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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抬腳把他踹開,笑罵了一句:“胡說八道!我與燕成璧有何干系?”都快給人家做媳婦了還嘴硬呢!“好好好,是是是?!毕脑茲汕笊麧M點,從不與他哥爭辯,反正有他舅教做人,他又cao哪門子心?這些天他天天翻騰庫房,又找出不少好東西,獻(xiàn)寶似地拿給他哥當(dāng)嫁妝。反正都是從將軍府送出來的,由他哥帶回去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夏云清被惠妃收拾了一頓之后順溜了不少,連白眼都不怎么翻了,估計是沒心力再生氣,滿腦袋想著怎么在新婚之夜讓探花郎竹籃打水一場空。他不知道他那堆江湖秘藥都讓他混帳弟弟偷換成了面粉糖丸,直到大婚當(dāng)日,登輿之時,還像抓救命稻草似地把那一堆小瓷瓶藏到衣袖里。榮華公主大婚,整個京城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兄弟姐妹都來送嫁,紅妝十里蜿蜒出一條長龍,一眼望不到頭。夏云清緊張得要命,在人前還得裝出一身冷傲威儀,像木偶一般讓人梳妝打扮,穿上層層疊疊的大紅嫁衣,濃厚的脂粉蓋住蒼白的臉色,只有交疊在腿上的雙手繃白了指節(jié)。惠妃面帶笑容,眼中含淚,輕拍他的手背,柔聲道:“清兒莫怕,走出這道宮門,你就自由了?!?/br>夏云清反握住她的手,一滴淚落在嫁衣上。夏云澤也跟著傷感,過來拍拍他哥的肩膀,輕聲說:“三日之后你還要回門的?!?/br>母子終有再見的機(jī)會,何況嫁出去的公主也能時?;貋硖酵改赴?。眼看吉時已到,惠妃狠狠心拂開兒子的手,夏云清卻跪倒下去,端端正正地給她磕了三個頭。然后放下蓋頭,由嬤嬤引了出去。惠妃霎時淚如雨下,哭倒在榻上,夏云澤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安撫。平心而論,他要是惠妃他也哭,好好一個兒子,為保命不僅要當(dāng)成姑娘養(yǎng)大,最后還得靠嫁人逃出生天,想想都覺得荒唐又可憐。“娘娘別難過了?!毕雭硐肴?,他也只能這么安慰當(dāng)媽的,“我舅舅必會善待七哥的?!?/br>惠妃哭濕了兩條手帕,勉強(qiáng)收住淚水,低喃道:“但愿如此吧?!?/br>阿瑜的幼弟,必然是品行端方的謙謙君子,清兒有他護(hù)著,不會受委屈的。狗屁謙謙君子!夏云清被按倒在喜床上的時候簡直欲哭無淚,差點咬碎銀牙。他一路忍著滿心的惶恐不安,沉甸甸的鳳冠霞帔壓在他身上,也壓在他心頭,被濃艷赤色包圍著,讓夏云清連呼吸都不順暢。直到在公主府落轎,喜娘把紅綢一端塞到他手里,另一端遞給新郎,燕成璧卻沒有接過,而是一把握住他手,小心翼翼地扶他下轎。夏云清才從手指交握的暖意中感覺到如夢初醒的真實。以及在這個全然陌生的環(huán)境中,唯一可以抓住的熟識。他下意識地回握住對方,鞭炮聲和鑼鼓聲吵得他頭暈?zāi)X脹,全憑惠妃最后的叮嚀讓他沒有扯下蓋頭落荒而逃。渾渾噩噩地讓人引著拜過天地,送入洞房,耳邊清靜了許多,夏云清剛松了口氣,冷不防被駙馬掀起蓋頭,露出脂光粉艷的一張臉。驀然四目相對,夏云清窘得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幸好脂粉涂得厚,不教人看見他臉上的火燒火燎。燕成璧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心高氣傲的小皇子快忍到極限了,遂輕攬了一下他的肩背,溫語道:“我去前面招呼賓客,清兒稍坐片刻?!?/br>他一聲“清兒”喚得他后背一麻,雞皮疙瘩順著脖頸爬上來,夏云清瞪了他一眼,雙手暖和過來,心里也不那么緊張了。“叫丫環(huán)來給你凈面。”駙馬又在他耳邊輕笑,“莫讓脂粉污了顏色?!?/br>直到他轉(zhuǎn)身離去,夏云清才從懵懂中回過神來,心中警鐘長鳴。燕成璧那語氣,分明是與他調(diào)情!夏云清摘下鳳冠扔到一邊,由人服侍著洗盡鉛華,然后把丫環(huán)婆子都揮出去,拿出他壓箱底的防身法寶,一咬牙,全倒進(jìn)酒壺里。向來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七公主還是頭一次在背后耍陰招,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過意不去,手抖得差點把酒壺打翻。終究是誤了他,好好的探花郎,無論前程還是姻緣,都斷送在自己手上。夏云清對燕成璧的感情很矛盾,既覺得心懷愧疚,又怕他秋后算帳,有一點點怨惱,又多了幾分依賴。還沒等他厘清這一團(tuán)亂麻,燕成璧就回來了。他竟然沒讓人灌翻?夏云清聞到淡淡的酒氣,猜他喝的不會超過三杯。燕成璧看出他的疑惑,伸手摟過他,笑道:“都讓侄子們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豈能虛度?”他哥結(jié)親早,嫂子又能生,大侄二侄比他還大呢,加上后面一串,擋酒綽綽有余。“誰、誰要與你共度春宵!”夏云清嚇得都結(jié)巴了,眼珠子一轉(zhuǎn)掃到加了料的合巹酒,長睫輕顫,低聲說:“先飲交杯酒吧?!?/br>燕成璧哈哈一笑,倒了兩杯酒過來,兩人手臂交纏,燕成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飲而盡。夏云清只是沾了沾唇,一杯酒全倒進(jìn)手帕里,暗中松了口氣。可惜他等來等去,沒等到藥效發(fā)作,反而讓人一把按倒在喜床上。怎么跟預(yù)想的不一樣???夏云清像一只炸了毛的貓,在燕成璧身下拼命掙扎,毫無章法地攻擊他的要害部位。燕成璧合身壓住他,皺眉問:“你跟誰學(xué)的這些不入流的招式?”還敢抬膝往他腹下撞,要不是他躲得快只怕當(dāng)場就廢了。燕成璧對他向來是溫柔包容有耐心的,這還是頭一次板著臉跟他說話。夏云清打了個哆嗦,直覺今夜沒法善了,心中叫苦不迭。都怪小九那不著調(diào)的,教的手段沒一個能用,還適得其反!眼看把燕成璧惹火了,他有點害怕,更多的是懊惱。在樊籠里束手束腳十七年,怎么出了宮還要受制于人?夏云清越想越窩火,那點愧疚感拋到九霄云外,眉眼間只剩下高高在上的驕橫勁兒。“放肆!”他怕有人聽房,只能咬著牙壓低聲音:“這樣成何體統(tǒng)!”可惜緋紅的臉頰讓他弱了聲勢,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燕成璧撐起手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充滿征服欲的眼神讓他渾身發(fā)毛。“體統(tǒng)?”他粲然一笑,眼中透著邪氣,“那就床下行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