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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劇本,并沒有急著翻開。他把在游樂園抓得兩個娃娃放在辦公桌后的老板椅上,給這個冰涼的辦公室增添了一些青春氣息。陶一寧看著他的動作忍俊不禁,“喻白知道你這么折騰他的辦公室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br>“他當(dāng)然是會喜歡的。”盛星澤把兩個娃娃放好,緊緊地貼在一起。平時有人在喻白辦公室里多呆一會兒他都覺得隱私被冒犯了,換成是盛星澤哪怕放了兩只和喻白氣質(zhì)極其不符的毛絨玩具,喻白也不會真的把自家小男朋友怎么樣。“是啊,只要是你喜歡的,喻白哪里會拒絕啊。”陶一寧有點(diǎn)酸酸的,有媳婦的藝人潑出去的水,那個心長得不是一般的偏。盛星澤不說話了,這哪里是我喜歡,不過是某個人見不得光的小愛好罷了。他朝陶一寧揮了揮手上的劇本,“陶姐,那我先回家看會劇本吧?!?/br>陶一寧跟著他一起下樓,“我送你回去。”想起盛星澤還在和父母住在一起,她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之后也要考慮一下搬出來住了,的片酬也馬上下來了,找一個保密性好一點(diǎn)的小區(qū),老是和爸爸mama在一起也不太方便?!?/br>盛星澤點(diǎn)頭,他睜著一雙眼睛很無辜地看著陶一寧,嘴里說出的話卻不是很友好:“喻白應(yīng)該會和我說這個問題?!?/br>陶一寧心里后悔死自己為什么要和盛星澤多嘴這么一句,她朝盛星澤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翻了個白眼就走了。當(dāng)天,盛星澤是等自己家的司機(jī)接回家的。晚上他和喻白吐槽這件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委屈。“陶姐就把我丟到了停車場的出口,自己就走了,還噴了我一臉尾氣!”喻白已經(jīng)從陶一寧那里聽說了房子的事情,現(xiàn)在聽盛星澤抱怨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笑意,一天下來的疲憊在看見盛星澤的臉之后有了很大的緩解:“我扣她工資。”盛星澤呶呶嘴,“這就別了,弄得我像個在君王旁邊吹耳邊風(fēng)讓他去革掉忠臣的紅顏禍水一樣?!?/br>喻白被他的比喻逗樂了:“有駕照嗎?”“有。”“下次帶在身上,停車場里還有幾輛車是閑著的,鑰匙在我辦公室的抽屜里,想用就自己去開?!庇靼缀茇敶髿獯值卣f。某某某挑了挑眉毛,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迷幻:“喻影帝,你這是要包|養(yǎng)我嗎?”視頻中的喻白笑了笑,“我這是要養(yǎng)你?!?/br>盛星澤捧著手機(jī)在床上笑得打滾,喻白就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等盛星澤一邊抹眼淚,總算是笑得差不多了,喻白思索了一下,把自己心里的一個計劃告訴了盛星澤:“星星,拍完這部戲我就想息影了?!?/br>盛星澤的笑聲戛然而止,“為什么?”他收起了亂七八糟地姿勢老老實(shí)實(shí)地趴回床上,一眨不眨地盯著喻白的眼睛。“你才30不到為什么就要息影了。”他的語氣中帶著難以理解的情緒。喻白聲音溫柔地安撫他,“我想把公司做好,做星星的賢內(nèi)助?!?/br>“你沒必要這樣。”盛星澤臉色不是很好,“我自己也可以做的很好?!?/br>喻白見盛星澤臉色不對連忙解釋:“星星你聽我說,對于我而言,演戲本來就是一個愛好,我現(xiàn)在把能拿的獎都幾乎拿了一遍了。這么多年來我想改變一下,我現(xiàn)在就想養(yǎng)媳婦,你演戲我投資,這樣我們不是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在一起了嗎?”盛星澤不說話,甚至不去看屏幕里的盛星澤。“星星。”手機(jī)里喻白有點(diǎn)擔(dān)憂地叫到,他這樣告訴盛星澤就是不希望他心里會有負(fù)罪感。“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分開,我也不想。”盛星澤抬起頭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我跟你說過,我上一世已經(jīng)拿夠了獎演夠了戲,喻白,我也可以陪你的?!?/br>他從前見過很多圈內(nèi)的情侶,因?yàn)榕膽騼傻胤志幼詈笾荒芊值罁P(yáng)鑣的例子,他自然是不希望和喻白最后走到這一步,但是他更不希望這種相見是建立在喻白這么大的犧牲上。喻白笑了,“星星。”盛星澤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他,似乎喻白要是現(xiàn)在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能立馬氣成河豚。“星星,以前的事情都是過去式了,我希望以后別人提起的盛星澤的時候想到的是他演了什么電影,拿了哪些獎,而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喻白的伴侶,你明白嗎?”盛星澤搖頭,“我不在乎?!?/br>喻白望著盛星澤的眼睛,淺笑。雖然兩人相隔很遠(yuǎn),但是盛星澤覺得他好像真的就在自己身邊,他聽見喻白在他的耳邊說:“星星,我在乎?!?/br>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加快進(jìn)程完結(jié)然后準(zhǔn)備新文,加更應(yīng)該會比較多~☆、試鏡盛星澤掛斷了喻白的電話后在沙發(fā)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拿起了陶一寧給他的劇本。講述的是一代名妓雪青和弟弟月白幫助一位不受寵的皇子楚天一復(fù)國奪回王位的故事。在盛星澤現(xiàn)在的這一段劇本中講述的是這段故事的開頭。雪青和孿生弟弟月白的父母在他們幼時就相繼去世,留下一對兄弟相依為命。和常人不同的是,雪青和月白從小就有心靈感應(yīng),能知道對方心里的想法。知道月白想讀書考取功名后,雪青很支持弟弟的夢想,為了籌錢他選擇在南風(fēng)館做一個清倌,雪青生的絕美,很快就在京城內(nèi)打出了自己的名聲,成為南風(fēng)館的頂尖花魁。也正是在這段時間內(nèi)他結(jié)識了當(dāng)時極不受寵的皇子楚天一。楚天一為了不讓自己的父兄懷疑自己,整天都往南風(fēng)館跑,每一次都指名要花魁雪青。楚天一每次來南風(fēng)館都是一壺酒就能坐一晚上。雪青雖然是一個小倌,但是也跟著弟弟讀過不少書,兩個人一來二去成了知己,漸漸互生情愫。因?yàn)槭菍\生兄弟的緣故,葉導(dǎo)定下的男一號要一人分飾兩角,月白和雪青的戲份他都要一個個人完成。這段戲?qū)λ麃碚f并不難,無非就是找到雪青那種奢靡但是又清純的感覺,而弟弟月白則是和哥哥完全不一樣的味道,他更多的是像被家人保護(hù)的很好,不諳世事的小公子。盛星澤覺得這段戲里最難把握的就是雪青對楚天一的態(tài)度,朦朧但是有一目了然。兩個人隔著一張薄薄的窗戶紙說話,明明都知道對方的心思,卻誰都沒有率先捅破。這種感覺就好像從現(xiàn)在回看喻白之前的的舉動,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暗示,這番心思已經(jīng)算得上路人皆知了。一想到喻白,盛星澤身上那點(diǎn)懶勁頓時消失了,只有好好地演好這部戲,他才會離影帝的獎杯更進(jìn)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