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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蕭臉色都白了。洪翔連忙說:“譚總,我這就安排助理刪微博。”“不用了?!弊T飛航說,“我已經(jīng)安排了pr團隊在弄。就是這個損失……”“由我全力承擔(dān)?!焙橄枵f。譚飛航笑了一下:“今天星洋股票跌了四個點。你承擔(dān)不起?!?/br>星洋市值八十個億,四個點就是三點二億……“譚總……這……”洪翔咬了咬嘴唇。“雪藏袁蕭,我不會的。能給星洋賺錢的人,我為什么雪藏?更何況星洋又不是一言堂?!弊T飛航說,“但是后續(xù),很多事還是多注意點吧。你是星洋特別重要的核心人物,星洋未來還要依靠你?!?/br>“是。我知道了?!?/br>譚飛航看了看表:“我四點半還有會?!?/br>“那我和袁蕭先走了?!焙橄柽B忙說。“嗯。”池曄眼看著洪翔和袁蕭大氣不敢坑一聲的離開了譚飛航辦公室,非常佩服譚飛航的敲打手段。“在想什么?”譚飛航問他。池曄半靠在沙發(fā)扶手上,笑著說:“我在想,我付出這么大,譚總打算怎么投喂我呢?”譚飛航道:“昨天晚上已經(jīng)跟你說過,我不會再說第二次。”池曄想起昨晚茶水間譚飛航的承諾,非常飄,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打算。可譚飛航一直都是那副冷清的態(tài)度,池曄真有些猜不透。既然猜不透,不如不猜了,于是站起來要走:“譚總,那我也——”“你留下?!弊T飛航說。池曄只能轉(zhuǎn)身又坐下,問:“譚總還有事?”“心情如何?”譚飛航問。池曄笑了笑:“我有什么生氣的,被罵也不是一次兩次。習(xí)慣了。”“互聯(lián)網(wǎng)就是這樣,一群人隔著屏幕,把內(nèi)心深處在現(xiàn)實里不敢暴露的陰暗面借著某些事就肆無忌憚的發(fā)泄出來?!弊T飛航說,“把道德當(dāng)做衡量人的準則,以為自己是正義使者的某些人,其實往往只是吹毛求疵而已?!?/br>……這是什么意思?說給自己聽的?寬慰自己?池曄詫異,抬頭去看譚飛航。譚飛航正好也在看他,兩個人的視線就這么對上了。池曄連忙垂下眼簾。“你在辦公室等一會兒,我安排了pr過來,跟你聊下這次微博后續(xù)處理方式?!弊T飛航站起來對池曄道。“好。”等譚飛航走出辦公室,關(guān)上門后,池曄才抬眼,看向譚飛航的空座位……他的眼神依舊晦澀朦朧、看不透徹。*譚飛航這次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沒有安排星洋自己的公關(guān)團隊做后續(xù)處理,反而是安排了求新的PR團隊來弄。“池先生是吧,久仰大名。我是藍易?!边M來的人很客氣,又帶著張笑臉,十分有親和力,“是藍天的藍,容易的易?!?/br>藍易說話開門見山,他坐下來打開自己的平板電腦,把整個事件的關(guān)鍵節(jié)點都列了出來,一項一項分析給池曄看。“目前這個情況,幾乎所有主流娛樂媒體都轉(zhuǎn)發(fā)或者報道了這條新聞,新媒體和自媒體更是不用說,微博微信都是類似的消息。”藍易說,“不過請池先生放心,我們就是做這個的。后續(xù)撤熱搜,撤話題,袁蕭那邊也已經(jīng)知會過,很快會撤掉那條微博。未來靜待全網(wǎng)話題冷卻就好了?!?/br>池曄聽完了,沉默不語。藍易看了看他,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狀態(tài),很快問:“池先生,對我們的方案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池曄回過神來,笑了笑:“也不是……就是在想既然熱度起來了,有沒有可能把這些熱度轉(zhuǎn)化成對我的助力。”藍易一怔,:“池先生您的意思是?”“如果既能保住星洋的名聲,又能讓人覺得我和袁蕭之間沒矛盾……最關(guān)鍵的是把所謂的前輩欺負新人這樣的標簽去掉?!背貢险f,“雖然我的壞名聲也不差這一項,但是少一個是一個嘛?!?/br>池曄笑起來,問藍易:“這個不知道能辦到嗎?”藍易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有點猶豫:“這個可不好說,網(wǎng)上的輿論說實話,都有自己的基本規(guī)律……如果以前形象很好,那么這件事情還有可能挽回的幾率,但是以池先生您這樣的……任何有心人士火上澆油,這事情就不會在把控之中了?!?/br>“我什么樣?”池曄反問他。藍易想了半天措辭,道:“您的形象不可能在幾天之內(nèi)就完全扭轉(zhuǎn)?!?/br>“第一步先阻止惡化好了?!背貢弦膊缓锰岬奶卑?,緩緩的說,“我覺得整件事情重要的是要維護星洋的大名聲,如果能讓星洋的藝人聯(lián)合起來,其實內(nèi)部不和的謠言就不攻自破了。比如說……找人給我點點贊什么的……”藍易眼睛一亮,語速都變快了一些:“我有些想法了,但是還需要細細梳理,晚上可以譚總和您發(fā)一個總體方案??偠灾绻凑者@個思路,我們先把目前的情況進行緩和,做柔化處理。”他站起來對池曄說:“時間緊迫,我就不再多說,回頭微信聯(lián)系。”池曄也站起來和他握手:“好的,就麻煩藍先生了?!?/br>☆、家宴藍易走了有一個多小時,譚飛航還不見回來。池曄在辦公室閑得無聊,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后面的臥室……不愧是求新總部的總裁辦公室,比星洋的可氣派多了,不僅有配套的秘書辦公、獨立酒水間、還有臥室、衣柜以及衛(wèi)生間……奢華。一對比,自己培訓(xùn)學(xué)校的校長辦公室簡直就跟有個頂?shù)呐镒右粯雍喡f起來當(dāng)年剛開始創(chuàng)業(yè),沒錢置地,最開始可不就是臨時用彩鋼板搭的教室棚子嗎?池曄也不扭捏,轉(zhuǎn)身就在床上躺下。他每天中午都得睡個午覺,今天沒睡,這會兒竟然開始犯困。這個時候天開始黑了,樓下繁華街道的霓虹燈光從下往上的透過落地窗,把光線散在了天花板上。一閃一閃的。池曄感覺整個人在柔軟的床上,像是脫離了世間的煩惱,浮上了云霄。他醒來的時候,身上壓著個重物,有什么溫暖的東西在親吻他的耳垂。池曄縮了縮脖子,朦朧的說:“盧卡,下去,不要了?!?/br>身上的人頓了頓,問:“盧卡是誰?”“盧卡是只哈士奇……”池曄回答完了這句話才完全醒了過來,“譚先生?”譚飛航?jīng)]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在他的脖頸處咬了一口,不輕不重,但是有那么一點痛,讓池曄條件反射的僵了一下。樓下的燈光從窗子里鋪灑進來,池曄在微弱的光亮中看得見譚飛航的輪廓。他依舊沒什么表情,但是卻離得極盡,將池曄堵在自己身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