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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貨真價實的烏鴉啊,盤踞在將死之人的四周,為死亡的天平添上最后一根稻草。”“黑衣組織那邊,最近是個什么狀態(tài)?”他沉思了一會兒,抬頭問面前的安室透。“暫時還沒有亂起來,”安室透回答,“主要是琴酒在壓著,那些人一時都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因為朗姆的級別比琴酒更高,有他在上面攪混水……琴酒一個人,是撐不了多久的?!?/br>柯南聞言,鏡片一閃。“這算是惡有惡報嗎?”他問道。“哼,大概吧?!卑彩彝篙p哼一聲,笑道,“不過不管朗姆奪權(quán)成功與否,這份臥底名單他都勢在必得。所以,我們目前的主要目標(biāo)還是朗姆?!?/br>“琴酒就先放一放吧。反正……他也肯定逃不了?!?/br>青年透過汽車的擋風(fēng)玻璃靜靜的注視著前方的街道,神色堅定:“總有一天,我會讓組織的全部爪牙……都統(tǒng)統(tǒng)滾出我的國家!”深夜,日本東京警察廳。穿著一身西式裙裝、腳踩高跟鞋、身材曼妙的銀發(fā)女子正站在大屏幕前飛快的敲擊著鍵盤,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如洪流一般在屏幕上一閃而過,卻都被她一字不差的記在了腦海之中。“司陶特、威士蓮、阿夸維特、基爾……”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這份事關(guān)無數(shù)人生死的重要名單,自言自語的輕聲念出了這些在組織中埋伏已久的臥底們的代號“還有……波本。”她直起身子,冷冷的盯著名單最后的那個名字。“什么人!”大樓內(nèi)的警報突然響起,刺耳的聲音讓銀發(fā)女子猛的轉(zhuǎn)身——而在她的身后,武裝警察們已經(jīng)撞開了大門,紛紛持木倉對準(zhǔn)了她所在的位置。銀發(fā)的女人長吁一口氣,沉下自己的身子。她飛起一腳,將身前的椅子狠狠的向警察們踢了過去,然后趁著他們四散躲避的時候如獵豹一般快速的俯沖到其中一個人的面前,使出幾招干脆利落的擒拿就將他劫為人質(zhì),并且直接繳了他的槍。她緊緊的勒著那人的脖子,一邊舉起手木倉對準(zhǔn)身后的眾人,一邊一步一步的退到了走廊里。等到了走廊的拐角,她一把推開懷中的人質(zhì),拿著槍飛快的沖向出口,卻與早就等在那里的安室透直直的撞上了——兩人對視一秒,一言不發(fā),幾乎是同時動上了手!這個女人的格斗技巧絕不在自己之下!拳腳.交錯間,安室透被狠狠揍了幾拳,他一面絲毫不敢放松對她的牽制,一面咬牙切齒的想道。但庫拉索明白,此時的狀況實在是不宜與人纏斗,所以她拼著受傷,直接越過安室透的封鎖沖破了大樓的玻璃,從五層高樓一躍而下!“什么?!”安室透被她的大膽驚呆了,他猛的撲到窗口,卻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從地上站起了身,正以一種跌跌撞撞但卻絕對不慢的姿態(tài)飛快的離去。安室透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轉(zhuǎn)身下樓去追她——當(dāng)然了,他走的是樓梯。“她往東面去了!”他一邊向自己的同事們高呼,一邊不可思議的想,這個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穿著高跟鞋從五樓跳下來還毫發(fā)無傷的?!“Rye……赤井秀一!”大橋上,庫拉索盯著不遠處架起狙擊木倉對準(zhǔn)自己的男人,咬著牙喃喃道。她的眼神冷冽,直接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直直的沖著赤井就這么沖了過去!赤井秀一的神色毫不動搖,仿佛就像是沒看到面前正以時速兩百碼的的速度朝自己飛馳而來的汽車一樣。他閉上左眼瞄準(zhǔn)輪胎,食指一扣扳機——“轟——?。?!”汽車一瞬間失控,猛的撞向大橋的護欄,在沖天的爆炸火光中被炸飛了出去,落入了深不見底的江水之中。“啊啦啊啦,真是心狠手辣的男人呢。”一身風(fēng)衣的卷發(fā)青年舉著望遠鏡站在岸邊,將這一幕原原本本的全部都看在了眼里。“少廢話,趕緊去撈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鼻倬撇荒蜔┑牡馈?/br>“別這么大火氣嘛Gin君,”太宰治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看,這位小姐……不是自己爬上來了嗎?”渾身濕透的銀發(fā)女人狼狽的爬上岸,她無比艱難的、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直到進入一個小巷之中,終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身體靠著墻壁慢慢的滑了下來。耳畔,刺耳的警笛聲連綿不絕。庫拉索側(cè)頭望向遠方,在那里,五光十色的摩天輪正在緩緩旋轉(zhuǎn)著。“嘖嘖嘖,真是一位美麗的小姐啊。”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后響起。原本都快昏迷過去的銀發(fā)的女人聞聲猛的轉(zhuǎn)頭看向來人。“你們是誰?!”她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朝著他們厲聲問道。“這家伙不認(rèn)識我?不可能。”琴酒皺著眉頭看著她。“也許是剛才那場爆炸中撞到了頭吧。”太宰治道。他雙手插兜上前一步,彎下腰笑瞇瞇的問女人:“小姐,你還記得你的代號是什么嗎?”“代號?代號是庫……”銀發(fā)的女人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代號是什么?”“我的名字又是什么?我是誰?為什么?為什么……”她猛的跌坐在地上,神情混亂不堪。“看上去不像是在說謊呢。”太宰治直起身子,看著她遺憾的道,“就是不知道到底失去了多少記憶就是了?!?/br>“你還記得你的上司是誰嗎?”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的女人,問道。“上司……上司……”銀發(fā)的女人顫抖著嘴唇,良久,才吐出幾個字,“是朗姆大人……”“啊,太好了,看來還沒完全失憶嘛。”太宰治興高采烈的道,“那么,最后一個問題——”他的神色一瞬間沉了下來,臉上的笑意如同曇花一現(xiàn)般飛快的隱去。“你所忠于的對象,究竟是組織,還是朗姆?”庫拉索抬起頭,迷茫的注視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剛才的逃亡帶給她的不只是失憶,還有身體的寒冷、高熱與傷痛。這些糟糕的狀況集合在一起,在這一刻如火山爆發(fā)一般猛的沖昏了她的頭腦。她甚至連面前人的長相都看不清了。在意識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終于開口了:“我所忠于的……”“……是組織?!?/br>“OK!考核過關(guān)!”太宰治啪啪啪的鼓起掌來,可惜,他所恭喜的對象已經(jīng)聽不到他的話了。“你就這么相信她的話了?”琴酒盯著靠在墻邊已經(jīng)徹底昏迷過去的銀發(fā)女人,問他。“請相信我看人的眼光,Gin君?!碧字坞y得正了正神情,一臉認(rèn)真的對他說道,“而且,就算她說自己是忠于朗姆的,那也沒關(guān)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