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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跑出去又忙活早餐了,忍不住一手捂住了臉,無奈地,認命地,低低笑了一聲:“還真的是?!?/br>還真的是你更帥啊,小冤家。————顧擎領(lǐng)著靳堯到星璨,上了十九樓,齊章正守在電梯口,一見顧擎他就皺了眉:“怎么還打上了石膏這么嚴重?”“看著嚇人,一個星期就能拆了,”顧擎推了齊章一把,示意他別大驚小怪,“陳總監(jiān)在里面?”齊章哪有不明白的,顧擎不讓自己提他的傷,是不想靳堯有負擔(dān),他心里嘆了一口氣,想到辦公室那頭他又神色糾結(jié),小聲道:“豈止啊,連陳嘯然都在,除了安卓退了,原定的徐羨也退了,陳總監(jiān)的意思是讓陳嘯然頂上?!?/br>顧擎臉一黑,如果是以前他還不怎么避諱陳嘯然,但是如今靳堯在——“死武替!”小娘娘腔中氣十足的聲音炸響在樓道里時,靳堯已經(jīng)先知先覺地后撤一步,成功避開了陳嘯然往他肩膀上拍去的魔爪。“討厭!”陳嘯然一跺腳,他一出陳總監(jiān)的辦公室就看到靳堯背對著他立在那,躡手躡腳地貓過去,誰知靳堯不但沒被他的聲音嚇到,連身形都退得飛快,一片衣角也沒讓陳嘯然沾到。“死武替!”陳嘯然完全無視了顧擎,一對圓溜溜的大眼睛上三路下三路地來回打量著靳堯,“你還欠我一頓飯呢,什么時候還我??!”靳堯雙手插兜,面無表情十分酷逼地甩出倆字:“沒錢?!?/br>這是大實話。陳嘯然貓眼一瞪:“你怎么老沒錢?顧擎都不給你發(fā)工資嗎?”說著他眼珠一轉(zhuǎn),終于看到顧擎就站在旁邊,忍不住撇嘴,“我說顧哥,你什么時候?qū)T工這么小氣了?你的武替這么窮你都不害臊的嗎?”顧擎額角青筋都突突跳,齊章則是目瞪口呆,他覺得有點看不懂眼前這個劇本。陳嘯然一個月前跟顧擎分手的時候還哭天搶地好似活不成,如今見了靳堯就跟小貓見了肥鯉魚眼睛都發(fā)著綠油油的光,這個小武替,到底是哪路神仙給他開了魅力滿值的掛?齊章作為顧擎的經(jīng)紀人,自覺這個時候不能光顧著看戲,他咳了咳:“這個,靳堯還有三天才入職滿一個月,而且按照規(guī)矩試用期間會押一個月工資……”“你們是周扒皮呀!這年頭還有押人工資的?”陳嘯然翻了個白眼,狠狠啐道,“人家武替都是按天發(fā)錢,對吧死武替,你那時候給我替身就是按日薪算的吧,那會是多少來著?一萬二?”靳堯扯了扯嘴角,心里想你家的錢可真大,他十分實誠地說道:“一千二,謝謝,然后你把我趕出去了?!?/br>陳嘯然臉一紅,又跺起腳:“你一個爺們怎么那么記仇呢!再說那時候你確實很討人厭呀!”“呵呵?!苯鶊蜻至诉肿?,好男不跟娘炮斗。“既然你沒錢,那我請你吧,”陳嘯然仰著頭,兩眼亮晶晶地看著靳堯,他臉頰微微泛紅,看上去甚至有點小姑娘般的羞澀,他覺得靳堯既然是個直男,那肯定會喜歡這種含羞帶怯的風(fēng)格,兩只手在胸前交握,像個小鵪鶉,聲音都軟得像含了糖,甜膩膩的,“你喜歡吃什么呀?我請你呀!”靳堯只覺得雞皮疙瘩從后背爬起,直蔓到他脖頸子里,他翻了翻眼睛,很誠懇地說:“抱歉,我今天沒有帶食道。”可惜陳嘯然聽不懂這么委婉的拒絕,他去扯靳堯的胳膊:“去嘛去嘛!”靳堯只好說:“我還要工作,沒有時間。”“那我等你工作完呀!”大眼睛眨呀眨,陳嘯然就不信有人能對他的電眼無動于衷。可惜靳·偽直男·真直男癌晚期·堯接受不著陳嘯然含情脈脈的電波,他抖了抖肩膀:“你能好好說話嗎?”陳嘯然扭著小腰晃了晃:“你不是總叫我娘娘腔嗎?我這是為了滿足你對我的幻想啊!”靳堯再遲鈍,也聽出陳嘯然這是對他紅果果的性.sao.擾,他齜了齜牙,故作兇惡地威脅:“小娘炮你又想找揍了是吧?”陳嘯然雖然言行無忌,但除了小小惡作劇,也沒有什么壞心眼,靳堯其實并不對他反感。“我才不怕呢!”陳嘯然有恃無恐,“你說了你不打女人和娘娘腔!”靳堯生平頭一次遇到這么難對付的人,打不得,罵不過,攆不走,招架不住。他有點哭笑不得,一時都不知拿陳嘯然怎么辦才好。顧擎終于忍不住了,前男友當(dāng)著他的面一個勁兒勾引他的心上人,再好的修養(yǎng)也禁不住陳嘯然這么作,他拔腳就走,冷冷哼道:“靳堯,過來!”“哎!”靳堯如蒙大赦,趕緊跟上顧擎。陳嘯然急得也要跟上去,齊章一把拉住他:“小祖宗,你想干什么呀你!我可跟你說,真把顧哥惹惱了可沒你好果子吃!這節(jié)目你還想不想?yún)⒓恿???/br>“哼!”陳嘯然一把甩開齊章,蹦著腳喊,“小爺真人不露相,你們就都當(dāng)我是病貓!齊章你聽好了,我爸爸是陳剛!暨南剛嶺建筑的陳剛!我家里有錢!以前不說那是小爺?shù)驼{(diào)!顧擎不是喜歡靳堯嗎?那咱們就各憑本事,看誰能先把他拿下!哼哼!”齊章覺得天上就是劈下來一道雷他也不可能更加里焦外嫩了,暨南剛嶺建筑,全國建筑十強,那也是妥妥的一方巨擘,陳嘯然追顧擎的時候成天扮弱裝小可憐,誰曉得骨子里人家也是一金剛鉆石兔!“合著你是為了跟顧擎拼一口氣?你可別作了,那個靳堯可真不是好采的蘑菇——”陳嘯然腦子里墨水不多,但是有色兒的料不少,他惱羞成怒狠狠踩了齊章一腳:“你才采蘑菇!你全家都采蘑菇!不要臉!猥瑣男!哼!”小噴火怪氣咻咻地跑了,齊章愣了半晌,忍不住一句臟話出口:“我說什么了就成不要臉猥瑣男了!尼瑪采蘑菇在我們那地方的意思就是泡凱子,想什么呢這些小屁孩!”————顧擎敲了敲總監(jiān)辦公室的門,陳峮喊道:“進來?!?/br>陳峮是個四十多歲,架著金邊眼鏡,十分斯文儒雅的中年人,他一看顧擎,果然跟所有人一樣的開場白:“手怎么弄的,這么嚴重?”片場里的事傳不到陳峮這個級別的人這里,顧擎簡單說了兩句,把身后的靳堯拉過來:“陳總,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br>陳峮先是眼睛一亮,但很快皺了眉頭,他說話從不拐彎抹角:“小顧啊,我們這節(jié)目要的是一個能吃苦,身手好,能照顧嘉賓,最好有鏡頭經(jīng)驗的人,這孩子是你從隔壁‘華夏偶像營’拉過來的吧?”顧擎笑道:“您還真提醒我了,要是他撐不下來,我就把人拾掇拾掇送隔壁去,你說呢,靳堯?”靳堯靦腆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