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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鹿鹿鹿鹿帶我去嘛”反復(fù)說一個小時都不帶停?。?/br>他們到青龍集團的時候正是午飯時間,秦越帶著鹿九登堂入室如入無人之境般直接闖進了秦釗辦公室,卻驚見秦釗正伏在辦公桌上!“三哥!”鹿九立刻閃身過去,先是松了一口氣,又擔憂地不停喚,“三哥,三哥!”秦釗迷迷糊糊醒過來,看是鹿九,便挪了下身子,抱著鹿九的腰,埋頭在他懷里又想接著睡。秦越奇道:“三叔你怎么困成這樣?”鹿九心里慌得不行,秦釗的身體太反常了,看不出任何毛病,但是他非常疲憊,早上他就是最后一個下樓的,坐在辦公室里居然也能睡著,而且還有不愿醒來的趨勢!鹿九一手撐著秦釗的額頭托起他的臉,秦釗閉目,仿佛毫無所覺,甚至還想往他懷里再鉆進去,鹿九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趕緊給沈鸞傳音,讓他立刻趕過來。“三哥,三哥!你醒醒,”鹿九搖著秦釗肩膀,好不容易看他微張開眼睛:“小九,恩......困......”秦釗搖搖晃晃著,坐都坐不穩(wěn),連秦越都看出不對勁:“三叔這是怎么了?怎么能困成這樣?”沈鸞這時直接出現(xiàn)在了辦公室,見到的就是鹿九抱著秦釗一邊哭一邊往他體內(nèi)輸靈力,而秦釗耷拉著眼皮,將睡未醒的一副場景。“七哥!”鹿九一看到沈鸞,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一根浮木,“三哥這是怎么了?”沈鸞探了秦釗的心脈,什么問題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應(yīng)該還是跟師尊恢復(fù)了記憶有關(guān),也許他只要再休息幾日就好了。”從秦釗恢復(fù)記憶,一路從極洲之海回來,路上都過了十余日,這還要怎么休息?鹿九淚眼朦朧:“那要不要吃點什么藥?”“咱們的藥不能給凡人亂吃,萬一不小心觸發(fā)了師尊的神劫,把咱們?nèi)壱粔K兒都扛不過去?!鄙螓[無奈道。“那怎么辦?”鹿九幾乎要六神無主。秦越看得心里難受,鹿九在別人面前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好像就沒有他斗不過的妖魔鬼怪,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人間疾苦,但是一碰到秦釗的事,他就像個孩子,動不動就驚慌失措。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秦朗和白洛一邊說話一邊走進來,看著滿屋子的人,他倆都呆了一呆:“你們怎么全來了?知道到飯點了,來蹭飯???”秦朗調(diào)侃道,忽然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怎么了這是?小鹿怎么又哭了?”不等人解釋,秦朗和白洛便看明白了:“三哥怎么了?十分鐘前剛開完會的時候還好好的啊!”“他在會上做了什么?”沈鸞問。“什么都沒做啊,就是聽著啊?!鼻乩首呓戳丝辞蒯摰哪樕霸趺此@么沉?三哥,三哥!”“唔......”滿滿一屋子的人,終于讓秦釗強自撐起眼皮,他神經(jīng)恍似慢一拍,挨個看了看,又搖了搖頭,好像努力要讓自己清醒點。“小九,怎么哭了?”他終于后知后覺地站起來,反手把鹿九摟進了懷里,看向秦越,“不是出去幫別人忙了,怎么哭著回來了?”秦越夸張地吸了口氣:“三叔,你嚇死我們了!鹿鹿不是我弄哭的,是被你嚇哭的好嗎!”秦釗愣了愣,抱著鹿九失笑道:“我就是睡了會兒,乖,沒事兒?!?/br>“你睡得叫都叫不醒,要不去醫(yī)院看看吧?”秦朗不放心道。“有我們在,去什么醫(yī)院?”沈鸞說,“去了也查不出問題來?!?/br>“真沒事,最近想的事情有點多,腦子疲,”秦釗摸了摸鹿九的頭,“這樣都要哭一哭,可怎么辦好?!?/br>鹿九抽噎著仰頭看他:“真的沒有不舒服嗎?”“沒有,”秦釗幫他擦眼淚,忍不住在小孩眼皮上親了親,“陪你去吃飯,好不好?”鹿九點點頭,一群人松了一口氣,就近找地方去吃飯,秦釗和鹿九坐秦朗的車,鹿九一直把頭埋在秦釗懷里,他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心驚rou跳的,無論是前世的青龍,還是現(xiàn)在的秦釗,鹿九沒有看過他那么虛弱的樣子,不是身體虛弱,是精神上疲憊,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抽取他體內(nèi)的生命力一般。秦釗有一搭沒一搭撫摸著鹿九的脊背,他心里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如今那水潮般的困意又涌上來,秦釗用力咬了咬舌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他問鹿九:“和秦越去辦的事情,結(jié)果怎么樣?”鹿九這才抬起頭,把馮家的事情給他說了。秦釗沉思了一會兒:“很有可能是魔犼?!?/br>“魔犼?”鹿九疑惑,他并沒有聽過這種魔。“魔犼從火魔羅時代就是魔尊的坐騎,玄霄既然在天山,魔犼在那里守護他的本體就不奇怪了,當年我殺玄霄的時候的確沒見到魔犼?!?/br>“那它為什么把魔胎寄養(yǎng)在凡人腹中,難道它已經(jīng)知道我們要去天山殺他們了?”“魔犼的年紀比四大兇獸還要大些,自然有預(yù)知禍福的本事,更何況,如果玄霄要醒來,它肯定也會有感知,提前送走魔胎也說得通。”鹿九皺眉:“那它不是很難對付了?”四大兇獸隨便拉一個出來,都夠鹿九喝一壺了。“硬打肯定不行,不夠魔犼有個弱點,”秦釗笑看著鹿九,剛想說話,小孩卻冷不丁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秦釗愣了愣,一下子把想說的話給忘了,他在秦朗一臉生無可戀鄙視狗男男胡亂秀恩愛的眼神中按下后座和駕駛位間的擋板開關(guān),把鹿九抱到腿上,細細親吻了起來。“九兒......”“哎!”鹿九脆生生地應(yīng)道,少年清朗的聲音在小小的車壁間回蕩。秦釗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不住地笑,半晌,他凝視著他:“讓我看看你本來的樣子?!?/br>鹿九眨了眨眼,忽而換了一身白衣,長發(fā)披散在肩上,軟糯的氣質(zhì)一下子就被無雙風華取代,只是眸子里一如既往滿懷純真地看著他。“我最后一眼看你時,你還不是這模樣,”秦釗撫摸著鹿九的長發(fā),深邃的眼睛如同粼光波動的湖面,閃爍著晶瑩珠光,少年人一天變一個樣,天劫那年鹿九一千一百歲,人身不過十五六的樣貌,一臉稚氣未脫,“我一直在等你長大?!鼻蒯撔α诵?,眼眸微斂,那笑容竟然藏有一絲羞赧,“琥珀虹光呢?”鹿九取出琥珀虹光,那時在神殿煉器房里只尋回了半段虹光,他在青龍的指導(dǎo)下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