這兒與我大聲說話?至于打壓,就是欺負你,怎么樣?回家告狀去啊。嘖,說半天都沒人敢動手,我看朝廷養(yǎng)你們這幫廢物,都嫌費錢!”

他被如此羞辱,滿面漲紅,胸口劇烈起伏,眼里理智全無,手攥成拳,朝我臉便招呼。這人生得虎背熊腰,魁梧粗壯,胳膊比我大腿還粗,耳旁旦聽拳風呼嘯,想來若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這下,怎么也要躺上半個月。

但不等那拳落下,凌墨已如一道黑鷹般擋在我身前,截住這擊,動作快得沒驚起半點風聲。他全身黑袍,帽子將臉遮住,襯得那只僅露出的手越發(fā)瓷白好看。

他五指彎曲,將那拳穩(wěn)穩(wěn)攥住,指端驟然發(fā)力,便聽骨骼斷裂聲,竟是將趙興的手生生握斷。

其余人見狀忙上前幫忙。

我樂了。動手才好,不動手我哪來的理由揍他們?今日我外甥在,能讓我受一點傷我便跟他姓,便對凌墨叫道:“是他們先動手的,不是我!”

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將我往身后推了推,確保不會傷到我后,一句廢話沒有,直接開打,拳腳利落,專朝臉打,又狠又快,看著就疼。

我便悠悠在桌邊坐下,嗑著瓜子看他揍人,見他無暇管我,更美滋滋地給自己倒了第三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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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我喝酒宿娼,我貪生怕死,但我是個好丞相。

第八章:火槍

那酒凌墨到底沒讓我喝成。

我剛執(zhí)起酒壺,沒等倒出,便聽破風聲襲來,只見一根箸子穿過酒壺底端,深深釘入對面石墻中,留下兩個整齊對稱的破洞。

我動作僵住,呆呆地看著酒水沿兩側(cè)嘩嘩流出,淌了滿桌,酒香散開,驚嚇地緩緩扭頭,正見他目光凌厲掃來,滿含威脅意味,立即慌亂地將酒壺扔出去,埋頭老實啃花生米。

就為了不讓我喝酒,至于嗎?

至于嗎!

我又不是階級敵人。

直到他將這些人打趴在地,爬都爬不起來時,我才恢復先前那股囂張勁,走到趙興面前抬起腳來,邊踹邊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