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怎么回事?仿佛他想見師尊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他不就是失蹤了半個多月嗎?雖然讓師尊擔(dān)心了,可他這半個月來也并不好受,幾乎每天都在受傷與逃跑中度過,都得到懲罰了好不?!算了,他傷也快好了,他去見師尊,跟師尊告?zhèn)€罪好了。不再談這個話題,他轉(zhuǎn)而道:“師兄,你能幫我去找蕭然嗎?”他被空間裂縫吸入的時候,雖然沒看到蕭然,不過以蕭然的性子,大概會跟著一起來,只是他醒過來的地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可讓他奇怪的是,司空延聽到他的話,缺嘆了聲氣,以一種怕他生氣,但又忍不住想勸他的語氣道:“師弟,不管你多討厭他,那雜種已經(jīng)去了魔界,以后礙不到你的眼,別再理會他了好嗎?”師弟身上有魔氣,是又去找蕭然了嗎?其實,他雖然不了解師弟為何會如此厭惡蕭然,但蕭然在修仙界立足不下去,已經(jīng)跑到魔界去了,又何必把心思浪費在這種人身上呢。白軒:“???”他怎么感覺,師兄的話他聽不懂呢?什么叫我討厭蕭然?特么的在凌霄派他哪一個行為稱得上討厭蕭然了,不都說他太寵蕭然了嗎?白軒臉上神情太過古怪,司空延也疑惑起來,皺眉道:“師弟,我怎么感覺你這一次回來變了好多?!睕]再那么冷了,居然也愿意讓他進(jìn)他房間,還主動提起師尊,更重要的是,他叫自己師兄的語氣,好暖,讓他雖然古怪的同時,也好開心。他還從來都沒覺得師弟會用這么平緩的語氣叫這兩個字。“我感覺你才變了呢……不對,師兄,你告訴我最近發(fā)生什么事了?!?/br>白軒道,說著,像是想起什么般,越發(fā)覺得很古怪,眼睛緊盯著他問。司空延雖然覺得古怪,但也如實回答:“最近沒發(fā)生什么事,倒是師弟你,師弟你下山不是說去羅浮城除妖嗎?怎么這么快回來?還受了這么重的傷,是誰傷的你?”白軒覺得不對勁,這一切都不對勁,什么除妖?!為什么對他失蹤的事一點都沒印象!他這到底是在做夢,還是進(jìn)了什么幻象!他強(qiáng)忍著心慌,看著面前似乎成熟了一些的男人,問道:“師兄,上一屆精英會盟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司空延一臉莫名其妙:“三年前啊,怎么了?”話落,見白軒臉色瞬間變了樣,顧不得其他,吃驚道:“師弟,你臉色好蒼白,身體不舒服嗎?”白軒搖搖頭,道:“我沒事,只是累了,師兄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會兒?!彼帽M快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師弟,你真沒事?”司空延面帶擔(dān)心,大概是現(xiàn)在的師弟太好說話,被下了逐客令他也沒立刻走,多說了幾句:“要不我去叫師尊來看你?”“不用了?!?/br>白軒搖頭,要是換成秋幕沉,他得立刻露餡,在還沒搞清楚現(xiàn)狀時,他暫時不想見師尊。司空延走后,他立刻叫家仆進(jìn)來,把近幾年關(guān)于他身邊發(fā)生的事都說一遍。家仆雖然搞不懂為何要問這個,但也如實回答,等說完后,看到公子那面色恍惚,不知受到多大打擊的神情,嚇了一跳:“公子,公子你怎么了?”白軒恍惚回神,看著熟悉的家仆,無力地?fù)u了搖頭,“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br>等房間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白軒終于繃不住,撲在床上,噔的一聲,被硬邦邦的玉骨床咯得骨頭疼。娘的,他想他軟乎乎的床了。白軒想哭。拐彎抹角得知了那么多事情,他已經(jīng)明白了他來到什么地方,原本書中的世界,還是蕭然已經(jīng)被渣軒算計趕到魔界,男主正在強(qiáng)大的路上。靠,蕭然這家伙,一劍把他劈來了平行空間,還是男主已經(jīng)黑化的平行空間!他是該慶幸沒把他搞到已經(jīng)磨刀霍霍而來的時間嗎?不幸中的萬幸是,他跟這里的白軒時間錯開了,雖然還不清楚那個白軒什么時候回來,但在此期間他得抓緊把傷養(yǎng)好——原本養(yǎng)得差不多的傷被蕭然天魔劍溢出的魔氣侵蝕,更重了。他專心養(yǎng)傷,期間,秋幕沉一次都沒來看他,頂多就派個人來給他送藥,連一句問候都沒有,可讓一直被秋幕沉寵著的白軒好一陣不習(xí)慣。嗚嗚,這里的師尊,好冷漠。能讓那么好的圣人師尊都討厭到弟子受傷都不愿意來看的境地,這渣軒得有多壞啊。好在司空延沒那么冷,自打上一次來過沒有被拒之門外,他就三天兩頭來看他,白軒也次次讓他進(jìn)來。從家仆驚疑不解的神情,以及司空延掩不住的喜意,他就知道這種行為嚴(yán)重不符渣軒人設(shè),可看著關(guān)心自己的師兄,他實在做不來拒絕人的那一套。司空延倒是沒懷疑,還很開心,能跟師弟如此近距離說話,師弟還沒給他冷臉看,這是不是終于看到他真心,被他的癡心感化了?他守護(hù)有望了?“師弟,這雪山冰蓮是我特意為師弟尋來的療傷圣藥,將他放入浴池沐浴,傷會好得更快?!?/br>許多珍貴的寶貝一樣不要錢地給他,療傷的,補(bǔ)血的,外敷內(nèi)服都有,還有很多其他人送來的東西,只是來見他的,就只有司空延,其他人,連最疼他的師尊都不來看他了。白軒心傷傷,感覺所有人都不愛他了。司空延察覺出來了,師弟似乎很想師尊來看他,可是,他不是最討厭師尊的嗎?每次看到師尊都沒好臉色,冷嘲熱諷的,哪里像是師徒,反而像是仇人,哦對哦,師弟一直記恨師尊害了盤山長老夫婦……但怎么近幾日,每每提起師尊,都不那么冷了,不知是不是他錯覺,總覺得師弟性子變了好多,神情還是淡淡的,但卻少了冷,說話……不知為何,好暖。這是,喜歡上他了嗎?他覺得自己是瘋了,師弟不討厭他能夠跟他如此說話,已經(jīng)是他奢望的存在,怎么可能在對他,有那種感覺。“師弟,我們?nèi)ヒ妿熥鸢桑俊?/br>說了半天話,白軒的反應(yīng)也淡淡的,但說出這句話,司空延很明顯地感覺到白軒眼睛亮了一下,但似乎很快黯然了。“不去?!?/br>白軒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