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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溫俊人就走?!弊T飛航說,“在組里吃盒飯就行?!?/br>“這多不好……”“走吧,路制作人?!弊T飛航拍拍他肩膀,已經(jīng)率先往影視城里面走去。今天這場戲陣仗不小,道具密密麻麻的堆放著??拷麄€逐鹿影視城最中心的恢宏宮殿附近已經(jīng)陸續(xù)有群演在吃盒飯。等進了正殿廣場,更是坐滿了宮人、官員打扮的群演們。廣場正中臨時打了個臺子,上面放了一個鍘刀道具,做得跟真的一樣。拍攝器材都已經(jīng)架好。導(dǎo)演正帶著副導(dǎo)演研究下一場戲的機位。群演中間有助理在派發(fā)盒飯。導(dǎo)演團隊及主要演員們的盒飯規(guī)格更好一些,路楊當然不敢讓他們跟群演一個待遇,引著他們進了正殿,偏門的小房間進去,燒了小太陽,比較暖和。幾個主演都坐在里面吃飯。溫俊人穿了一身水藍色的衣服,古裝扮相,非??±?。“譚總,您來了!”他本來剛拿起盒飯,看譚飛航帶著人進來,連忙起來打招呼,“念哥好,洪哥好,路制片人好?!?/br>“你坐,我就是路過來看看?!弊T飛航在他身邊坐下,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飛頁,“這是今天的戲?”“是的?!睖乜∪苏惺肿屓巳ソo外面拿盒飯,一邊給譚飛航講了一下大概情況,“這故事是根據(jù)某個特別火的網(wǎng)絡(luò)改編,是說一個現(xiàn)代白領(lǐng)重生回到這個云夢大陸的少年身體里,接過這個少年根骨皆廢沒有辦法按照靈氣修煉法進行提升,后來陰差陽錯在春日山里解救了一個大魔頭,得了大魔頭真?zhèn)?,走上了魔武雙修的道路。然后他漸漸發(fā)現(xiàn)所謂的正道、魔道,不過是勢力之間的碾扎而已。”“看來你看了?”“太長了,也就看到一百多萬字,后面還沒來得及。”溫俊人笑笑,“太忙了?!?/br>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抱著盒飯進來分發(fā),遞到池曄手里的時候,對方說:“念哥,您的午餐?!?/br>池曄抬頭一看:“你是葉貝星?”葉貝星有些驚訝:“念哥,您還記得我。”“之前我去星洋,你給我?guī)У穆罚以趺茨懿挥浀??你怎么在這兒?”當時只有葉貝星一個人敢走進帶路,他怎么可能不記得。“今天場面比較大怕協(xié)調(diào)不過來,劇組里又有好幾個咱們星洋的藝人,就臨時把我抽調(diào)了過來。”葉貝星笑笑,“念哥,飯一般,您和譚總湊合吃點。我就在附近,您如果還有什么需要,就叫我?!?/br>池曄回頭看溫俊人,還在跟譚飛航講戲。“今天這一場是殿前斬首的戲碼,演皇帝皇甫志義的是朱晉鵬,您應(yīng)該知道他,很有名的一位前輩……”“我出去抽根煙。”池曄站起來,跟著葉貝星一起出去了。外面空氣有點冷,他剛掏出煙來,葉貝星已經(jīng)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一個防風打火機給池曄點煙。池曄看他一眼,葉貝星還是那個討好的笑。他就著葉貝星的打火機點燃煙抽了一口,然后在冷空氣中呼出那口苦澀的煙,接著問葉貝星:“想跟我?”作者有話要說: 池曄的屬性其實是人/妻☆、特邀“是,上次就想跟您說。沒好意思。”葉貝星羞澀笑了笑,低下頭。“為什么?”“念哥,您不知道的。公司就這么多藝人,助理大多配好了。我們這些新進來的只能當跟組助理,工作累事情多不說,工資也隨項目走,好點一個項目下來也就是幾千塊。因為我來得晚,所以我賺得就少?我不甘心?!比~貝星道,“我不甘心賺得少,我也不甘心只能睡公司宿舍。我想未來當經(jīng)紀人,要當徐卿那樣的經(jīng)紀人,手里握著公司資源,帶著一哥一姐,整個娛樂圈沒人不知道我的名字,誰都要敬我三分?!?/br>池曄彈了彈煙灰:“跟我有什么好處。名聲難聽,脾氣不好,還被公司雪藏了,一點兒資源沒有。我讓徐卿給你找個她下面的年輕藝人,你去跟好了?!?/br>“我就想跟您。您本身確實已經(jīng)說是雪藏了,回頭小譚總不是又把您召回星洋了嗎?”葉貝星頓了頓,繼續(xù)說,“這娛樂圈里全是群勢利眼,捧高踩低的誰都一樣。但是您這現(xiàn)在正好是從低谷上揚的狀態(tài),我信您。您只要用我,我一定做到最好,什么都以您為重,絕對不會吃里扒外。”年輕人說話,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葉貝星說著自己的野望的時候,一點沒有遮掩,坦坦蕩蕩又理所當然。表忠心的時候又理直氣壯,沒什么諂媚的姿態(tài)。他眼睛閃亮亮的,一點不討人厭。池曄仿佛看見了當年的自己,他笑了笑:“那我想想,有了消息,告訴你?!?/br>葉貝星的目的達到,不再糾纏,給池曄鞠了一躬:“謝謝念哥,我等您消息。”接著他轉(zhuǎn)身離開,進入現(xiàn)場組里忙去了。池曄看他背影好一會兒,直到煙在指尖燒到盡頭,才在旁邊的垃圾桶上掐了煙,準備往回走。剛走入正殿,就聽見導(dǎo)演怒罵:“那個特邀演員憑什么放我鴿子不來了?!不過是個群演!還跟我耍大牌?!”*“怎么樣,群演就位了嗎?”朱導(dǎo)拿著對講機問正殿前的執(zhí)行導(dǎo)演。“……”對面響了一陣子雜音,然后又安靜了,過了幾秒鐘才說,“全都就為了,就是演大兒子的特邀沒到?!?/br>朱導(dǎo)炸了:“兩個小時之前就說快到了,這邊排了二十多次了,還沒到,人呢?!”“說昨晚吃壞了拉肚子,可能來不了?!?/br>“這里上百號人等著,這個景一天三萬,說不來就不來?!敝鞂?dǎo)怒罵:“一個特邀演員憑什么放我鴿子不來了?!不過是個群演!還跟我耍大牌?!”譚飛航聽見了動靜,問溫俊人:“特邀是怎么回事?”“今天這場戲,是皇甫志義誅內(nèi)閣首輔大臣藺信鴻三族。他大兒子藺鑫不愿受辱,一頭撞死在了階前。這個角色之前一直沒有出現(xiàn),就這么一場戲,為了省錢就找了一個特邀過來演。我前兩天聽現(xiàn)場執(zhí)行說人是找好了,演技也不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就來不了?!睖乜∪嘶卮穑疤匮簿褪怯薪?jīng)驗一點的群演,臨時演員,不穩(wěn)定。”“馬上找個能演大兒子的人來!”朱導(dǎo)說。執(zhí)行導(dǎo)演在廣場里按著對講機般半天沒敢吱聲,最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這、這哪兒去找???”“我不管!就現(xiàn)在這群人里給我找個演技可以的也行!”導(dǎo)演說,“不然今天的費用你一個人墊了!”朱導(dǎo)放下對講機,愁眉不展。“朱導(dǎo)這么發(fā)愁?”朱導(dǎo)回頭一看,譚老板已經(jīng)從里面小屋子走了出來,既然投資人問他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