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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答,突然驚覺自己這是八卦別人的隱私,還是八卦自己師尊的,實在太不禮貌,也就不敢再問了。而就在他以為這個話題揭過的時候,秋幕沉突然問了他:“那你喜歡師尊嗎?”白軒點了點頭,毫不遲疑道:“喜歡啊。”秋幕沉停下了筆,眼眸深深地看著他,眼瞳深處似乎有火光閃動,波涌著一種莫名的情緒,半響才道:“師尊也喜歡你!”白軒愣了下,領(lǐng)悟他這是在回答自己剛才的問題,笑了,道:“師尊,我說的喜歡不是這種喜歡,是我爹娘之間的那種喜歡?!?/br>秋幕沉定定地看著他,幽深的瞳眼里翻滾的異樣情緒詭異莫測,似乎快要壓制不住里面的情緒一般,白軒心驚,暗道他又說出什么話了。秋幕沉道:“不管是哪種喜歡,都不是你現(xiàn)在該問的,也不是你該想的,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的是,如何把劍法一招一式不差錯地使出來,如何將一張符箓一筆不錯地畫出來?!?/br>秋幕沉把筆放到他手里,對他道:“帶你畫了這么多張,現(xiàn)在你畫吧。”白軒:“……”我錯了師尊我不該這么好奇你原諒我吧QAQ?。?!白軒苦著臉畫符,看來師尊是真不喜歡談戀愛。都說修煉之人甚少有伴侶,甚至從不談感情,因為感情會影響人的修煉。白軒覺得這些人真傻,真的是修煉修傻了,女孩子又軟又漂亮,居然會有人不喜歡!好吧,不喜歡女人的也不止秋幕沉一個,很多掌門教主長老什么的,都一生未娶未嫁,這種情況不在少見。都怪他多嘴,惹得師尊生氣,還讓自己受罰!秋幕沉微低頭,看著他皎潔的側(cè)顏,微微蹙著眉的模樣,也顯得可愛極了。此刻安靜地待在他懷里,執(zhí)筆畫符,貼著他的身體,近得清冽的幽香味越濃。這算不算是另一種‘紅袖添香’呢。不知不覺,有些癡了,他輕輕懷抱著白軒,在他耳邊低語道:“小軒,你會不會永遠留在凌霄派,永遠陪著師尊?”微熱的氣流經(jīng)過耳邊,癢癢的,白軒縮了縮腦袋,聽到秋幕沉的話,轉(zhuǎn)頭看過去,不料秋幕沉靠得太近,以至于他這一轉(zhuǎn)圖,嘴唇幾乎是貼著他的臉劃過。“……”“……”一陣詭異的沉默后,空氣突然尷尬起來。白軒有些不好意思,微低著頭,不敢再去看他,卻錯過了秋幕沉微紅的耳朵以及眼睛那充滿異樣情意的眼睛。他咳了聲,以掩飾尷尬:“師尊你靠我太近了?!彼圆皇俏夜室饷胺傅哪?,別再罰我了!秋幕沉見他耳朵微紅,有些羞澀的臉頰也染上了薄紅,心里涌動著難以言喻的情感,眸光閃動。小軒,是不是……也喜歡他?“小軒,你會離開師尊嗎?”秋幕沉再次問道。白軒想了想,含蓄了下:“不知道啊?!?/br>秋幕沉神情立刻沒了柔意,聲音也充滿了不悅冷意:“為什么是不知道,你難道想離開師尊?”白軒的性子,他他豈能不了解,這‘不知道’代表的就是會,不然就算以后成親,也不必離開凌霄派!一想到他會離開自己,還是為了不知名的誰,秋幕沉心里說不出來的寒意,極度不舒服。攬著白軒的手力道也不覺加重了些。白軒皺眉,方才太注意畫符,還沒察覺師尊居然抱著他腰,心里不免奇怪,師尊可真喜歡抱人。但他不喜歡被別人抱,尤其對方還是男人。他轉(zhuǎn)頭對他道:“師尊,你松開我,你弄疼我了?!?/br>秋幕沉沉默地看著他,幽深的瞳眼泛著奇怪的情緒,薄唇緊抿,半響,才把手收回來。秋幕沉沒說話了,白軒看他似乎很不高興,想了下,解釋道:“師尊,我剛才的意思是,將來的事我們哪能知道,若是可以,我也不想離開凌霄派?!?/br>凌霄派這么好,每個月發(fā)的資源他享用不盡,有個最好最溫柔的師尊,還有個愿意舍命救他的師兄。這樣的好地方,誰想離開!關(guān)鍵這不是他想不想離開的事,以后男主來找他復(fù)仇,他不離開凌霄派,凌霄派會被他牽連的。秋幕沉看著他道:“是不想離開凌霄派,還是不想離開師尊?”白軒有些奇怪,道:“不想離開凌霄派跟不想離開師尊,不都一樣嗎?”秋幕沉定定地道:“不一樣?!?/br>“哪里不一樣了?”白軒奇怪地看著他,怎么感覺他似乎又不高興了,疑惑地歪了歪頭,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問道:“師尊,你不會是想離開凌霄派吧?”秋幕沉:“……”見他不語,白軒更急了,轉(zhuǎn)過身抓著他的衣服:“師尊,你真想離開凌霄派啊?”不會吧大佬,我膽小別嚇我,男主還沒來你就打算走了,你走了我上哪兒給男主找?guī)熥鸢。?/br>秋幕沉見他急了,才緩慢道:“你不想我離開?”白軒萬分肯定地點頭:“當然!”秋幕沉看著他,又問道:“是不想我離開凌霄派,還是不想我離開你?”白軒疑惑,道:“師尊,這不都一樣嗎?”“不一樣!”白軒:“……”抓狂,哪里不一樣了!今晚的師尊似乎特別喜歡跟他咬文嚼字!白軒沒發(fā)現(xiàn)最后幾句話秋幕沉是以‘我’來自稱,自然,就算發(fā)現(xiàn)了,以他的智商,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算了,你繼續(xù)畫符吧?!?/br>半響,秋幕沉才嘆了口氣,對他說道。白軒第一次覺得畫符居然如此有吸引力。天啊,讓他跟情緒不定、動不動喜歡玩文字游戲的秋幕沉說話,還不如畫符得好,至少不會頭痛心累!白軒安靜下來畫符,居然進步巨大,之前畫幾筆就廢了,現(xiàn)在居然能把字一筆畫到一半,才報廢,還畫成了一張。這不能不算是一個巨大的進步。白軒很高興,也忘了剛才的事,拿著報廢的黃符轉(zhuǎn)頭對秋幕沉道:“師尊,你看你看,我畫成了,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