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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xiàn)山遇險的事講了一遍。這回輪到蕭明暄反攻倒算:“哥哥也是忒瞧得起自己,就你那病弱嬌軀,連馬都騎不好,我動動小指就能捺死你,還能把尸體偽裝成不慎落馬摔斷脖子的模樣,用得著派刺客?一群刺客非但沒弄死你還被你的野……林中異獸取了性命,嘖嘖!我手下哪有這樣的草包?”蕭明玥被他嘲得臉蛋一陣紅一陣白,把手里的奶皮餅?zāi)蟪鲆淮佣础?/br>然而這狗東西雖狂妄,說得卻有道理,當(dāng)著下人的面也沒忘了管住嘴巴,一句“野漢子”硬生生拗成林中異獸,真是難為這個粗坯了。他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看那張狂妄自大的蠢臉。夏云澤確定三方會談取得了初步進(jìn)展,就把所有書信一字?jǐn)[開,逐頁分析:“咱們先看給小連的這封,鉤折柔婉,筆鋒輕盈,雖然為模仿十歲小孩的字跡刻意放緩了落筆,但仍能看出筆墨嫻熟,還帶著點(diǎn)秀氣,極有可能出自女子之手?!?/br>他又指向?qū)懡o蕭明暄前摯友的信,對何公公說:“去書房取太子墨寶來?!?/br>努力縮著脖子當(dāng)背景的何公公打了個激靈,應(yīng)聲往外跑,林公公羨慕地看了他一眼,又往花瓶后面挪了挪。何公公取來太子新抄的,恭恭敬敬遞上去,然后一扯林公公的衣袖打算告退,卻被太子妃抬手喚?。骸凹仁侵髯拥纳磉吶?,你們也跟著聽聽,無須回避?!?/br>兩位公公垂首應(yīng)是,往前湊了湊,聽太子妃細(xì)細(xì)分說:“太子成年之后的字跡更顯端正嚴(yán)謹(jǐn),這信上雖極力模仿太子的遣詞造句,落筆也方正規(guī)整,乍一看與你的字體一般無二,但是仔細(xì)看來,運(yùn)筆更為平穩(wěn),回鋒厚重,力透紙背,寫信的人多半是個男子,且腕力遠(yuǎn)勝于你?!?/br>幾雙眼睛瞪得溜圓,眨也不眨地盯著紙頁,一開始都看不出什么分別,經(jīng)夏云澤這么一講解,再瞧就明顯不一樣了。“奴婢眼拙,幸得太子妃賜教,這才看出內(nèi)里乾坤?!绷止钕然剡^神來,猛拍馬屁,“太子妃真是秀外慧中,怎么就能瞧出咱們看不透的玄機(jī)來?”夏云澤呵呵一笑,心想你要從小學(xué)到高三,十幾年模仿父母筆跡簽名簽閱還寫閱卷感想,你也可以的。“可是我的私章……”太子洗清了嫌疑,眉頭還是擰成一團(tuán),后背一陣陣惡寒,“向來都是收在書房里,并沒有遺失過啊!”“仿刻一枚也不是多難的事?!毕脑茲蓻]好意思說給他一個蘿卜他也能刻,但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小連的事暫且擱置,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提防有人再對你們兄弟下毒手并栽贓陷害。”“不應(yīng)該先查出殺害小連的真兇嗎?”蕭明暄也皺起眉,手指捏得咔咔作響,十來年的怨懟原來都怨錯了人,讓他悔愧之余,恨不得立刻把真兇揪出來矬骨揚(yáng)灰。“這個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關(guān)系?”夏云澤困惑地看了他一眼,看得蕭明暄滿頭霧水,問:“你今天晚上不是要為我們解惑嗎?”蕭明玥也跟著點(diǎn)頭,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他。夏云澤拍案而起,想擰開這兩兄弟的天靈蓋。“我費(fèi)了這么多口水,你們都聽到狗肚子里去啦?”他也豁出去了,當(dāng)著下人的面直接開懟,“端王可明白小連不是太子和順妃害死的?”蕭明暄下意識地點(diǎn)頭,夏云澤又轉(zhuǎn)向太子,兇巴巴地問:“太子也相信宸妃和端王不是真兇?”蕭明玥往后縮了一下,生怕口水噴到自己身上,也點(diǎn)頭答是。“那你們就兄弟齊心,自己去查??!”他差點(diǎn)對月狼嚎,感嘆想當(dāng)咸魚這么難,“以前你們見面就掐,還要互相扯后腿,我夾在中間像哄祖宗一樣誰也不敢怠慢,現(xiàn)在既然冰釋前嫌,查清楚當(dāng)年的舊事難道不是你們分內(nèi)之責(zé)嗎?怎么還想推給我,是想累死我?”兄弟倆齊齊搖頭,異口同聲:“不敢,不敢。”夏云澤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自覺功德圓滿,人困馬乏,晃晃悠悠地往外走:“我去睡啦!這次圍獵恐怕危機(jī)重重,你們自己慢慢商量吧。”岐國的宮斗大戲與他無關(guān),他只想當(dāng)個不沾鍋,每天吃飽喝足勤鍛煉,爭取早日練成胸大無腦的小壯男。“公主留步。”“小皇嫂別走。”夏云澤被兄弟倆叫住,呵欠連天,困得眼角泛淚花,不悅地回頭瞪他們:“怎么,難道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就辦不成事?非要拴在我的裙帶子上不成?出息呢?”這話說得刁毒,不僅兄弟倆噎得臉紅脖子粗,連兩位公公也變了臉色,不約而同地抬手要捂耳朵。同時暗嘆這小公主真不得了,這才嫁過來多久就把兄弟倆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目送夏云澤離開,兄弟倆又坐回榻上,蕭明暄拾起那疊書信在燈上引燃,付之一炬——“萬一落到旁人手里,總歸是個隱患。”“二弟……”蕭明玥眼眶有點(diǎn)熱,聲音發(fā)顫,正要感慨一番,他弟不耐煩地打斷他:“行了,rou麻話少說,這次去圍獵確實(shí)有麻煩,我盡量護(hù)著你就是?!?/br>滿腔感動被堵了回去,蕭明玥學(xué)他媳婦那樣翻了個白眼,皮笑rou不笑地說:“我謝謝你?!?/br>眼看氣氛變得又冷又尷尬,兩位公公趕緊圓場,吉祥話不要錢似地往外吐——“恭喜二位主子前嫌盡消,重修舊好。”“就知道主子們都是顧念手足的,打虎還要親兄弟嘛!”“全托了太子妃的福?!?/br>“太子妃功德無量?!?/br>“行了?!笔捗鳙h抬手打斷他們,眉梢一挑,“誰說我們重修舊好了?”“?。俊眱晌还拷Y(jié)舌,像被掐住脖子的鵪鶉。“本王與太子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笔捗麝寻l(fā)出一聲冷笑,“記住了?”“彼此猜忌,互不來往。”蕭明玥把兩人用過的茶杯都挪開老遠(yuǎn),百般嫌棄的樣子。“爭權(quán)奪勢,你死我活?!笔捗麝阎苯犹麻絹?,還裝模作樣地?fù)哿藫垡聰[。然后兩位皇子同時瞪著他們:“你們可聽明白了?”“明白,明白?!眱晌还V列撵`,趕緊點(diǎn)頭。一邊點(diǎn)頭一邊大不敬地想:您二位真有點(diǎn)像太子妃說過的那什么……戲精?七六、私房話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出行日,夏云澤天沒亮就醒了,然后翻來滾去睡不著,興奮得像個參加秋游的小學(xué)生。能騎著汗血寶馬到處招搖到處浪,可比小學(xué)生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