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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有時兩次,只羨鴛鴛不羨仙,小日了過得舒心極了。敘過家常,夏云清又問他在岐國的境遇,他也不打算隱瞞,把自己如何與小叔子情愫暗生,如何瞞天過海幫助夫君假死,最后如何與小叔子勾搭成jian,蕭明暄更是決定排除萬難與他長相廝守。夏云清嘆為觀止,嘖嘖兩聲,看他弟的眼神就帶了點戲謔之色,笑道:“沒想到咱們九兒不鳴則已,一鳴驚人?!?/br>“過獎,過獎?!毕脑茲衫掀だ夏樇t都不帶紅一下的,朝他哥伸出個小指頭要拉鉤,“你可別讓我舅知道,他那個破嘴不曉得要怎么嘲笑我?!?/br>夏云清拍開他的手,嗔道:“你管好自己的嘴就行了?!?/br>喲,看他哥這護(hù)夫心切的小模樣,想來他舅寵妻狂魔本色不改,把他這個驕橫的七哥哄得服服帖帖。“我這趟回來,就不打算回去了?!彼裆幻C,轉(zhuǎn)回正事,“還望七哥為我周全打點?!?/br>夏云清瞇起眼,低聲問:“什么意思?”剛吹完與岐國國君相知相許,這就要一拍兩散啦?“總裝姑娘不是長久之計。”夏云澤露齒一笑,道:“我打算金蟬脫殼,換個自由身回去。”也省得那狗東西在床上一口一聲小嫂子地臊他。以后餃子可以盡情吃,嫂子卻別想盡興玩了。夏云清撫著下巴陷入沉思。他男裝穿慣了倒不覺得有什么不方便,燕成璧又愛他縱他,只要人前別露馬腳,人后隨他作妖。可他這弟弟就不一樣了,從小養(yǎng)得嬌閨女一般,穿上男裝也不像個漢子,可是年齡漸長,總是釵裙紅妝,確實不太方便。他向來是個不愛動心思的,干脆把人接回公主府,交給駙馬安排。晚上燕成璧提前下班,擺了家宴為他接風(fēng)洗塵,還讓黃公公和冬靈過來敬酒,一杯下肚,紛紛紅了眼眶。宴后三個人轉(zhuǎn)到湖心涼亭中醒酒,開始商討脫身大計。夏云澤先聽夫夫倆細(xì)細(xì)分說宮中形勢。新帝是他們的大皇兄,雖然對淑妃兩個兒子竭力打壓提防,對嫁出去的公主們倒是寬厚仁善,再加上要重用燕成璧,七公主還是頗得圣寵的,連帶宮里的惠太妃待遇都提高了不少。所以七公主暗中做點手腳,并不是什么難事。何況九公主向來存在感稀薄,說不定往皇兄面前一站,皇兄都不一定能認(rèn)出他來。三個人很快敲定了計劃,先安排九公主不堪旅途勞頓病逝京中,然后給他改頭換面假稱燕家遠(yuǎn)親,捐個小官外放到岐國做駐使,飛出牢籠天高地闊,任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吧。“你可要想清楚?!彼说降妆人麄兌喑詭啄晗帖},語重心長地提醒道:“公主身份,不僅是束縛,也是你的保障,一旦沒了這層身份,你在岐國就只能靠自己了?!?/br>夏云澤點頭,表示他經(jīng)過深思熟慮,還是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了這票再說。他何嘗不知道,先前他在岐國敢捉蕭明玥的jian,公然給順妃添堵,還與兩位叔王唇槍舌劍,都因為有公主身份這個護(hù)身法寶,如今他要棄了這個身份,赤手空拳從頭干起,一旦蕭明暄翻了臉,他可就一點倚仗都沒有了。他從燕成璧眼中看到深深的憂慮,連夏云清也不理解他為何如此破釜沉舟,夏云澤沉吟片刻,眼神堅定,道:“我相信他?!?/br>他舅嘆了口氣,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如遭變故,務(wù)必保住性命脫身回來,這里總歸是你的家?!?/br>夏云澤抱拳一笑,道:“謹(jǐn)遵舅舅、舅母教誨?!?/br>“油嘴滑舌?!彼吒邕€沒怎么樣,他那個見色忘甥的舅舅已經(jīng)一個爆栗彈了過來。夏云澤捂著腦門的紅包,敢怒不敢言,還得陪著笑臉,從懷里抽出路上新畫的火柴棍小人奉上去。教練不能在祖國發(fā)展健身事業(yè)了,好歹留份大禮,以后別說他厚此薄彼。“你要不要先去信告知你那情郎?”他哥又提點了一句,夏云澤吃過教訓(xùn),不敢再馬虎大意,老老實實地點頭:“我給林公公留了錦囊,干脆再寫幾封信,雙管齊下免得誤了大事?!?/br>其實是怕蕭明暄再被擺一道,怒極之下真剝了他的皮。就這樣,遠(yuǎn)嫁的九公主先后經(jīng)歷喪夫喪父之痛,在先皇牌位前哭得昏了過去,傷心過度,一病不起,沒幾日就香消玉殞了。這個公主向來嬌怯懦弱,在京中沒什么友人,也就與七公主關(guān)系略好些,夏云清便自告奮勇接手了他的身后事。喪事從簡,也就幾家與燕氏交好的官員前來吊唁,場面冷清得很。堪稱生得微不足道,死得默默無聞。公主府里,夏云澤頭一次光明正大地脫下長裙,換上男裝,感動得淚流滿面。夏云清完成任務(wù),把接力棒交給燕成璧,于是他舅上下其手一番運作,給他運作出個遠(yuǎn)房親戚的身份,連戶籍都辦妥了,任誰火眼金睛也看不出破綻。然后打通關(guān)節(jié)給他捐了個駐使的差事,打發(fā)到岐國走馬上任。比起回娘家時浩浩蕩蕩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隊,這次遠(yuǎn)行只帶著燕家給他安排的護(hù)衛(wèi)打手,陳魚一行人都不好貼身隨行生怕引人懷疑,只能分成兩撥,在前方開路,后方綴護(hù)。他把采薇留在了公主府,如今風(fēng)波已定,她也不必再跟著自己背井離鄉(xiāng)了。東方漸曉君行早,又是他舅和他哥送他出城。有他舅那個煞風(fēng)景的在,什么離愁別緒都攪和沒了,與七哥互道了珍重,夏云澤一抖韁繩,飛馳而去。天涯此時一〇八、為免夜長夢多,訃告先一步派人快馬加鞭帶回了岐國,而他這個正主可以在路上慢慢地磨,一路祈禱蕭二郎別氣得掀桌。夏云澤騎在馬背上晃悠著韁繩,頂著大太陽抹了一把汗,想起臨行前那一夜,臉頰泛紅,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臊的。雖然是他先撩,但是蕭明暄續(xù)航能力實在強(qiáng),跟裝了電動小馬達(dá)似地,折騰得他險些一口氣接不上來早登極樂。原先想著溫存過后給人吃個定心丸的,結(jié)果嗨過了頭直接忘到腦后,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馬車上睡了好幾個時辰了。幸好提前給林公公留了錦囊,發(fā)回岐國的訃告中也夾帶了一張他的靈魂畫作。畫的是一只蟬在脫殼,雖然他舅看過之后堅持認(rèn)為他畫的是一只蜣螂。俗稱屎殼郎。靈魂畫手遭到萬點爆擊,一臉屈辱,卻逗得他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