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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都有點不自然的僵硬,尤其是玄贏,在玄清子了然欣慰的目光中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玄清子要是知道他不但超計劃完成“任務(wù)”,甚至假戲真做動了真心,不知道還能不能笑得出來。沈蘊起初一直皺眉打量他們,漸漸察覺到沈時冕身上一絲靈氣也沒有,只余激蕩的明日劍訣的劍氣,想開口問又顧慮玄清子的存在,只能暫時按捺住,對沈時冕溫和道,“先離開賀云鎮(zhèn)?!?/br>賀云鎮(zhèn)遭逢此難,諸天鎖神陣破了之后,其他人陸續(xù)蘇醒恢復,確實不適合他們待下去。四人在一處靈脈山谷中停下,這里距離羅剎海更近了一點,是從前沈蘊布下迷蹤鎮(zhèn)圈起來的地盤,一般散修難以進入,此時倒是派上了用場。兩對師徒分別站到兩個陣營,玄贏和沈時冕再難舍難分也不得不暫時分開,各自站到自己師尊身邊去。沈蘊沒有先追問沈時冕的身體狀況,而是關(guān)心了一下他們的關(guān)系,“本座閉關(guān)有些時日,玄贏似乎與時冕化干戈為玉帛了?!?/br>玄清子負手而立,“小輩之間本就無甚大仇,玄贏貪玩愛鬧罷了,如今誤會解除,我徒兒還救了你徒兒一命,親近些也無妨?!?/br>他嘴上這么說,實則心里暗暗皺眉,沈蘊來的不是時候,這個老狐貍閉關(guān)莫不是裝的?玄贏看起來已將沈時冕哄到手,就是還未成功奪得劍魄,想也應(yīng)該需要更多時日獲取信任再趁其不備才能得手,本想趁著沈蘊閉關(guān)鉆個空子,誰知沈蘊此刻竟提前出關(guān)橫插一腳,也不知會不會功虧一簣。不過玄清子雖有顧慮,卻也不太放在心上,最差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仍舊回到從前的境地,玄贏做這一切都避開了秀山院的其他人,屆時事敗,回去仍能與陳清泉繼續(xù)婚約,左右不虧。沈蘊似笑非笑地掃了眼睜眼說瞎話的玄清子,還是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不知信了沒有,轉(zhuǎn)而問沈時冕,“時冕,是這樣嗎?”沈時冕看似恭敬地垂眸,淡淡道,“是的師尊,上個月的阮南秘境歷練中有人偷襲,徒兒險些命喪青魘妖獸之口,若非玄贏師兄及時趕到,恐怕徒兒已然殞命?!?/br>沈蘊便微微頷首,旁人說的話他不信,沈時冕卻從未對他說謊,但這不足以解釋他們親密的行為,“還有?”短短兩個字,語氣雖是溫和,久居上位的氣勢卻一分不少,沈時冕仿佛被敲了一記悶棍,盡量不動聲色地回答,“徒兒與玄贏師兄互生情愫,還望師尊成全?!?/br>沈蘊終于聽到了確切的答案,目光移到玄贏身上,很輕地笑了一下,似乎有些欣慰,“時冕幼時,本座常叮囑他要和一墻之隔的玄贏師兄交好,這兩個孩子卻似乎有些奇怪地不對盤,時冕又寡言,如今倒是出乎本座預料。”他不反對,還在幼時讓沈時冕與玄贏交好?玄清子頓生警惕,他自己有著歪門邪道的打算,自然就要防備對方想反將一軍,絕不能叫玄贏反被搶去劍魄碎片,富貴險中求,想拿到第二大塊的劍魄,必然要冒這樣的風險。沈蘊的提前出關(guān)已讓玄清子在考慮放棄這個危險計劃。玄清子雖對玄贏有信心,但玄贏對劍魄碎片的駕馭程度他也無法肯定,這個方案風險巨大,但同樣立竿見影,玄江門將輕而易舉地得到所有的劍魄碎片,屆時沈蘊再不甘心又如何?沈蘊不知玄清子心中的反復斟酌,他笑容不變,轉(zhuǎn)而問玄贏,“時冕說的可都是真的?”玄贏挺配合,“是,沈院長?!?/br>沈蘊輕嘆一聲,嘆得玄贏心中發(fā)緊,生怕沈蘊來一句“你以前欺負我徒弟太狠”,然后駁回他們的所有交往決定,順便把沈時冕抓回去關(guān)禁閉。幸好沈蘊向來的表現(xiàn)不是這種性格,他保持微笑道,“玄贏,本座能否單獨和你說幾句話?”沈時冕手指掐進手心,指尖甚至發(fā)白,他不由自主地抬頭,目光和玄贏碰在一處,玄贏對他眨眨眼,示意沒問題。別說他在秀山院沈蘊的眼皮子底下待了這么多年,還欺負沈時冕這么久都活得好好的,就是眼下荒山野嶺,那還有玄清子在,沈蘊不會太過分。沈時冕心知自己關(guān)心則亂,稍微放下心,不去胡思亂想,沈蘊并不知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表面上會繼續(xù)將慈師的角色扮演下去。得到了玄贏的首肯,沈蘊揮手布下隔斷的結(jié)界,他作為術(shù)宗的掌門,修為又擺在那,布下的結(jié)界就算玄清子也探聽不了內(nèi)里乾坤。玄贏相當鎮(zhèn)定,“沈院長想知道什么?”沈蘊沉默片刻道,“是什么使你改變主意?”玄贏被他的威壓包圍,“沈院長指的是?”“時冕剛?cè)胄闵皆耗悄辏咀鶉诟浪c你修好,你卻將他拒之門外,他死心眼,一直都不曾放棄?!鄙蛱N舊事重提,面上卻無怒色。玄贏揣摩他的意思,盡量使自己顯得坦然,“年幼時我見沈師弟天姿極高,不免起了攀比之心,唯恐他搶走我的風頭,才處處針對他,如今我們早已成年,趁著這次救人,我們才打破了隔閡?!?/br>沈蘊微微頷首,對這個答案有所預料,他想知道的當然不是這些明面上的東西,繼而道,“你可知你們身上身負天柱的劍魄碎片?”這話是肯定的語氣,玄贏自然不好說不知,繼續(xù)與他打太極,“略知一二。”沈蘊便道,“你是真心喜愛時冕,還是只打他劍魄碎片的主意?”玄贏沒料到他問得這樣直白,就連拐彎抹角的試探都省了,玄贏耳根染上一抹熱意,被沈時冕咬破的地方也絲絲發(fā)熱,七分真三分假地回答,“自是真心喜愛,我還不屑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沈蘊十有八|九沒信,但他不漏絲毫破綻,反而一副很欣慰的模樣,“時冕從小就喜愛你,若真能得償所愿,本座便放心了?!?/br>玄贏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些許怪異的感覺,沈蘊在說什么,沈時冕從小就喜歡他?怎么比玄清子還能睜眼說瞎話。也許只是沈蘊的客套話?為了麻痹他?畢竟沈蘊是一個即使玄贏帶著對方修煉邪術(shù)的預設(shè)立場來看,都看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厲害角色,玄贏還是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務(wù)必使自己看起來天真純良,絕無二心。他又想起結(jié)界之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