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窺伺,那種恐怖與惡寒,透過遙遠的時光與夢境傳遞給玄贏。百年前天柱崩塌影響的不只有人類修士,所有吸取著天界傳遞的力量的生物邪物都受到了影響,所以玄贏從未見過這些恐怖的東西,更別說上古時期的邪物種類更加豐富如今早已絕跡,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默念都是夢都是夢,才驅散了一點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厲霄快速地走著,這個洞xue中似乎布有天然的結界,他的力量受到了抑制,直到走入洞xue最深處,前方沒有通路他才停下。在洞xue的盡頭,幽暗的水潭中央,一朵大紅色的重瓣花含苞待放,在這樣邪佞的氛圍中,它顯得遺世獨立,美得驚心動魄,花瓣以rou眼難以察覺的速度緩慢地綻放,在它的襯托下,環(huán)境更為死寂而幽謐。就連旁觀的玄贏都忍不住想要屏住呼吸,生怕打擾了它的開花。沈時冕眼看著鴛鴦線似乎雀躍地跳動了一下,又乖乖裝作什么都沒干,猜測它是鴛鴦線的主材料之一。在眾多眼睛的注視中,水潭中鮮紅的花朵終于完全綻放開來,厲霄毫不猶豫地化出一只巨手試圖摘花,魔氣大手卻被水潭中鉆出的東西突兀地打散。那是一只人面魚身的怪物,沈時冕隱約記得自己翻上古傳說的典籍時見過,應當是叫赤鱬(ru),不同于傳說中生活在天界的人身魚尾的美麗鮫人,赤鱬只有頭部長著人面,其余完全是魚的模樣。赤鱬口吐人言,“你是誰,敢來搶我守護了千年的共生花?”厲霄根本不與它廢話,魔氣再次聚集,卷向共生花,赤鱬大怒,與他纏斗起來。可怕的戰(zhàn)斗情景震撼了玄贏與沈時冕,魔神級別的戰(zhàn)斗氣勢近乎毀天滅地,隨后他們竟從這些殘留的夢境中悟出了一些修行的道理,赤鱬占據著主場優(yōu)勢,最終還是被厲霄殺死,讓他拿走了共生花。之后厲霄如法炮制,又去了冰天雪地的雪域拿到了一顆銀色的石頭,在火山熔巖世界拿到了在那里生活的巖蛟的內丹……等到所有材料搜集完畢,厲霄重新回到囚禁羽畫的宮殿時,他已是傷痕累累,受了重創(chuàng)。可他的表情卻愈加狂熱而喜悅,一回來就閉關著手煉制鴛鴦線。玄贏和沈時冕眼睜睜看著他煉出三根熟悉的紅色繩子,心情一時都很復雜,誰知這遠遠不是結束,厲霄竟取了其中一根,生生逼出一滴心頭精|血融入其中,使它的力量更為增強。逼出心頭血后,厲霄的臉色就更為難看,算是給他重傷的身體雪上加霜,他卻只是擦干凈了唇邊血漬,重新梳洗打理后,略有疲憊地帶著三根新鮮出爐的神器,再一次踏入了囚禁羽畫的房間。羽畫心神不寧地一個人度過了許多時日,他實在虛弱,傷勢沒有好轉,掙不開厲霄專為他精心準備的鎖鏈,又因為天神的軀殼不需要進食,厲霄連侍女都沒有留一個,整座小世界里的宮殿只有他一個人。本來厲霄不見了羽畫更自在,可厲霄臨走前的神態(tài)表情都預示著不平常的事情發(fā)生,他無法不在意。第一次,他迫切地希望厲霄趕快重新回到這里,以免對方發(fā)瘋給人界帶來無上的災難。未知的事情總是讓人更為恐懼,羽畫也不例外,以前最起碼明白厲霄做那些事的目的,現(xiàn)在他卻想象不出來。直到厲霄重新出現(xiàn),羽畫竟隱隱有種放下心的感覺,他目光依舊淡漠無情,抱膝坐在巨大的床上,聽見厲霄的動靜才側頭望他一眼。厲霄坐到他身邊,“神君,我?guī)砹艘粯雍脰|西,以后,你就可以不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中?!?/br>羽畫很沉得住氣,根本不問是什么。厲霄也不在意,自己取出那根沾了他精血的鴛鴦線環(huán)住羽畫托到他的跟前,姿勢很像是怕羽畫跑了。羽畫已習慣了他各種親昵的姿勢,一點反應都沒有,垂首去看厲霄手中的紅繩。“我找到了代替這些礙眼的鎖鏈鎖住你的東西,”厲霄緩緩說著,看起來像是商量,“讓我為你系上它好嗎?”羽畫語氣仍是淡淡的,“你離開就是為了它?”厲霄糾正道,“是為了你?!?/br>短短的時間羽畫已從他的呼吸和神態(tài)中分辨出厲霄受了傷,可見這個不起眼的紅繩并不像外表一般普通,羽畫本能感到了危險。但他不會說出讓厲霄不要用的話,與厲霄相識的漫長歲月,他已經充分了解了對方的固執(zhí)和說一不二,往昔他還自由時可以不理會厲霄,現(xiàn)如今身為階下囚,開口祈求除了讓他更難堪之外并不會換來心軟與憐憫。他的沉默讓厲霄滿意,厲霄執(zhí)起他的手,將紅繩的一段系在羽畫的尾指上,另一端系于自身的尾指,劃開自己手心后,便欲再去劃開羽畫的掌心。羽畫的直覺瘋狂叫囂著危險。章節(jié)目錄第79章羽畫本能地縮回了手,握緊了拳頭,“它是什么?”厲霄卻不計較,低笑道,“是我耗費了無數(shù)心血鑄造的神器,它會將我們連接在一起,從此以后,無論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br>聽起來是個更方便的范圍更大的禁靈鎖鏈罷了,羽畫卻始終覺得哪里不對勁。厲霄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煉出了鴛鴦線,事到臨頭豈容他退縮,夜長夢多,他深知要得到的東西就要牢牢握在掌心的道理,再次握住羽畫的手強行割開了他的手心。鮮紅的血液溢出,浸入鴛鴦線中,容貌出眾的兩個男人靠在一處,不考慮實際的淵源,單看畫面還是挺美好的,紅繩逐漸變?yōu)榘胪该鳡?顯示神器已經綁定生效。這個情景玄贏自然也是見過的,他對沈時冕用的時候沒想太多,眼前輪到羽畫神君就氣的差點頭頂冒煙了,想扭過臉不看又怕錯過些什么。紅繩綁定后,羽畫臉色更蒼白了點,他屏息等待著什么事情發(fā)生,但厲霄只是心情頗佳地玩弄著他的手指,幫助羽畫修復掌心的傷口,直到那只手再次變得完美無缺。羽畫沒有察覺到異常,這才是最大的異常,厲霄耗費了無數(shù)心血的東西,怎么會這樣悄無聲息。他的神色凝重起來,“你究竟想做什么?”以前的厲霄再怎么恣意發(fā)瘋,目的都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