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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胸前一雙小白兔,張望四下無人,忍不住抬手彈了一下又一下。天氣熱,饅頭捂久了容易餿,采薇就給他縫了兩個小布袋,連在一起塞滿棉花,做成鼓鼓囊囊小山丘的形狀,往他胸前一綁,瞬間化身窈窕多姿的美嬌娘。這才是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可是這玩意捂久了也難受啊,就算采薇加班加點給他做了好幾套每天換洗,夏云澤胸前還是捂出了一串小痱子。癢得鉆心又不能撓,他迫切地想要洗個澡。同時對后世那些被bra束縛的女同胞表示由衷地敬佩,同理心爆棚——做女人,挺難。他的陪嫁宮人正在忙忙碌碌地取柴燒水洗菜做飯,夏云澤實在忍不住了,朝后喊了一嗓子:“采薇jiejie!”“小皇嫂有何吩咐?”jiejie沒來,來了個陰魂不散的弟弟,蕭明暄在他身后站定,神情似笑非笑,視線掃過他鼓脹的“酥胸”。以及撫在胸上的素白手指。夏云澤身體一僵,下意識地雙手抱胸,活像個被惡少調戲的小姑娘。幸好隔著軟紗看不見他宛如吃飯吃到老鼠屎的表情,蕭明暄負著手,居高臨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玲瓏有致”的身材。秾纖合度,可作掌中舞,如此尤物,豈能便宜了蕭明玥那個窩囊廢?他這一趟郴國之行事務繁瑣,不知不覺已是曠了數月,再加上本來就打算送他哥一頂綠帽子,若能在歸國途中成就好事,豈不是一石二鳥?想到這里,蕭明暄的眼神更加灼熱,也更加露骨,唇角帶笑,流露出勢在必得的征服欲。把趕過來的采薇都嚇了一跳,驚聲道:“殿下怎么會在這里?”夏云澤早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胸前的痱子又癢得厲害,一聽見采薇的聲音就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跳起來往大宮女身后縮,然后借著采薇的掩護伸進手去猛撓了一把。可是這樣治標不治本??!他委委屈屈地用手背蹭了兩下,低聲說:“能讓他們多燒點熱水嗎?我想洗個澡?!?/br>看這連下人都不敢使喚的怯懦樣子,真如傳聞一樣膽小無能。蕭明暄嗤笑一聲,對這個小皇嫂又輕看幾分。他哪知道是夏云澤這個空降貨還不習慣頤指氣使的權貴生活?況且陪嫁的宮人都是內務府派的,他一個也不熟,那幫人平時也不上趕著伺候,只把吩咐下去的活計做好,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似地,冷漠又疏離。連教養(yǎng)嬤嬤都沒配,擺明了讓公主放飛自我,隨便作天作地,只要別作死就行。只有采薇知道他的底細,里里外外一手cao持,看在旁人眼里倒像這個大宮女恃寵而驕挾持了主子,而榮安公主也對她言聽計從。采薇正要吩咐下去,蕭明暄搶過話頭,笑道:“西邊山谷里有一處溫泉,我可以帶小皇嫂過去?!?/br>夏云澤被他的臭不要臉驚呆了,這他媽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祝你將來娶個老婆也讓野漢子帶著泡溫泉?。‘斨愕拿姘讶菖K!嘿嘿嘿!他的思緒又不可救藥地走向猥瑣流,仿佛親眼看見蕭明暄頭頂綠帽高懸一樣,老懷大慰,忍笑忍得肩膀直抖。蕭明暄顯然誤會了,以為他在害怕,聲音放得更柔,哄道:“小皇嫂不必擔心,今日之事,絕不會有人多嘴半句?!?/br>無論事前還是事后,既不會有人阻止,也不會有人告密。哎喲這個肌rou男是明著想約?夏云澤兩輩子都沒享受過被人約的待遇,好不容易遇到兩次,還他媽是同一個人!還他媽都把他當成女人!哥可忍嫂不可忍??!本來面對蕭明暄明里暗里的撩逗,他一路上都采取避讓態(tài)度,但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他都快避到坑里了,蕭明暄竟然還步步緊逼?既然你不仁,別怪老子不義。夏云澤拽住采薇的衣袖,快速在她手里寫了兩個字,嘴上還怯怯地問:“采薇jiejie,我們一同去好不好?”采薇領會精神,去收拾了皂角香胰與換洗的衣服,把那瓶“長醉”塞到袖子里。夕陽西下,暮色四合,蕭明暄甜言蜜語像不要錢似地住外吐,聽得夏云澤陣陣反胃,也想吐點什么回敬他。他承認自己是在遷怒。上輩子有個心儀的女生被渣男騙身騙心之后找他哭訴,他都心疼死了恨不得把渣男倒吊在龍門架上捶打一萬遍!結果他噓寒問暖晴天送花雨天送傘獻了半天殷勤,最后人家賞他一張好人卡,轉頭又回到渣男懷抱!死渣男還發(fā)朋友圈嘲笑他,氣得夏云澤好幾天吃不下飯去。現在那種讓他腸胃翻騰的惡心感又回來了,蕭明暄的帥比臉隱約和渣男的裝比臉重合,新仇舊怨,此時不報更待何時?連騙炮的話術都如出一轍——“能得小皇嫂垂憐,臣弟三生有幸。”瞧瞧這話說的,又乖又可憐,再配上俊朗剛毅的面容和精壯健碩的體格,活像個行走的荷爾蒙,他要真是個春心蕩漾的小皇嫂,說不定就被哄得五迷三道,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日后再說。可惜他是個鋼鐵直男,所以這番虛情假意注定是俏媚眼拋給瞎子看。“小皇嫂若為難,臣弟也絕不敢唐突佳人?!?/br>我就上去喝杯茶,我就抱著睡個覺,我就蹭蹭不進去——騙炮三連彈無虛發(fā),嘴里說不敢,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把他扒光按在草地上摩擦摩擦。“小皇嫂也不必憂心,臣弟這一路上有皇嫂相伴就心滿意足,不敢貪求太多。”明白明白,就在路上爽一爽,到終點果斷拔吊無情,小皇嫂千萬別食髓知味糾纏不清喲!真是渣男本渣,今天老子就要代表廣大嫂子把你包成餃子,你給老子等著!說話間,采薇已經收拾了東西,蕭明暄打個唿哨叫過自己的馬兒,正要邀皇嫂同騎,卻見采薇也牽了一匹馬,手臂一攔把小皇嫂撈上馬背,一雙利眼瞥了過來:“殿下,請帶路?!?/br>蕭明暄也不與她計較,反正主子都要變成他的囊中物了,一個宮女,何足為慮?三個人,兩匹馬,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西邊山谷疾馳而去,宮人們互相看了一眼,繼續(xù)干自己手上的活。至于岐國太子的帽子顏色,誰管他?溫泉水滑洗凝脂三十、西邊山谷里果然是有溫泉的,夏云澤看見那汪熱氣氤氳的泉水的時候,渾身骨頭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