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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殿下……”“阿深,本王想要你?!睖睾偷穆曇粼诨魵龆叺?,輕含住他耳垂。霍汌整個人有些發(fā)顫,耳部的敏感神經(jīng)快速擴遍全身。蕭禮覺得自己有些發(fā)瘋了,他無法再克制住自己,之前他都過得太壓抑了,他思慮過多,所以才從來什么都沒有得到,這次他絕對不會再犯之前的錯。霍汌渾身快成一灘水,可即使這樣,他也無法真正去享受,因為知道,很快就會有其他人來了。屋外,宮女幾番沒有攔住,只好不安退到了一邊。霍汌的那間屋子,以往門都是敞著的,今天卻突然緊閉著,加上宮女反常的態(tài)度,越發(fā)讓蕭元心底疑惑,他朝著走了過去,正要伸手推門,卻聽到里面?zhèn)鱽砹舜种氐拇⒙暋?/br>※※※※※※※※※※※※※※※※※※※※感謝大家~決明蕭元身體僵硬在門外,他渾身都變得冰冷起來,屋內(nèi)的喘息聲,仿佛像是一個個帶刺的巴掌,透過空氣過來響亮地拍打在他臉上。他臉上被拍打的滿是傷口,血一點點往下流,心臟更像是猛然被一雙無形的鐵手抓住了,疼痛扯動著他的五臟六腑,使他突然間無法呼吸,仿佛連邁開步子都變得困難。他手指抬起放在門框上,眸中變得陰沉可怖,瞳孔漸漸發(fā)紅,臉上充滿暴戾,可卻又始終都沒法去推開眼前的這扇門。他費力地呼吸著,心口不斷起伏,幾乎無法支撐自己再在這里站下去。額上一陣陣的汗冒出來,渾身發(fā)抖。到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上這個人了,否則,他怎么會這么痛苦、難過?仿佛是心臟要被人一刀刀切掉一般,每一刀下去都是鮮血橫流。屋內(nèi)的喘息依然還沒有停下來。霍汌僅有的理智在控制著自己,不要放出的聲音太大、太過放蕩。他緊咬著牙,指關節(jié)發(fā)白,手指狠抓在床上。蕭禮卻顯然有些無法克制,鋪天蓋地的吻落在他身上,仿佛恨不得將他全身都親吻一遍,令他渾身都沾滿自己的氣息。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耳邊,蕭禮臉上發(fā)紅道:“阿深,這是本王第一次真正擁有你……,你喜歡嗎?”蕭禮身體病弱,他無法太過持久地擁有一個人,在停下來之后,有些溫柔地問,但實際也是心中擔心地問。他怕霍汌會沒有真正舒服、得到滿足。霍汌沒有回答他,閉著眼,嘴里還在喘著氣,白皙的胸口起伏著,胸前兩點殷紅晶瑩剔透,看上去誘人又十分可愛,身上落滿了曖昧過的痕跡,讓人差點忍不住又俯下身去好好疼惜一番。可惜,蕭禮他自己的身體也并不允許,很快彎下腰去幫霍汌整理衣服。霍汌這時候睜開了眼看著他,聲音有些干澀發(fā)?。骸暗钕隆?/br>蕭禮又在霍汌柔軟的唇上吻了吻,道:“沒有人能夠讓你陪葬?!奔词故挾Y自己死了,他也舍不得的。給霍汌整理好,又很快自己穿好衣服。蕭禮知道霍汌此時很累,急于需要休息,所以又給他按了安睡xue。霍汌很快睡著了。蕭禮安排好一切正要出去,這時,屋外一道細小尖銳的東西突然飛了進來,正刺過他掌心。蕭禮皺眉,手掌間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血液順著那道細小的傷口往外流。蕭禮眸中變得陰沉。屋外的人也終于推開了門,眸中早已猩紅可怖。蕭元走路有些不穩(wěn),他手指緊攥著,仿佛是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撕碎才好,冷笑著道:“蕭禮,你可真是我的好四弟!”蕭禮看著他,手上的血繼續(xù)往外流著,眸子里的陰沉也在一點點加深著道:“三哥這時候不去未央宮里守著父皇盡孝,來這么做什么?”“這句話,該我問你?!笔捲а赖?,手指間的一根細小尖銳的東西又朝著蕭禮飛過來。蕭元覺得自己瘋了,他此時已經(jīng)徹底被怒意侵占了,竟然真的心生了要殺掉眼前人的想法。蕭禮這次有著防備,堪堪躲過了,但手臂還是被劃了一道,他也很快抽過了一旁的劍,長劍閃著寒光,恨不得立即去殺了眼前的人才好。他的云深,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來爭奪的。兩人眼中都陰沉到嚇人,氣氛劍拔弩張,似乎稍微一牽動就能引爆起來。這時,流瑟宮外卻突然傳來了幾聲很沉悶的鐘聲。響了三下。鐘聲沉悶,可傳播卻很廣,聲音覆蓋整個俞國皇宮。霍汌也被這鐘聲又突然驚醒了。此時,未央宮內(nèi),帝王的寢殿內(nèi)一片哀嚎聲。劉從出來渾身發(fā)抖地站在臺階上道:“皇上——駕崩了!”霍汌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也很快明白了這幾聲悶鐘的意思——俞文帝駕崩了!蕭禮跟蕭元在這時也瞬間停了下來。他們也同樣明白了這幾聲鳴鐘的意思,十分地猝不及防。蕭禮手中的劍收起來,他回身看向霍汌,情緒突然變得很復雜:“阿深,我說了救你,就一定能救你?!?/br>蕭元瞳孔縮著,意外蕭禮對霍汌的稱呼。并且,他比蕭禮更沒有料到這一切,所以毫無準備,此時整個人徹底愣了起來。蕭禮已經(jīng)又看向門外,氣氛沉重,他并不想在這種時候離開,可是眼下他也不得不離開。這一去生死未仆,可不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云深,他都必須要去爭奪。此時宮外一旦得到消息,他舅舅佐成將軍的兵馬肯定很快就會過來了,即將圍在未央宮外面,他不得不立即離開。“阿深,你等著我。”蕭禮最后道。霍汌皺眉,可也并不想阻止他,因為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蕭禮如今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他不得不發(fā)。蕭禮已經(jīng)走向門外,他經(jīng)過蕭元的時候突然道:“照顧好他,如果情勢不對,就立即帶他離開?!?/br>蕭元手指捏著,他完全沒有料到這一切,也沒想到蕭禮會突然對自己這樣叮囑。但也很快明白了蕭禮的意思。俞文帝一旦駕崩,霍汌就要被牽連受罪,輕則陪葬,重則尸首不全。蕭禮顯然是早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他無論是為自己還是為了救霍汌,此時都不得不離開。可他也沒有十全的把握,所以不能冒險帶著霍汌去。而蕭元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準備。這種時候,就算他們兩個都對權(quán)勢向往,前一刻還劍拔弩張,此時也必須平息一切,要留一個人來護霍汌周全。蕭元沒有回應蕭禮,但他已經(jīng)快速走向霍汌的床榻,卻才完全看清了床上人的那一張臉,霎時愣了一下。那張臉上的污跡已經(jīng)被徹底洗去了,也去掉了面具,那是一張十分好看的臉。蕭元胸口起伏,似乎無法置信:“你是……?”霍汌脖子上的傷還沒有徹底好掉,面對眼前人的失望表情,他笑了一下,十分勾人:“王爺后悔么?后悔留下來?不過你現(xiàn)在離開也還不晚。”他指的是讓蕭元也可以去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