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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重新投向窗外,淡淡道:“你是我認識多年的朋友,木木是我唯一的弟弟,你們的感情我不會插手,只是……你的名聲和粉絲數(shù)你也知道,你想過以后嗎?或者說,你想過要公開嗎?”林朗說得委婉,問題卻是實打?qū)嵉?,江渝琛在娛樂圈里紅透了半邊天,盯著他的粉絲路人數(shù)不勝數(shù),林玨出道得晚,最初在公眾面前扮演的又是江渝琛學員的角色,若是被曝光出來,輿論或許難以控制。“想過?!?/br>沒有任何猶豫地,江渝琛答道。在林朗沒有問這個問題之前,在發(fā)覺自己好像對林玨有那么點意思的時候,他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他不是流量明星,不需要討好粉絲,不需要單身來維護自己的人設(shè),只需要靠實力和演技說話。至于林玨那邊的名聲,他有自信能夠保護好自己的愛人,也相信林玨的實力,早晚能獲得公眾的認可……他會陪他一起努力。江渝琛薄唇輕啟,鄭重道:“只要木木愿意,我隨時可以準備公開。”林朗盯著面前男人高挺又認真的面龐,許久,才深深地嘆一口氣。“好,我信你,也希望你說到做到?!?/br>*回到客廳,林玨還在沙發(fā)上睡著,但明顯睡得并不安穩(wěn)。剛才臨走時,江渝琛拿了條毛毯給他蓋上,這會兒,柔軟的毛毯被團成一團扔在一邊,仍在睡著的青年面色潮紅,小臉緊皺著,白皙的面頰上滿是晶亮的汗水,甚至連整齊的衣服也被他拽開了兩顆扣子。江渝琛又是一陣心疼,怕他著涼了,又輕輕地把毛毯拿過,給他蓋住肚子。“木木,做噩夢了嗎?”他輕聲問道。興許是日思夜念江渝琛太久了,也或許是男人的聲音太過溫柔,林玨朦朧著,迷糊著睜開眼睛,眼眸中滿是漂亮的水霧,撒嬌似的,拽住江渝琛的衣角不愿意松手:“江哥,江神,阿琛哥哥、我……我好喜歡你,你也喜歡我一點好不好?就一點、一點就夠了,我、木木……很知足的!”江渝琛的心里一片酸澀,憐惜地把林玨睫毛上晶亮的淚珠一一用指腹擦掉,動作輕柔得好像懷里抱著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他的嗓音低沉又溫柔:“乖木木,我喜歡你,不是一點點喜歡,是很喜歡。乖,你喝醉了,先睡一會吧。”林玨撅著嘴巴,眼睛里還是霧蒙蒙的,聲音又糯又軟:“騙人!我、我一閉眼睛,這么溫柔的阿琛哥哥就沒有了,我、我才不睡呢!”江渝琛耐心地哄著他,手指捏捏他軟乎乎的白皙的臉蛋:“乖木木,相信哥哥,我保證,一直在你身邊。”看到江渝琛對林玨的態(tài)度,林朗一直懸著的另一半心才終于放下。他和江渝琛認識了這么多年,沒人比他更清楚江渝琛的薄涼,能讓他這么溫柔地對待一個醉后無理取鬧的小孩,林玨絕對是獨一個。林朗擺擺手,無奈道:“算了算了,一會你送他回家吧,別坐我的車了,看著他這么黏你我就鬧心。”江渝琛微微頷首,撩起林玨黏在額頭上汗涔涔的頭發(fā),柔聲道:“走吧木木,哥哥送你回家?!?/br>說著,他的手臂使力,把林玨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里。突如其來的懸空感一時讓林玨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臂自然地環(huán)住江渝琛的脖頸,乖乖地窩在男人懷里,悶聲悶氣說了聲:“好!”頓了片刻,他又奶聲奶氣道:“阿琛哥哥真好!最喜歡你了!”林·木木親哥·朗;“?!?/br>被迫吃狗糧算了,這是有了男人不要親哥嗎?*江渝琛溫柔地把林玨抱進車上,林玨仍然拽著他的衣服不愿意松手,哄了好久,才勉強同意讓江渝琛先開車。那委屈的,生怕失去的表情讓江渝琛心疼到不行。他溫柔地幫林玨把安全帶扣上,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輕輕蓋在林玨身上,這才回到車上坐下,自己也扣上安全帶。身上蓋著江渝琛的衣服,獨屬于男人的清淡香味讓林玨安心了不少。他拽住身上的衣服,圓圓的腦袋探出來,濕漉漉的眼睛打量著身邊的男人,脆生生地叫了句:“阿琛哥哥?!?/br>“怎么?”江渝琛幫他把身上蓋著的衣服重新整理一下,“不舒服嗎?”“沒有不舒服?!?/br>林玨乖乖搖搖頭,依舊偏頭看著江渝琛。江渝琛輕笑,伸手揉揉他軟趴趴的頭發(fā):“乖木木,睡一會吧,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離開你的?!?/br>“嗯,我相信你!”嘴上這么說著,他圓溜溜的眼睛仍盯著江渝琛,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好像只要纖長濃密的睫毛蓋住了眼睛,下一秒,面前的男人就要消失不見。“好,不想睡就不睡,”江渝琛又好笑又心疼,伸手調(diào)高幾度空調(diào)的溫度:“冷嗎?冷的話告訴我?!?/br>林玨簡直比幼兒園的小朋友還要聽話:“不冷!”為了證明,他甚至主動掀起蓋在身上的衣服給面前的男人看:“不信你摸摸我身上!都是熱乎乎的!”因著剛才睡夢中的掙扎,林玨的衣服原本就不太整齊,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這會兒一掀起,正露出胸膛前大片白皙的肌膚。江渝琛的眼神暗了下來,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目光一瞥,卻突然看到,青年原本應(yīng)該白皙光滑的鎖骨上方也有一條明顯的疤痕,看起來格外的顯眼,又讓人心疼。江渝琛目光冷了下來,手指輕輕地附上林玨鎖骨上方的皮膚,輕輕捻著,柔聲問道:“木木,你這里,是怎么回事?”脖頸周圍的皮膚被江渝琛的手指弄得癢癢的,林玨微微瞇起眼睛,輕哼道:“之前,大學的事了?!?/br>江渝琛福至心靈,又想起林玨耳側(cè)那一小塊粉色的疤:“和同學打架?”“嗯……”林玨有些不好意思,訥訥地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江渝琛的手指仍停留在傷疤上,明明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的事了,疤痕依舊清晰可見,想必當時受到的傷害絕不會輕:“為什么會和同學打架?”“就……那個……嘛……”林玨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理由,眼神越發(fā)飄忽不定。江渝琛故意嚇他,捏了捏他的臉蛋:“我看你才是小騙子,一句實話都不愿意說。”林玨的語氣一下就軟了,委屈地開口:“你別、別生氣嘛……”“那是為什么?”江渝琛繼續(xù)追問。林玨向來是冷淡的性格,若不是別人真惹到了他,江渝琛不信他會和人打架到傷的那么嚴重。林玨撇撇嘴,終于不情不愿地承認:“就是……他們之前說你的壞話嘛,我聽不過去,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