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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那種頗為好奇的目光看了看喬叆。喬叆:“???”“怎么了嗎?”喬叆看著柳粲然這樣問道。“沒什么啊。”柳粲然說。“是我的錯覺嗎?我總覺得你從剛才吃飯的時候,就開始有意無意地看著我?!眴虆ハ肓讼胝f。“不給看嗎?”柳粲然反客為主地反問道,倒讓喬叆沒了脾氣,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了。“請你隨意地……”喬叆于是只好這樣回答道,然而還是覺得好像哪里不對。狗子終于玩兒夠了,自己主動跑了回來,于是柳粲然和喬叆就把狗子送回了寬敞的狗屋里。“回去吧。”喬叆安頓好了趴進窩里的狗子之后,回過頭來向柳粲然說道。“不著急,歇一會兒吧?!绷尤徽f著,坐在了狗屋里的一個鵝卵石形狀的抱枕上面。喬叆點了點頭,正打算跟他坐在一起,又聽見柳粲然說道,“啊,抱歉,能幫我拿一下我的水嗎?就在那邊的桌子上?!?/br>“好的?!眴虆c了點頭,朝著狗屋的角落里走了過去,拿起了剛才被柳粲然隨手擱在那里的一個瓶子。在拿來了瓶子的同時,喬叆看到了一個其實并不算是隱蔽的攝像頭。喬叆:“……”喬叆反應了幾秒鐘的時間,然后好像特寫畫面那樣,一幀一幀地轉過頭去,看向了柳粲然。然后他就看到,柳粲然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不過這一次,他的笑意逐漸的明顯了起來,到了最后,甚至十分放肆地笑了出來。喬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喬叆心想。“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眴虆ド鸁o可戀地問道。“我還以為,狗屋里的監(jiān)控這么明顯,你應該會注意到的啊。”柳粲然用另外一個假設回答了喬叆提出的問題。喬叆:“……”喬叆直挺挺地坐在了另外一塊鵝卵石形狀的抱枕上面,一動不動了。“不是,我想問一下,你是出于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才會想著抱著狗子手把手地教他做廣播體cao的啊?”柳粲然求知欲很強地補了一刀。第252章喬叆:“……”喬叆開動了自己的腦筋,企圖在短時間之內替自己想出一百零八個理由,但是因為自己只是單核大腦,并沒有八核大腦的緣故,最后放棄了主動方面的掙扎。“你有證據(jù)嗎?”喬叆問了一句自認為問了也是白問的話。他知道柳粲然肯定是有的證據(jù)的,他問這句話的目的主要是想讓柳粲然出示一下證據(jù),想看看自己在鏡頭里的表現(xiàn)到底是什么樣的。“你想看看嗎?”柳粲然說著,點開了手機。喬叆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在那里抱著狗子教它做廣播體cao的畫面,一面時不時地看一眼柳粲然,見他一直都在嘴角上揚,心里倒是還感到了一絲絲的欣慰。這么看起來,我的樣子只是沙雕,倒也不怎么難看,而且還能逗他笑一笑,沙雕也是有所回報的,這就好,喬叆在心里自我安慰地想到。“那么,你好好保留著吧。”喬叆于是說,竟然沒有讓柳粲然刪掉這么珍貴的畫面。“不要外傳就可以了,謝謝?!眴虆ゾo接著又找補了一句道。“不會的,這么好的東西,我當然要留著自己好好欣賞了?!绷尤徽f,事實上他不但打算留著,還會把它們分類到那個傳說之中的文件夾里,成為自己一生的珍寶。“今天你自己一個人在家,是不是有點寂寞呢?”收起了手機之后,柳粲然想了想,又問喬叆道。“有的?!眴虆c點頭。“但是那種感覺并不是不好?!彼终已a了一句道。“因為我心里明白你很快就會回來,所以也并不是多么傷感的感覺,就是剛好碰到了我的休息日,跟你的工作日碰在了一起。”喬叆說。“我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那種比較滿的日子了,工作的時候很忙碌,休息日基本上都是跟你在一起消磨了,完全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最近一段時間來看,還真是屈指可數(shù),可能就稍微有點失重的感覺了吧。”喬叆慢條斯理地分析著,似乎是在跟柳粲然閑聊,又似乎對于自己的心理分析頗為感興趣。“這種感覺還挺新奇的,但是時間回到跟你在一起之前的人生中的話,這種獨處的時候,才是我的常態(tài)。”喬叆最后進行了一段總結性的發(fā)言。“你在跟我交往之前,應該沒有那么多獨處的機會吧?”既然提起了這個話頭兒,喬叆于是就又問柳粲然道。“就算我想有,也不能有啊?!绷尤皇Φ馈?/br>“在宿舍里想要獨處,那簡直就是太奢侈了。”“也對?!眴虆c了點頭。“不過我的生活雖然熱鬧,我自己的日子過的,倒是也有點兒鬧中取靜的意思吧。”柳粲然接著說道。他雖然每天被各種哥們兒兄弟包圍著前呼后擁的,但其實并不會像其他人那么深的程度融入到這種集體生活之中,頗有點兒遺世獨立的風格。“我倒也不是不跟哥們兒們交心,但是遠遠不如我跟你之間這么親密就是了?!绷尤恍α似饋碚f道。“我其實從來都沒有過期待,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竟然可以親密到這種程度,我還以為,我是個不怎么有情感需求的人呢?!绷尤活H為自嘲地一笑,然后看著喬叆。“該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我小時候一直都在家里吃飯,其實沒有怎么吃過零食,后來很偶然的機會吃到了辣條兒,我就會覺得很好奇,在遇到辣條兒之前的這段日子里,我到底是怎么過來的呢?”柳粲然說。喬叆:“……”對于被比作辣條兒這件事,我到底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面無表情呢?喬叆忍不住在心里糾結到。“會不高興嗎?”柳粲然看著喬叆一半明媚一半憂傷,仿佛精分了一般的表情,問他道,然后就伸手掏出了自己的錢包,拿給喬叆看看。錢包的夾層里,一個隔層塞了一根辣條兒,另外一個帶著透明保護層的隔層里,放著的卻是喬叆的照片。于是喬叆臉上精分的表情消失了,笑成了一只沙雕。“其實我比較好奇的是”,柳粲然看了看笑成了一只沙雕的喬叆,很感興趣地問道,“隔了這么多年,你是怎么記住廣播體cao這種事的???”喬叆:“……”說出來的話,我的沙雕包袱就會更重的,喬叆心想,但是一想到說出來還是會給柳粲然帶來無限的歡樂,他就覺得自己可以讓渡一下自己的總裁包袱。“是……肌rou記憶。”喬叆于是表情頗為微妙地說道。“是嗎?我怎么沒有那時