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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最瘋狂的模樣。它是修仙也無法根除的最深層的欲|望,玄贏和沈時冕不行,就連上古也擺脫不了這份魔咒。玄贏晃了一下頭,認(rèn)命地就此背下這個黑鍋,“那你總得說清楚緣由,不然我怎么知道要負(fù)責(zé)到什么程度?”他的語氣輕松,眸里的神色卻是認(rèn)真的,他是真的試圖了解沈時冕,走入沈時冕的內(nèi)心世界,跨過多年時光,回到那個時期去加以彌補。這回輪到沈時冕久久不語,期待了太久的東西,輕易被玄贏捧到了面前,他反而有些不敢觸碰,那些年少的紛亂心思已經(jīng)很久遠了,人格早已固定,愛也罷,恨也罷,已經(jīng)在近日的時光中逐漸模糊。短短幾日而已,他幾乎記不起玄贏對他橫眉冷對的無情,或者是不愿記起。沈時冕正猶豫是否將埋藏多年的秘密略微訴諸于口,去試探一下玄贏的心意,卻感覺到有人觸動了他們房間的結(jié)界,心念一動就帶著玄贏離開了鼎中世界。玄贏沒得到明確答案自然不甘心,卻也知道今天沒空追問了,觸動結(jié)界的是賀長生,玄贏揮手打開結(jié)界,賀長生便懶洋洋地攤手說道,“有人封鎖了賀云鎮(zhèn)。”玄贏和沈時冕稍微感知一下也察覺到了,看不見的結(jié)界籠罩在了賀云鎮(zhèn)的上空,帶來恐怖壓抑的氣氛。四周的天空里已經(jīng)漂浮著許多修士,大多是初境和入境,他們胡亂晃動的身影將慌亂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諸天鎖神陣?!鄙驎r冕看出了結(jié)界的種類,薄唇微啟。陣法上沈時冕是專業(yè)的,既然他說出口,就斷沒有錯的道理,賀長生暗罵一聲,“居然連諸天鎖神陣都拿出來了,想屠盡賀云鎮(zhèn)不成?”諸天鎖神陣,上古時期開始就赫赫有名的兇陣,據(jù)說都能困死,但也要看布陣者的修為,修為越高,陣法威力自然越強。這次的布陣者是四個初圣修士,不算逆天,卻也足夠恐怖,一個不小心所有人都會交代在這里。氣氛凝重,梁賦和秦山越玄真也都出來了,賀長生輕吐一口氣,先將抱著斑斑的小九裝入核舟,“我們?nèi)藬?shù)眾多,以我與秦兄的修為只能是累贅。”他說事實倒是很平靜,還是那副睡不醒的慵懶樣子,絲毫沒覺得自己性命危在旦夕了,對自己的累贅身份也很有自知之明。秦山越很想捂住他叭叭的嘴,你說自己累贅就算了,帶上我做什么?我還有大仇未報并不想現(xiàn)在就去死。玄贏掃他一眼,“不急,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br>話音還沒落,一股巨大的聲浪就響徹賀云鎮(zhèn),“交出所有劍修,否則血洗賀云鎮(zhèn)?!?/br>這句話總共響了三遍,產(chǎn)生的威壓甚至讓有些原本飄在空中的修士承受不住從空中跌落,一時間仿佛下餃子,熱鬧極了。劍修,這院子里的劍修有好幾個,玄贏的臉色便不是太好看,原本有機會挖掘到沈時冕的秘密聽他說說年少的事,無端被打斷也就算了,還碰上點名找茬的。玄贏向來脾氣不好,對方既然觸霉頭,他眸中便也滲出冷厲的光。結(jié)合司馬擎蒼交代的事,想抓劍修的多半是羅禪,能容納劍魄碎片的人必然有著卓絕的修劍天賦,羅禪方向沒錯。可是早不抓晚不抓,偏偏這時候來抓,玄贏不想都知道羅禪沖誰來的,報信的八成是沈情。前幾日和田國郊外劍氣沖天,司馬擎蒼隨后失蹤,羅禪一定早有察覺,這回才能反應(yīng)迅速。賀云鎮(zhèn)雖然繁華熱鬧,但也和大多數(shù)城鎮(zhèn)一樣沒什么高階修士,只是因為處在進入羅剎海的必經(jīng)之路上才發(fā)展起來,來了四個初圣強者又布下諸天鎖神陣,一時之間人人自危,加上這里的幾乎都是散修,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有些家族在賀云鎮(zhèn)有根基的,似乎也事先得到了有效溝通,保持安靜根本不出頭,剩下的散修就更是一盤散沙不成氣候。而對方要的只是劍修,進一步分化了人心,劍修枯燥難練,沒有傳承更難。眾多散修中法修還能四處尋摸一些零散功法,劍修除了能看到卻練不了的明日劍訣,幾乎無路可走。所以天下劍修出玄江雖然夸張了點,卻也反映了一部分事實,最優(yōu)秀的劍修總是在玄江門的。能修煉明日劍訣的沈時冕例外。交出一部分劍修,放大部分修士存活,這是一個其他人無法拒絕的條件。等最后一遍的聲音結(jié)束,玄贏不快地撇了一下嘴唇,對方倒也不笨,如此一來,非劍修的就會同仇敵愾搜索城內(nèi)的劍修,布陣的四人只需等待即可。血洗賀云鎮(zhèn)多半就是個恐嚇。可惜其他修士不這么想,哪怕不認(rèn)識諸天鎖神陣的人也能感覺到結(jié)界中蘊含的恐怖能量,恐慌自然蔓延。眼看空中人影攢動,有的修士已經(jīng)自發(fā)開始抓捕劍修,賀長生提議,“要不然你們都到核舟里待著?”“餿主意?!毙A照舊毫不客氣地嗆他。賀長生聳肩,“不樂意算了,或者我們進去待著,你帶著核舟比帶著我們幾個大活人方便,不過人多了我撐不了太久?!?/br>繞了一下,賀長生毫不糾結(jié)地立刻改口,反正讓他一個無辜的靈器店主兼職神算子去打打殺殺那沒門。這倒是好主意,玄贏點點頭,問清了賀長生的極限是一天后,示意梁賦和玄真都進去,梁賦是丹師,玄真剛被玄贏傷了,留著也是拖后腿。本來神器小鼎也可以讓他們暫避,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著司馬擎蒼和女魔修,玄贏顧慮沈時冕的傷勢,不肯給他添額外的負(fù)擔(dān)。這種細(xì)微處的在意和體貼,比玄贏嘴上說的話要坦誠得多,沈時冕目光柔和了一瞬間又溢出殺氣。最后剩下個沈時冕,玄贏眼睛瞄了瞄他背后的傷處,“你進去嗎?”沈時冕淡淡道,“我不是琉璃娃娃?!?/br>幸好他這句話沒被核舟里的幾個“琉璃娃娃”聽見,玄贏思維發(fā)散地想著,此時賀云鎮(zhèn)中開始彌漫起濃霧來。沈時冕給對陣法不太了解的玄贏解釋,“諸天鎖神陣成型后,會誘發(fā)陣中人殺戮的欲|望,修為越強,殺戮心越重,隨著陣中死去的人增多,怨氣滋生,枉死之人靈魂無法入輪回,影響他人心智使殺戮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